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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一好就輪到傅禹寒出事,看着傅禹寒背後那一片觸目驚心的大疤葉凌眉頭緊蹙。

青蔥的手指撫過傅禹寒後背,傅禹寒只覺有幾分熱,葉凌的手撫過哪便覺得哪發燒發熱。

“對不起。”

葉凌更咽說,一看到這傷口她心也覺得疼,千言萬語最後只說出對不起三個字,如果不是她,傅禹寒哪會這樣。

平時被開水燙到一角時都覺得疼痛不已,現在這麼大面積以後會留下疤,一想到這她就愧疚。

傅禹寒穿起襯衣,修長的手一顆一顆扭着紐扣,動作慢但優雅。

轉過身,見那雙眸上布上一層水霧,傅禹寒一手將葉凌拉入懷中。

葉凌緊貼着傅禹寒胸膛,側耳聽着他的心跳聲,跳得劇烈,砰砰砰宛如指針走動一樣,一秒一秒很有規律。

“傻瓜,你要是出事我會更擔心,沒有什麼對不起的,反正我這輩子就只想娶你,只要你不嫌棄我就好了,其他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聲音溫柔如水,入了葉凌耳內更讓她覺得溫暖。

“只要你不嫌棄,我這傷也沒什麼。”

眸含秋波,那雙眼只容得下眼前之人,只有她好,他才能好。

只要葉凌不嫌棄他背後有疤,他也無所謂。

萬事只要葉凌不嫌棄就沒事,如果葉凌嫌棄,那他就去修復皮膚,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字一字入了葉凌心裡,比那些情話還動聽。

葉凌雙手緊緊摟着傅禹寒腰間“我才不不會嫌棄你。”

突然,門咯吱一聲被打開,劉緋雨跟楊恩磊兩人獃獃地看着在床上的兩人。

傅禹寒手搭在葉凌的後腦勺上,葉凌趴在傅禹寒懷中,手抱着他腰,姿勢曖昧,場面更曖昧。

劉緋雨手上還提着水果籃,看着這一幕她不知是該走還是該留。

“打擾了。”

劉緋雨說著,剛退後一步就見楊恩磊往裡頭走,劉緋雨只能硬着頭皮跟上。

這種時候當然是離開為妙,楊恩磊怎麼就這麼不識時務呢!

劉緋雨不知,楊恩磊是故意的,他在報復傅禹寒三番五次攪和他約會的事兒。

他這人記仇,非常記仇。

楊恩磊如回自己方面一樣拉着椅子坐下,劉緋雨尷尬一笑“打,打擾了。”

然後躡手躡腳進來,拉着椅子坐在楊恩磊身邊,只有在楊恩磊身邊她才有安感。

一坐下,她怎麼就覺得周圍好像冷了幾分。

傅禹寒嘖了聲,盯着楊恩磊。

楊恩磊隨手抓起一本雜誌,悠哉悠哉說“你們繼續,可以先把話說完了我們再說。”

傅禹寒鬆開葉凌,葉凌鬆開傅禹寒,兩人坐在床上,看着那兩尊活佛。

“你們怎麼進來的?”

葉凌挑眉,好奇問。

樓下是電子門鎖,用的是卡,楊恩磊怎麼進來的。

“以前傅禹寒養了條狗,自己沒法照顧又不想請傭人又不想把狗送人就讓我來照顧,所以我有這的門卡,這份恩情,你以後得給我好好還。”

楊恩磊稍微放低了雜誌,雙目盯着傅禹寒跟他討要這人情。

“狗?”

葉凌挑眉,沒想傅禹寒還是個愛養寵物的人。

“對,一條毛都沒幾根的癩皮狗,你知道那條狗叫什麼嗎?”

楊恩磊莞爾,嘴角噙着笑意,眼如狐狸。

聽楊恩磊這麼說葉凌倒來了興趣想知道這條狗叫什麼,不禁問“叫什麼?”

傅禹寒臉色下跨“這份恩情我以後一定會還,等我好了我加班加點幹活給劉緋雨放假。”

傅禹寒連忙補充,楊恩磊莞爾“這樣才對。”

一聽放假,劉緋雨不幹了,要換以前放假她肯定高興但現在她是傅氏的股東之一,當然希望自己能做做點事兒讓公司多盈利!

在錢面前放假算什麼?

“我不放假,我愛工作我愛幹活!”

劉緋雨連忙拒絕,傅禹寒掃向楊恩磊“這不是我逼的,是她自己說的。”

楊恩磊看着葉凌跟傅禹寒恩愛的樣子臉上浮起一抹嫉妒。

他跟葉凌可以恩恩愛愛,他跟劉緋雨連約個會都比登天還難,彷彿天下的人都在阻止他們約會。

一對比,他羨慕傅禹寒。

腦海里轉着,他想着自己也不經意出點什麼意外的話…

“他那條癩皮狗叫葉凌。”

楊恩磊無視了傅禹寒的眼神徑直說,讓他不好過,他也不讓傅禹寒好過。

葉凌挑眉“什麼?”

葉凌掃向傅禹寒,傅禹寒莞爾。

葉凌腦海閃過記憶,好像是有那麼一條狗,渾身上下沒幾根毛身都禿待在葉氏門口然後被她收留了,只是她自己也忙沒空照顧就把狗送走了…

那會有個客戶說想養,然後…

葉凌心裡咯噔,那名客戶跟傅禹寒認識。

“我是狗?”49

葉凌挑眉,詢問。

“你是我的小可愛。”

傅禹寒咧嘴說著,楊恩磊不爽了,想看的場面沒看到反吃了狗糧。

葉凌咧嘴一笑,這人怎麼心細這麼細膩,越看她越喜歡傅禹寒。

“最後那條狗呢?”

“葉凌壽終正寢了。”

楊恩磊認真說著,在一旁的劉緋雨心裡咯噔,葉凌許久才反應過來,她覺着楊恩磊就是故意的。

這幾個字聽起來就好像在詛咒她一樣。

“楊恩磊,開開玩笑就夠了別說太過了。”

傅禹寒瞪了眼楊恩磊,他巴不得葉凌長命百歲!

“那會某人還一直抱着那條癩皮狗說情話,還一口一個葉凌喊着。”

楊恩磊毫不懼怕傅禹寒繼續說,劉緋雨沒忍住噗地一笑。

腦海里浮現傅禹寒抱着狗狗說情話喊它葉凌的場面,怎麼就那麼好笑呢。

葉凌腦補着,這場面她怎麼就覺得瘮得慌…

對這條狗喊她的名字說情話,這…

葉凌僵硬地看向傅禹寒,傅禹寒嘴角親着笑意,臉上波瀾不驚可心裡早已媽賣批。

楊恩磊今天來就是來拆他台的。

“對了,在他抽屜里還有本戀愛寶典呢,就這抽屜里還有辦公室那個鎖着的抽屜里。”

楊恩磊說著,嫻熟地打開抽屜從裡頭摸出一本戀愛寶典。

粉色封面上面畫著兩個卡通人物還有個愛心桃,一看就很少女。

葉凌眨了眨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傅禹寒,只見傅禹寒臉色難看,從床上快速衝到楊恩磊面前奪回戀愛寶典。

“這是傅芷惜的東西不是我的。”

傅禹寒找着借口,把戀愛寶典塞回柜子里去還順勢鎖上,怕楊恩磊又拿出來。

“你今天是來幹什麼的,要是為了看我好不好現在已經看到你可以走了。”

傅禹寒趕着,一點也不想見到楊恩磊這損友。

識相的剛剛在見到他跟葉凌曖昧時就該離開,就楊恩磊故意坐在他這兒說以前那些舊事。

那些事都說去了有什麼好說的!

“我只是提醒你,該上班了。”

楊恩磊打量傅禹寒,活蹦亂跳的一點都不像出了事的人。

“我後背還沒好。”

傅禹寒找着借口,坐會葉凌身邊。

“我看你活蹦亂跳地沒什麼不適的地方。”

“傅總,再不回去,可能公司真要關門了…”

劉緋雨弱弱說著,如果讓傅禹寒知道楊恩磊這幾天在公司里做了什麼,他一定會氣的回公司。

傅禹寒挑眉,葉凌也一臉疑惑。

“我讓他們放假幾天好好休息,咱們傅總休息多久他們就放假多久。”

楊恩磊如只老狐狸般眯着眼,逼迫傅禹寒上班。

堂堂一個總裁連自己公司都不顧了,如果傅禹寒遲遲不回去,那公司不到兩月肯定倒閉。

為了讓傅禹寒上班他已算不擇手段。

“楊恩磊你玩這麼狠?”

“拜你所賜。”

楊恩磊莞爾,兩人四目相對。

葉凌看着傅禹寒這模樣放心不少,可是他身後的傷疤始終她耿耿於懷。

以後她做事要小心點才好,不然這樣的事可能會在發生。

小青的事沒解決葉氏也還沒拿下,那個收養巧巧的人在那之後她再打電話過去也沒接,似真不想讓她跟巧巧通電話。

“那個,我們是不是打擾了?”

屋外,李月探着頭小心翼翼問,張天澤站在她跟前。

李月手上提着水果,看着裡頭坐着的四人有些不好意思。

她第一次來傅總的家,這地方大又富麗堂皇,抬頭一看那水晶吊燈都是最值錢的那款,放門旁那絲綢地毯讓她目瞪口呆,那可是絲綢,一平米貴得很,就這麼用來踩腳真是浪費。

“她想來,拗不過。”

張天澤瞥向李月,三言兩語解釋,徑直走進來,拉着椅子坐下,跟楊恩磊一樣根本不覺得自己是客人反覺得自己是主人般,李月跟在張天澤身後,也坐下。

雙眼打量着房間,乾淨整潔不像電視上那些老闆那樣,普通得很。

李月幻想過傅禹寒住的房間但沒想到很普通,而客廳裝飾很高檔,這差距,簡直天差地別。

“什麼嘛,明明你也想來。”

李月努嘴說著,抬頭看着坐在床上的兩人,她覺得她們打擾到兩人了。

張天澤把水果放在桌上,李月也是,頓時桌上擠滿了水果。

傅禹寒看着這兩人“你們又是怎麼進來的?我們可沒熟到要你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