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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非常了解雄飛的模樣,蕭格和雄飛在武功造詣上在江湖上都是屈指可數,陳彥博摸中手中的青索劍,對白雲清叫道:“師伯”,白雲清猛然回頭,青索劍已經橫空出世,原來是陳彥博在青索劍交給白雲清,用來對付雄飛,白雲清接住青索劍,在空中揮一揮,仙女散花,陣陣劍法直逼雄飛而去,雄飛穩穩站住雙腳,雙掌上下運行,內力貫穿全身,運行一小周,猛然朝前一推,寒冰魄和仙女散花在空中對擊,兩人不分上下,蕭格覺得此時正是殺雄飛最佳時機,拔出身後承影劍,揮劍上前,承影劍在空中划出一道美麗的劍痕。

雄風拚命阻擋兩種內力的攻擊,兩股劍氣深深插入雄飛的胸前,雄飛的寒冰魄被破,第一次擺在江湖人手中,而且還是青索劍和承影劍聯手,兩股劍氣緊緊捆在一起,雄飛重重摔倒在地,這時騎在馬上的楚雲天和尚恆金,王倩琪已經坐立不安,如果這個時候雄飛死在眾人手中,那他們在天門的位置也會不保,自己曾經殺了很多江湖中人,一旦天門倒毀,他們也會受到牽連,三人縱身來到雄飛面前,替雄飛和蕭格,白雲清相鬥,三人之中只有楚雲天的大刀還算可以,其餘兩人都善於用毒,尚恆金衣袖之中藏了不少毒,對着白雲清,衣袖一揮,衣袖之中不明物體射了出去,白雲清翻身一跳,原來是一條毒蛇,竄了出來,白雲清閃躲之後,轉身一劍,毒蛇被劍氣刺破。

蕭格則用承影劍和楚雲天在周旋到底,楚雲天在刀法造詣上在江湖山算是屈指可數,劈雲刀勇猛無敵,遇到承影劍,一刀一劍相生相剋,只因蕭格在內力之上佔據優勢,幾次對碰之後,楚雲天被蕭格打飛,一劍一掌,楚雲天擺倒在蕭格之下,其餘兩人也倒了下來,虞飛見勢,扶起雄飛,懷中還有霹靂堂火藥,連丟兩顆,虞飛帶着雄飛離開青梅山莊,楚雲天,尚恆金,王倩琪趁機消失在煙霧之中,待煙消雲散,蕭格已經找不到天門眾人的下落,只有一些天門幫眾落荒而逃,眾人也覺得沒有必要去追趕。

白雲清立馬來到陳彥博身邊,對眾人說道:“必須先行察試傷口”,天門的人一退,白雲清就開始着手為陳彥博治病療傷,擦拭陳彥博眼角的傷口,首先要找個客棧,青梅山莊不遠處有一家客棧,陳彥博就被安排在那,眾人都站在門外,這家客棧是四合院類型,偌大的圍牆將客棧團團圍住,客棧裡面的事情外面也不知道,非常保密,蕭格一行人則站在外面,擦拭傷口則需要很多藥材,吳安康和蕭格先前已經按照白雲清的吩咐買了很多藥材,藥材全部搗碎,和在一起,一部分藥材用來清洗傷口,另一部分藥材則用來敷在眼睛之上,陣陣清涼的感覺湧上心頭,上官海棠至始至終都陪在陳彥博身邊,雙臂扶住陳彥博,一直到陳彥博雙眼已經全部敷上藥材,用布帶包裹起來。

青雲山莊一行人這次來的非常及時,天門在這次奪劍之中已經喪失強大的人力優勢,青雲山莊,逍遙派,還有各位江湖豪傑,連天門的雄飛都受到很重的創傷,陳彥博的傷勢包紮好了之後,白雲清推開門走出客棧,客棧內只剩下上官海棠和孫希倩負責照顧陳彥博的傷情,白雲清一出門,眾人紛紛站了過來,紛紛問道:“怎麼樣”。

白雲清胸有成竹說道:“只不過被擦傷眼睛,我已經敷上很多藥材,相信過兩天就能夠恢復”,吳安康道:“陳彥博一受傷,那這次青漓劍的誕生和陳彥博就沒有緣分了吧”,白雲清觸了觸眉頭,說道:“青漓劍,什麼劍”,吳安康這才明白白雲清剛從幽靈谷出來,對江湖上的事情聞所未聞,解釋道:“白前輩或許還不知道,雄飛這次匆匆而來不過是為了這把神兵利器,青漓劍是青索劍同屬性的神兵利器,聽聞威力極大,堪稱千古一神兵利器”,白雲清道:“鑄劍是誰”。

吳安康也沒有想到白雲清對神兵利器並不感興趣,倒是對鑄劍師非常感興趣,脫口回道:“鑄劍師名為金小亮,是鑄劍山莊鑄劍師金響天的兒子”,白雲清對金小亮並不認識,這個名字非常陌生,可是金響天的名字倒是非常清楚,說道:“金響天的父親好像就是金元風,金元風曾經是劍宗有名的鑄劍師,不知道這位金小亮年輕人鑄劍本領如何”。

吳安康道:“這倒不用擔心,陳彥博那把青索劍很大的功勞都是出自金小亮手中,我相信這把神兵利器一樣可以號令江湖”,白雲清對神兵利器果真是沒有多大興趣,只不過面前這個蕭格倒是引起白雲清的好奇,上前問道:“你就是逍遙派現任掌門人蕭格”,蕭格拱手回道:“是”,白雲清突然哈哈大笑,隨口說道:“果然不錯,身板硬朗,武功卓群,看來逍遙派果真是人才輩出,哈哈哈”,蕭格謙遜說道:“多謝前輩誇獎,蕭某何德何能有這麼高的讚揚”。

吳安康道:“確實有,蕭格可是江湖上屈指可數的大英雄,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危,處處和天門對抗,可謂是江湖門派之中大英雄”,白雲清微微一笑,對蕭格有重新認識,一直沒有機會認識蕭格,拱手說道:“蕭兄弟,逍遙派和劍宗本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多少年相處都是平安無事,這次雄飛自立門派處處和江湖中各大門派為敵,我們理當為民除害”,蕭格道:“我也曾經聽陳彥博說過關於你們之間的恩怨,蕭某是外人不好參與你們門派之間的恩怨,但是雄飛在江湖上做了很多惡,必須殺了他,阻止繼續殺戮”。

這時,風婆婆和柳余香母女兩來到客棧,見到眾人都在,拱手作揖,白雲清對這兩人更是不認識,蕭格為其介紹道:“白前輩,這兩位是風婆婆和柳余香,她們是柳肖生的妻子和女兒”,白雲清對面前這兩人非常驚呼,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雖然不認識她們,但是對柳肖生是非常清楚,曾經在幽靈谷呆過一段悠閑的生活,裝瘋賣傻混過好一段日子,說道:“柳肖生我確實見過,他曾經在幽靈谷呆過好一段日子,但是多長時間不見,不知道他現在人在哪”。

風婆婆和柳余香的臉色都比較暗淡,對於一個神醫來說,相由心生,自己剛才說問的一句話並沒有人回答,再看看兩人臉色都不好,想必其中有什麼事情,不好再次相問,這時風婆婆開口說道:“白神醫有所不知,柳肖生已經離開人世好一段時間”,白雲清更加詫異,對於柳肖生的死非常難過,拱手說道:“柳夫人,請節哀,在下並不知情,當年柳肖生墜luo山崖,正好我遇到潭水河邊,看到柳肖生躺在那裡,出於好意相救了他,後來他離開幽靈谷,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別就是生與死之別”。

風婆婆說道:“我已經沒事了,不要自責,當年如若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我們母女兩連他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我們應該感激您”,白雲清道:“慚愧,慚愧”。

徐輝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到四合院內,急急匆匆來到蕭格面前,責問道:“蕭兄弟,怎麼今天沒有看到文靜,她去哪裡了”,蕭格觸着眉頭,說道:“我也一直在找文靜”,徐輝道:“什麼,文靜到底怎麼了,她去哪裡,一個姑娘家一個人在外面,你不覺得應該好好保護她嗎”,蕭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吳安康從中打圓場,說道:“好了,好了,蕭兄弟也儘力了,他這幾天一直在找文靜”。

夜晚,月色當空,陳彥博躺在床上,雙眼全部都是布紮起來,捆綁的嚴嚴實實,一切吃飯都依靠上官海棠照顧,不停往他的嘴中送稀粥,受傷的人不適合多吃硬的食物,容易消化不liáng,每一勺稀飯都經過上官海棠輕輕吹過,讓熱氣盡量散去,這才放心給陳彥博喝,每一勺都吃的那麼有勁,只為了自己身體早些康復。

上官海棠問道:“燙不燙”,手中一勺稀飯已經喂到陳彥博的嘴中,陳彥博笑眯眯回道:“不燙,剛剛好”,一勺吃完,陳彥博繼續說道:“海棠,沒想到讓你跟着我受了不少罪”,回想起當初在風雨城,自己就斷了一隻手臂,自此之後一切事情都由上官海棠照顧,如果沒有上官海棠的照顧,恐怕早就變成一個邋遢不堪的人,上官海棠說道:“你這是說的哪裡話,太過於見外了吧,不是說我們一起同甘共苦的嗎,難道一輩子還沒有過去,你就中途變卦了嗎”。

上官海棠將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一臉不開心的樣子,氣鼓鼓,聽到上官海棠把碗放在桌子上,陳彥博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陪着笑臉,說道:“海棠,我不是有意為難你,更不是見外,是我錯,是我錯”,不停道歉,陷入自責當中,上官海棠看到陳彥博表情太過於沉重,不忍心再次犯錯,坐在床邊,陳彥博右手不停摸索,不知道上官海棠在哪,上官海棠雙臂張開,一把抱住陳彥博,說道:“我不想看到你如此難過,說好一起走路,一起過日子,不准你說見外的話,生一起生,死一起死”,陳彥博情緒被上官海棠這麼一抱,變得溫和多了,緊緊依偎在上官海棠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