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能一輩子都靠傅禹寒一輩子都住在他那兒。
頓時,傅禹寒臉陰沉如烏雲,手緊握。
“不行!我不同意!”
傅禹寒否決,之前想過葉凌會搬出去但沒想過這麼快,快的給他一點準備都沒。
“你什麼時候變得臉皮薄了,你臉皮不是一向厚的很?”
傅禹寒邁着大步到葉凌跟前,抓起她手腕。
葉凌疼得皺眉,抬頭看着傅禹寒那雙寒眸,葉凌心裡咯噔。
他生氣了。
“那是以前。”
葉凌推開傅禹寒,撇過頭不再看他一眼。
“現在不一樣。”
葉凌又補充,以前根本沒想過情情愛愛只是暫時借住而現在她一見到傅禹寒就容易失神,住在同一屋檐下的話就更尷尬。
“有什麼不一樣?還是,你有喜歡的人了?”
傅禹寒逼問,葉凌不給他個滿意的解釋他絕不會葉凌搬出去。
葉凌頓了頓,這一幕盡入傅禹寒眼裡,寒眸帶着怒意,怒目葉凌。
她這反應證明被他說對了。
喜歡的人?
不是他?
為了那個喜歡的人所以要搬出去跟他劃清關係?
傅禹寒心裡翻江倒海,許多話卡在喉嚨里想問卻問不出來。
“既然你有喜歡的人,那你當著眾人的面說那些相信我的話算什麼,說我是你未婚夫又算什麼?”
傅禹寒緊抓葉凌手腕逼問。
未婚夫三個字讓他高興得手舞足蹈,而現在一句話又讓跌入谷底。
葉凌到底將他當成什麼?
還是楊恩磊說得對,他應該直接點而不是靜靜守護着。
葉凌皺眉,還沒想明白,一張俊俏的臉漸漸湊近,溫熱的臉緊貼着她的臉,軟唇對着,撬開貝齒。
粗暴又帶着像在傳達什麼。
葉凌大腦短路沒反應過來,嘴裡,鼻里都是酒味,從傅禹寒身上傳來的酒味。
等她反應過來時傅禹寒已離開,葉凌喘着大氣,臉色發紅。
“我喜歡你,不要喜歡別人。”
傅禹寒摟着葉凌,似祈求。
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一樣乞求着。
光是這樣樓着葉凌他就覺得心安,可是這個女人竟想離開他身邊。
欲|望很可怕,可怕到他越來越想把眼前這個女人佔為己有。
從一開始的只在遠遠看着就好到後面想到她身邊去,看見她受傷自己更難受,看見她高興他突然覺得世界毀滅都無所謂,到後面住一起,他越發想提早回家,回到那個有葉凌有溫暖的家裡,想給她做飯想多說幾句話,想跟她多說幾句話。
現在卻想搬走想離他而去,他怎麼可能答應。
難道真是他的做法錯了嗎?他不想傷害她,但如果葉凌喜歡上別人,那他不惜一切也要將她禁錮在身邊。
哪怕是…
真的將那人殺了,他也會毫不猶豫。
“不要喜歡別人。”
低沉的聲音響起,葉凌心裡洶湧翻騰。
傅禹寒剛才吻了她,還說喜歡她…
葉凌沒想會是傅禹寒先說出口,不是單戀而是互相喜歡。
“我愛你。”
聲音福滿磁性,一句簡單的話讓葉凌凌亂。
“嘔。”
傅禹寒嘔着,葉凌皺眉,方才的心動全消散殆盡,她的衣服就…
傅禹寒!
葉凌扛着傅禹寒搭上的士,一臉惱怒,但看傅禹寒這醉醺醺的樣子她的怒氣也沒了。
張家,張雄跟張夫人一直盯着手機看着時鐘,等着張天澤給她們打電話,可等了一晚上電話都沒響過,他們打給張天澤都沒接。
“完了完了,我們家的小白菜有被豬拱了,孩子她媽怎麼辦。”
張雄擔心問。
張天澤可是他們寶貝,雖巴不得她快點找個男朋但是也沒想到膽子這麼大還夜不歸宿。
“都怪你逼我們的寶貝,不然她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不行,孩子她爹,我們是不是要先把孫女孫子的衣服買好?”
“小姐回來了。”
傭人打斷兩人的遐想,十二點還沒過也沒在外面留宿,這兩人都直接跳過結婚想着抱孫子了。
當然,這樣的日常在張家一直上演。
“你們又搞什麼鬼。”
張天澤剛回來就見兩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地,就差整個一哭二鬧。
“寶叔說你跟個男人離開了?怎麼,怎麼又回來了?”
張雄納悶問。
張天澤拉黑臉,一瞬間就知道兩人腦子裡在想什麼。
“不好意思讓你們失望了呢,我們只是恰巧去參加朋友的婚禮。”
說完,張天澤往樓上房間去。
不過因今天這事兒她又收穫了兩個朋友。
她跟楊天寶還有劉緋雨應該…大概是朋友…吧。
想到這,張天澤莞爾。
深夜,葉凌好不容易扶着傅禹寒到他房內,打開燈火把他丟在床上,自己氣喘吁吁地。
這人怎麼這麼重。
葉凌看着肩膀上的污跡,再看傅禹寒醉醺醺的樣子,他眼角還擒着淚光。
葉凌認真看着,手撫過嘴角,方才被傅禹寒吻過的地方還熱乎乎的。
一句話對傅禹寒影響這麼大嗎?
葉凌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又扒了傅禹寒的衣服替他擦拭身體給他穿上睡衣。
酒味夾雜着淡淡的香味,她竟不討厭。
又想到那個吻,葉凌莞爾,溫柔一笑。
翌日,傅禹寒醒來時腦袋發疼,他自己也忘了自己做過什麼。
低頭一看,穿着睡衣。
屋內就兩人,不是他換的那就是葉凌換的。
這樣一想,傅禹寒到希望自己多醉幾次。
聽見樓下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傅禹寒掀開被子往樓下去,只見葉凌在廚房忙碌。
“你在做什麼。”
剛下樓就見葉凌端着一鍋粥從廚房內出來。
“顯而易見,做飯。”
葉凌給傅禹寒盛了一碗,傅禹寒挑眉,覺得有點奇怪。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傅禹寒揉着沉重的腦袋,愣是想不起發生什麼事。
“昨天你喝醉了,我把你送回來了。”
葉凌挑眉,見傅禹寒忘記也沒提起昨天的事。
既然忘了那就永遠忘記吧。
傅禹寒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一口,吹了吹。
剛送入嘴裡,腦海里閃過昨天發生的事,他的臉瞬間黑了。
他想起來了,葉凌想離開他!
碰。
傅禹寒放下勺子,起身。
“你不能離開。”
葉凌被傅禹寒這話弄得嗆到,咳咳幾聲。
抬頭看着傅禹寒,雙眼黝黑,
傅禹寒雙眸如結上一層冰般。
“那個男人是誰?江雨臣?聶晟海還是哪個?”
傅禹寒湊近逼問,近在咫尺,他雙眼盯着葉凌。
他對葉凌很了解,如果她說謊的話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他明明一直在葉凌身邊,她也沒機會出去拈花惹草,那個被葉凌喜歡的男人到底是誰。
“還是,李月?”
傅禹寒想了許久,男的猜完了葉凌都沒一點反應,既不是男的那就是女的。
跟葉凌交好的女性朋友也就李月。
是他疏忽,防備那麼多人卻沒想到連女的都要防着。
葉凌咳咳兩聲,差點被粥噎死。
為什麼傅禹寒的腦迴路這麼奇怪,連女的都猜。
“恩,我有喜歡的人。”
葉凌不藏着掖着,看着傅禹寒大方承認。
只見傅禹寒那張臉黑如煤炭,身子抖了一下。
“誰!”
傅禹寒皺眉,久久才說出一字。
千言萬語好像卡在喉嚨里,想說卻說不出來。
他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葉凌莞爾,一臉幸福的樣子讓傅禹寒嫉妒,也想毀掉能個能讓葉凌幸福的人。
葉凌伸手,拉這傅禹寒的領帶,傅禹寒沒反應過來,身子向下傾。
柔軟的唇緊貼着他的唇,讓傅禹寒的心劇烈跳動,大腦里似缺氧。
這味道很熟悉也讓他沉淪。
葉凌只蜻蜓點水而後鬆開傅禹寒,起身。
“上班。”
葉凌拿起包包,傅禹寒還沒反應過來。
“對了,劉緋雨說的對,不能讓你一人付出。”
她不會拐彎抹角,喜歡就是喜歡,她喜歡上傅禹寒。
如果是彼此喜歡,就能感受到對方傳達的感情。
這種喜歡,比當初對傅池訣時還強烈。
不,當初晚會上跟她跳舞的是傅禹寒,她從以前開始喜歡的就是傅禹寒。
至於傅池訣的事,正如劉緋雨說的那樣,她也不相信傅禹寒是兇手。
砰,門關上。
傅禹寒如石像一動不動,腦海里回想着葉凌的話。
所以葉凌也喜歡他?
一整個上午,傅禹寒都沒出現在夏日祭的會場上。
反是李月拉着葉凌過來看熱鬧。
“你的臉從早上紅到現在,你別是感冒了吧?”
李月手撫着葉凌的額頭,又探着自己的額頭。
也沒發燒怎麼臉這麼紅,紅得跟高掛在天上的太陽一樣。
“有嗎,還好。”
葉凌捂着臉,她從出門後一直紅才現在,回想起自己做的事她覺得自己瘋了,真恨不得找個洞口鑽進去,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了。
“需要我那個鏡子給你照照嗎?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了。”
“難道昨天婚禮發生什麼事?”
李月一副嗅到八卦的感覺。
“夏日祭開始了,走。”
葉凌轉移話題,場內的音樂完又響起一首音樂,葉凌拉着李月往位置上去。
後台,柳詩瑤看着米莉,她身邊也帶這個新人。
“米經理也帶新人啊,不知道今天夏日祭誰的作品最矚目呢。”
柳詩瑤打量秦玉簡,米莉看着柳詩瑤身邊的人,這人縮頭膽怯一看就是新人。
“當然是我的作品。” 2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