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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晴的提議大家一致通過,都覺得藍天晴的提議不錯,將這件事上報傅禹寒,傅禹寒也同意,於是那些換回來的高仿貨新的都挑出來部捐贈出去,又拉了一波人心。

傅禹寒讓葉凌請假在家休息,經過上次那件事後他在家多上了一把鎖還有裝了個閉路視頻,下次要有人來必須確認身份才能進,他怕上次的事再次發生,一想到葉凌會出事他整顆心都承受不住。

臨走時還再三叮囑葉凌不要給陌生人開門,葉凌點頭答應,見葉凌再三保證後才離開。

咖啡廳內,傅禹寒特意選了個靠窗人少安靜的地方,而在他面前坐着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穿戴德體,身直如松,布滿皺紋的眼打量傅禹寒,唇蠕動,渾厚的聲音從嘴裡傳出“聽說傅先生在找我?”

陳亮平抬頭,摘下帽子,露出臉。

動作優雅從容又淡定,看起來紳士像個慈祥的老人。

看着銀黑參差的發再看那張臉,傅禹寒挑眉,有幾分驚訝,先前葉凌跟他說時他還不信,現在親眼看到相信葉凌說的,光聽聲音覺得像個中年男人可看這張臉卻是個老人樣。

“是,我找陳先生。”

傅禹寒點頭,深邃藏着光的眼落在陳亮平身上,仔細打量,陳亮平也不怕讓傅禹寒看,反正他就長這樣,就算盯出個窟窿來他還是長這樣。

“不知傅先生找我什麼事?”

陳亮平換了換坐姿,背靠着軟座,雙目打量傅禹寒,嘴角噙着笑意。

眉宇舒展,從容淡定。

“我只是好奇所以想見一見陳先生,想見見他們說的慈善大使的真面目。”

傅禹寒嘴角噙笑,眉微挑,手拿着勺輕攪拌咖啡,咖啡香味濃郁散發開來。

玻璃牆映照着他們的身影,陽光掃落將影子拉長。

陳亮平雙眼微眯,滿目笑意。

“哈哈我也沒那麼神秘,只是不喜歡以真面目示人而已,你看每個人見了我都奇怪為什麼我這聲音跟我樣貌不符,剛才傅先生看着我有一刻發愣肯定也是在想這問題吧。”

陳亮平似看穿傅禹寒心裡的想法說,傅禹寒心裡一震,他剛才就頓了一下便被陳亮平捕捉到,觀察力真不能小看。

“陳先生這雙眼真是洞察萬物。”

傅禹寒誇着,優雅放下勺子端起咖啡輕飲一口,陳亮平哈哈大笑,眼角堆滿皺紋。

“是剛好捕捉到了而已,還是說回正事吧,我覺得傅先生不是個因為好奇所以千方百計想見我的人。”

陳亮平沒跟傅禹寒繼續開玩笑反轉移話題,傅禹寒一臉認真。

“自上次慈善拍賣會後我就一直想見陳先生,想問問陳先生那副掛在二樓房間內的非賣品上那個女人誰。”

傅禹寒好奇問,那副畫還沒畫完,但看着那女人側臉他覺得在哪見過一樣。

陳亮平神情微變,有幾分傷心“那是我的一個老朋友,那副畫還沒畫完。”

“如果她在,現在應該是個老太太了。”

陳亮平開玩笑說,傅禹寒只覺有些不對勁。

“傅先生想問的就只有這件事?”

“我還想知道二樓上是不是還有密室或者小暗房?”

傅禹寒眯眼認真問,之前他怎麼找也找不到葉凌,找了許久葉凌才從洗手間內出來,可葉凌似忘記了些事一樣,怎麼想都覺得奇怪。

而且眼前的陳亮平給他一種很熟的感覺,似以前見過,可若是他交手過的人他怎麼會忘記呢?

陳亮平這人有些奇特,如果見過他絕對不會忘。

“哈哈傅先生說笑,那就是一棟小破房,不過我買了那棟房子後就一直當做倉庫使用也沒怎麼摸索過,如果傅先生想知道有沒有可再去仔細看看。”

陳亮平爽朗笑着,傅禹寒眯眼,眼泛精光。

“我也只是疑問,連陳先生這房子主人都覺得沒有那可能是我多想了。”

傅禹寒輕笑。

“還有個問題,不知道成先生為什麼會入股葉氏呢?”

傅禹寒莞爾,輕笑,等着陳亮平給他一個答案。

現在新聞報紙上都說著陳亮平入股葉氏的事,陳亮平做的是葯業跟其他產業,設計這方面跟那些是天差地別。

“哈哈,當然是因為這方面利潤可觀,剛好葉氏需要錢而我想試試這行如何,所以入股葉氏等於給了葉氏幫忙也當是我自己想試誰,如果做得好,那我會考慮自己開一個設計公司,到時可能要跟傅先生搶飯碗了。”

陳亮平悠哉回答,那雙眸泛起一抹精光,一副奸詐商人的樣子。

“隨時歡迎。”勾股書庫

傅禹寒大方歡迎,陳亮平打量傅禹寒“傅先生倒是心胸寬廣,如果是我肯定不會讓人跟我搶生意。”

“我要是不肯陳先生還會因為我不肯而放棄嗎?”

“當然不會,反而會覺傅先生這朋友交不得。”

陳亮平毫不猶豫回答。

“陳先生是h市人卻沒聽過陳先生的名字還有公司卻聽得陳先生在慈善界內的美名,第一次聽到陳先生時我還納悶,怎麼這號大人物沒聽過呢。”

修長的手指輕敲着桌子,從容詢問。

瞥向玻璃窗外,幾個黑衣保鏢站在一輛黑色的車子前,身背挺直,警惕萬分。

一看那些人就是練過家子而且各個身手極好。

出門有這麼多人保護,看來陳亮平是怕自己有危險又或者知道自己可能會發生什麼危險所以先備着人。

“我行事低調,雖是土生土長的h市人可一直生活在國外,不過心裡惦記着自己國家恩,所以買到的古董玩意都會拿去拍賣,拍賣的錢都捐了,以前我窮困潦倒時也是有人伸出援手才有今日的我,所以我也想感謝社會。”

“陳家生意主做國外,在h市我也就只有個小小的古董店而已。”

陳亮平謙虛說著。

“不知道傅先生跟葉小姐什麼時候結婚?”

“快了。”

傅禹寒回答,陳亮平哈哈大笑“我以前也有個女兒,如果她還活着的話應該比你小個一兩歲左右,可惜呀,老天爺不公將她收走了,看着葉小姐就像看到我女兒一樣,不知以後傅先生跟葉小姐結婚時我能不能到現場看看。”

說到這個時陳亮平眉間緊擰有幾分惆悵,傅禹寒挑眉,一臉疑惑“陳先生現在六十八歲,女兒跟葉凌差不多大,難道陳先生是老來得女?”

“哈哈對,我四十多歲才有個女兒,不過夭折,名字裡頭也有個凌字,所以看到葉小姐時覺得特別有緣分。”

陳亮平哈哈大笑,絲毫不掩蓋關於自己的事,傅禹寒眉頭眉頭緊皺,他之前調查過陳亮平,像這個事陳真應該會調查清楚才對,可資料里沒提到過陳亮平有一女兒的事。

只提到陳亮平膝下無子女,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母親,並且原配死了,之後無在娶,眾人都覺得陳亮平深愛自己的妻子。

“等哪日跟小凌結婚,我一定請陳先生。”

提到結婚兩字傅禹寒嘴角洋溢着一抹幸福的笑容,他也想早點跟葉凌結婚。

“哈哈好,那我等着那一天。”

一名保鏢是外面進來,在陳亮平耳邊嘀咕了幾句,陳亮平點頭,雙眼掃向傅禹寒。

“今天跟傅先生談了會發現其實我們挺談得來的,可惜我定的航班快起飛了,希望我們下次還能這樣聊天。”

陳亮平手握着拐杖起身,傅禹寒點頭“請。”

陳亮平從傅禹寒身邊走過,身後跟着保鏢。

在人離開後傅禹寒臉色微變,跟陳亮平交談沒覺得奇怪,可他整兒人看起來很奇怪。

不過跟葉凌見過三四次面而已卻叫的很親昵…

傅禹寒若有所思,眉頭緊蹙。

外面,那輛炫目的邁巴赫消失在傅禹寒的視線中。

“喲,我們的小傅總怎麼在這愁眉苦臉地?”

莉莎的聲音是身後傳來,在她身邊還站着個男人,男人看看起來斯斯文文地,見莉莎挽着他手臂親昵的樣子便知兩人是什麼關係。

莉莎放開摟着男朋友手走到傅禹寒面前坐下,她男朋友也跟着一起,朝傅禹寒歉意笑着,似覺得沒經過傅禹寒允許坐他這桌很不禮貌一樣。

莉莎性子野又開放,看他男友像保守派,不知莉莎用了什麼辦法把人拿下的。

“咖啡還是熱的,看來人剛走,小傅總是跟哪個小美女約會呢?”

莉莎故意打趣,但知傅禹寒不是那種會跟其他女人約會喝咖啡的人,這人心裡眼裡就只有一個葉凌,木魚腦子,就讓有個果的女人在他面前他也眼睛也不會看向那女的

傅禹寒臉旋即陰沉,莉莎察覺出來連忙說“打住打住我就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林宇。”

“我並不想知道。”

傅禹寒冷聲回答,莉莎輕嘖了聲,傅禹寒冷得就差把慢走不送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好,林宇。”

林宇客氣舉起手想跟傅禹寒打招呼,莉莎握着他的手“行了,就他那樣的人你指望他打招呼?你還不如指望豬上樹。”

莉莎瞥了眼傅禹寒,她就沒怎麼見過傅禹寒跟人打招呼,如果有,那大概是因為葉凌在身邊,所以傅禹寒才勉為其難打招呼,只是為了給葉凌留下個好印象,這心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