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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明輝是平安回到了軍營里,因為一身都是傷,先被教官送到了醫療室里進行治療。

徐明輝哪有心思治療啊,心裡還在擔憂520其他三個極品有沒有把自己遭遇險情的事情說出去,這要是說出去了,自己怎麼解釋,越解釋越麻煩啊。

治療完之後徐明輝就鬼鬼祟祟的回了房間外面,看見裡面燈火通明,笑語歡聲,一股子沒心沒肺差點沒讓徐明輝氣死,於是走到窗戶那,正好看見自己的床位,錢多多一個人霸佔兩張床,在床上啃雞腿。

“告訴你們!”

錢多多一邊嘴角流油,一邊吐着口水把自己遇險的事情說的那個驚心動魄,窗外的徐明輝臉就黑了,但是錢多多話鋒一轉,盡然說是遇到了黑熊,四人聯手逃命,越說越玄乎。

徐明輝傻眼了,殺手變成黑熊了,這錢多多是為仆先知還是腦袋被雨點砸暈了。

“這孫子。”

徐明輝站在窗外偷聽了一會,沒好氣的笑起來,換了個位置,對着正好可以看見自己的金元寶,這孫子在啃香腸,徹底沒看見徐明輝,倒是在一旁還在打遊戲的公孫宅要喝水,一抬頭就看見了徐明輝,眨眨眼睛,通過眼神,徐明輝知道他懂了。

不一會,公孫宅帶着兩個奸商鬼鬼祟祟的出來了,尋找到了樹後面的徐明輝,趕緊小心的走了過去。

“大哥啊,你可回來了,我們想死你了。”

錢多多一嘴油的就給徐明輝一個熊抱,還擦了擦嘴。

“去去去,噁心死我了。”

徐明輝很嫌棄的推開錢多多,開始詢問這三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問有沒有把自己的遇難的消息說清楚。

“我們是在你回來之前半個小時到的營地,因為當時我們都餓的頭暈,還沒來及說,教官們就組織人去救人,對了,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沒來及說?拿你剛才說我被黑熊撲倒了?”徐明輝驚喜的說道。

“吹牛唄,現在要說嗎?那個殺手一定是陳班長叫來的,我現在就去說。”

錢多多眼睛瞪的大大的,吃飽了也有力氣了,嚷嚷着就要去報仇。

“等一下。”徐明輝趕忙拉住錢多多,笑呵呵的說道:“不用了,陳班長他......”

“失蹤了。”公孫宅打了個嗝說道。

“對,失蹤了。”徐明輝順着話說道,突然覺得不對勁,看着公孫宅在用手機上網。

“論壇上都傳遍了。”公孫宅解釋道:“我們所有學生都在大山裡野外求生訓練,傍晚的時候還沒有回軍營,軍營里慌了,打電話讓老連長回來幫忙,我們所有人都是在一個小時前回的軍營,一些救回來晚的學生在路上聽到士兵在議論,說是所有人都回來了,就差陳班長,士兵都在傳言陳班長工作失利當了逃兵,攤上大事了。”

“逃兵?”

徐明輝眼睛眼睛一亮,心裡還真的想軍營里認為陳班長是當了逃兵,這樣自己的麻煩就解決了,但是眼前還有三個人呢?萬一他們不懂事情的嚴重,一溜嘴把真相說出去怎麼辦?

“殺手是陳班長找來的嗎?”錢多多擔憂的說道。

“不是殺手,是陳班長的狐朋狗友,聽說陳班長受了我的罪,幫着報仇出氣,我趁機逃走了。”

徐明輝很快就找了個理由,這也是唯一可以把殺手和陳班長聯繫在一起的理由,見三人都相信的點頭,於是乾脆拉着三人主動去找了老連長彙報了當時的情況。

老連長一臉和氣的樣子,很慈祥,把大家當做自己的孫子看,還給了一些零食,完全看不出是一位飽經風霜的士兵。

徐明輝添油加醋的說完之後,沒有從老連長的臉上看出什麼,只能滿腹心事的回去了。

快到半夜的時候,張教官火急火燎的從家裡趕了回來,一頭就撞進了老連長的辦公室。

“連長......”

“先坐下來喝杯茶。”老連長呵呵的笑道,不慌不忙的給張教官倒了一杯茶。

“連長,我......”

“我知道,你回家看望母親了,母親的病怎麼樣?”

“根本就沒病!還在家裡干帶孫子呢!”

張教官一臉憤怒,拍着桌子怒吼衝天起來:“我以為是母親想念我才故意說自己病了,結果我母親根本就沒有給部隊打電話,下午的時候小王打電話說這裡出事了,我就趕緊回來了,連長,到底是怎麼了,一路上我給小王打電話,說什麼野外求生訓練,所有的學生都沒有回來,現在......”

“都回來了,一個都不少。”老連長依然不慌張的說道,顯得胸有成竹。

“那就好。”

張教官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起小王在電話里說陳班長趁着自己不在就攪風攪雨,所有的學生都痛不欲生,心裡就不痛快。

“但是陳班長沒有回來。”老連長突然嚴肅起來:“把這兩天的事情說一下,尤其是學生徐明輝和陳班長的事情。”

張教官一愣,因為為人耿直,把這兩天的事情一點也沒有隱瞞的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老連長臉上更加嚴肅了,自己在這個軍營里二十年了,什麼樣的兵沒見過,眼前的張教官為人正直,但是不懂的變通,陳班長為人陰險,家裡也有背景,自己要退伍了,連長的位置兩個人是最有利的競爭對手,一場晉陞考核,受難的卻是無辜的學生。

“連長,我這就寫檢查,寫報告,我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張教官痛苦的說道。

“先別急。”老連長拍着張教官的肩膀說道:“陳班長現在失蹤了,根據徐明輝他們所說,他和陳班長有些過節,所以陳班長的幾個狐朋狗友要幫陳班長報仇,結果失敗了,我猜測陳班長因為害怕被隊伍懲罰,當了逃兵。責任由他背了。”

“啊?陳班長當了逃兵?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教官還真是為人耿直,不懂變通的有些過分,現在盡然幫着陳班長說話,老連長對此又愛又恨。

“你想啊,陳班長家裡是山海市第一富豪,他會當逃兵嗎?”老連長教導着說道。

“不會,他當兵只是想攀上軍隊的關係,沒必要當逃兵,聽上面說他要被調到其他軍營了。”

“但是他失蹤了,家裡那邊也沒動靜,而且他的狐朋狗友也沒有找到,調任那邊的軍營也沒有消息,所以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當了逃兵,如果過幾天還沒有陳班長的任何消息,我們就只能認為他當了逃兵,這是軍規。”老連長嚴肅的說道。

“是!”張教官說道。

“這次的軍訓......你自己看着吧,也是對你的考驗,陳班長的事情也別想了,他這是自作自受。明白了嗎?”老連長話中有話的說道。

“我......明白了。”張教官愣愣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