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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凌沒忍住淘淘大哭,此刻看起來很無助,傅禹寒忍不住摟着葉凌,一看到她哭着心裡也跟着傷心。

人死不能復生,他能做的只有安慰葉凌。

手輕撫着葉凌後背,將她擁入懷中。

葉凌許少哭得這麼大聲,甚至連聲音都沙啞了,可一想到小青的死狀她整顆心都在疼。

這件事算大新聞,還沒一小時就上了新聞,連小青死時上救護車的樣子都拍下來,渾身是血,觸目驚心,至於那個開車酒駕的司機也被抓了,那個沒將人看住的護士也停職了,可這麼做挽回不了一條命。

程博然坐在椅上按着遙控器來回看着,各大電台都放着車禍的事兒,不過人被抓,這事兒只能不了了之。

李辭悅打開辦公室的們,程博然關掉電視,轉着椅子回頭看着李辭悅。

“博然,怎麼下午有筆轉賬從卡里轉出去?”

李辭悅看着手機上的短信問,家裡的卡都在她這裡,是結婚時程博然當著眾人的面給她的,說她以後是程家的女主人,他所擁有的一切都要讓她管着,這番話當時把她感動壞了,當然,程博然卡里的錢她沒動用過,今天忙了一天剛拿起手機就收到轉賬的消息,這個賬戶還是個陌生賬戶。

能知道卡密碼的只有她跟程博然,不是她的那就只能是程博然轉賬了。

“還是五十多萬,這可不是筆小數目。”

李辭悅皺眉,狐疑看着程博然。

要是花錢買醫院設備的話五十萬是絕對不夠的,可不是買設備那這五十萬程博然拿去買什麼?又或者給了什麼人?

頓時,李辭悅心裡騰起程博然在外找小三的念頭,旋即一想上次因猜忌的原因關係鬧的有點僵時李辭悅又打消這個念頭。

“我看看。”

程博然接過手機低頭一看,煥然大悟:“我記得這張卡之前給王姨綁過副卡,說不定是王姨轉了錢,我下午在動手術根本沒空轉賬。”

“王姨?”

聽到這個名字李辭悅才想起王秀儀來,越想越氣,當初她對王秀儀也算不錯,現在竟拿着副卡刷了五十萬!

“王姨怎麼能這麼做,不過我當初看王姨那樣就覺得她手腳不幹凈而且貪錢,不行,我要去報警!這屬於偷錢,犯法的!”

李辭悅氣憤說,當初王秀儀離開時她給她錢,王秀儀還不收,現在連招呼都沒打一口氣提了五十萬!

五十萬!不是什幺小數目,要是一兩萬的話她能看在王秀儀之前照顧過程博然睜隻眼閉隻眼,可五十萬說拿就拿,未免太貪心了。

這事兒她就跟王秀儀沒完!

剛轉身,立即被程博然抓住:“等等,當初我把卡給王姨時就說過想要錢的話儘管刷,如果報警的話,那不就等於我說話不算話嗎?王姨之前在我家做事也挺盡心儘力的,大家也都是老鄉,不好撕破臉,要不看在我面子上這事兒就算了,你把副卡凍結了就行。”

“辭悅,你看在我面子讓這事兒就不要計較了。”

程博然站在李辭悅面前躊躇說,生怕李辭悅真去找王秀儀。

“你真的沒騙我?”

李辭悅猜忌問,眉頭輕佻有些不信。

“我騙你做什麼,我現在日常生活包括穿什麼衣服都是你在打理,我哪有什麼需要花大錢的地方,我只是覺得應該言出必行,當初我是那樣對王姨說的,總不能她一離職就反悔吧?”

程博然解釋,李辭悅掂量許久,點頭。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不過沒有下次了,五十萬夠在鄉下買一套房子了,這也算還了她之前照顧你的恩情,要是還有下次,那我一定會報警。”

李辭悅說著,她一直都看不慣王秀儀,做的菜難吃不說還特節儉,她們也不算窮,每次吃不完的菜都不倒掉要留第二天自己吃,做個她們吃的菜也不知道干不幹凈,光是看着都覺礙眼。

之前還覺得好聚好散,現在她覺得當初就不該留王秀儀在。

程博然是那樣說可沒想真有人這麼不要臉就提了五十萬出來。

“辭悅,謝謝你。”

程博然鬆了口氣,他拿卡時忘了這張卡是在李辭悅手上,這是他疏忽。

“我現在就去把副卡給停了,這次是五十萬,說不定下次就是一百萬。”

“好。”

程博然點頭,李辭悅章轉身又停下腳步,突然想起什麼事兒來,眉眼彎彎,一臉雀躍的樣子:“對了,我剛剛有些噁心去檢查了下,你要當爸爸了。”

李辭悅一句話讓程博然驚訝萬分,頓了頓旋即回過神來,一臉欣喜:“我要當爸爸了,哈哈我要當爸爸了。”

程博然一把摟住李辭悅轉着圈兒,李辭悅雙腳離地,手摟着程博然脖頸,見程博然高興她也高興。

她終於能給程博然生個孩子了,有孩子的家庭才是完整的,只要有了孩子就能拴住程博然也不怕柳詩瑤會趁機插進。

“好了,好了,再轉下去我要暈了。”

李辭悅說著,程博然把她放下。

“我先去處理副卡的事,晚上吃個飯。”

望着李辭悅離開的背影程博然嘴角笑意逐漸消失,手推了推眼鏡,眼中泛起一抹冷光還夾雜着一抹厭惡。

似自己要當爸爸這消息對他來說是個壞消息一樣。

柔光照落在大廳上,整個會場燈火通明且人群擁擠,張天澤穿着藍色禮服外披着一層薄紗,頭髮不像平常那般綁起來反散落披在瘦小的肩上,鎖骨凸顯,身材曼妙,一進來就有許多人看她。

張天澤沒想閱影這麼大排面,不僅是影視上的連商業界內的人都請的七七八八,有好幾個是跟傅氏有生意往來的合作夥伴還有些以前她打過照面。

張天澤端起酒杯,酒杯內鮮紅色的液體搖晃,光是看着都有些醉意。

張天澤在人群中搜索着韓在溪又或者是韓在溪的公司負責人,以前她們沒往這方面試過所以根本沒什麼人脈,想要找人還得靠自己出面。

張天澤暗自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擴大自己的交際圈,往娛樂圈這邊擴大,不然找起人來是真的麻煩。

“澤澤!”

身後,一道雀躍的聲音讓張天澤轉身,楊天寶正穿着白色燕尾服,戴着紅色領帶,頭髮往後梳,明明平常有些幼稚現在卻有些成熟,像個男人般。

楊天寶與身邊的人交談了幾句,端着酒杯往張天澤這邊蹦躂來。

他就覺得那個身影很像,沒想真是張天澤!

他今天跟他爸媽來這酒會可算來對了。

“你怎麼在這?”

“我跟我爸媽來,澤澤你怎麼在這?”

楊天寶好奇一問,在他眼裡張天澤可不是個會來人多熱鬧地兒的人。

“我在找閱影的負責人。”

張天澤左右看着,看不到人。

她來時看着閱影負責人的照片看了很久,他們的樣子已深刻印在她腦海中,但看了一圈沒發現人。

“他們?聽說下午他們吃海鮮吃壞肚子,今兒個沒來。”

“什麼?”

張天澤皺眉,他們沒來?那她今天來這不也是白費嗎?

“我聽設計部的人說了,你們這次宣傳想採用明星幫宣傳,你來這是想找韓在溪吧?”

“雖然我不認識韓在溪但我知道韓在溪的經紀人在哪,跟我來!”

楊天寶搶過張天澤手上的酒杯放在酒保的托盤上,拉起張天澤的手穿梭在人群中。

直到經紀人面前,楊天寶才停下腳步朝着正跟人說話的女人打招呼。

張天澤看着楊天寶行事成熟的樣子,說不定,她之前看到的不是楊天寶的全部。

說不懂設計可對顏色搭配的直覺很敏銳,現在連交涉這方面談吐也很不凡。

這個人真的是…

越看越有閃光點。

興許比他哥哥還出色。

“這位是張小姐。”

楊天寶看向張天澤介紹着,張天澤朝經紀人點頭示好,走到面前,單刀直入直談起合作的事兒來。

傅芷惜忙了一天家,只見葉凌房間的燈亮而客廳一片黑暗,她換上家居鞋上了樓,經過葉凌房間時見傅禹寒正摟着葉凌,輕生喃呢安慰。

兩人似心不在焉地,連她站在門邊都沒發覺。

傅芷惜羨慕看着兩人,幻想着傅禹寒摟着的人是她。

不是那個粉色髮夾的話,兩人的關係也不會差到這地步。

傅芷惜沒打擾兩人,從葉凌的房間經過回了自己屋。

一回來就接到江越海關心她的消息,傅芷惜只掃了眼後便將手機到一邊連回都不想回。

她跟江越海可是兩個世界的人,直白點就是江越海配不上她。

所以人要有自知之明,配不上的話就該知難而退,怎麼偏有人這麼粘人,意圖似都寫在臉上一樣讓人一眼就看穿。

就算她同意,她爺爺也不會同意。

她生來就註定要嫁給商業大亨,有權有勢又對傅家有利的人。

得到了榮華富貴衣食無憂就要失去些什麼,比如人生自由。

安喬那事兒她之前關注過,就像安喬那樣,最後嫁給誰都由不得她自己決定,像極了只籠中鳥,可又離不開這種榮華。

她們其實都是一樣的人,不同的是她比安喬有理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