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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真武走進房間後不見了人,臉色一下子變了!

突然聽見廁所沖水的聲音,歐陽真武臉色才緩了過來,朗聲道:“我剛才嚇了一跳,還以為你不辭而別了!”

孟信施施然走了出來,一本正經的樣子道:“我可以自由離開嗎?”

歐陽真武將冰桶放在了酒罈旁,點頭道:“當然!但是也要喝完酒了再走吧!今天我們還可以好好喝酒,也許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是道不同而成陌人啊!我今天是真的很有誠意的,你現在想走,我絕不攔着!但是這機會就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這是威脅!還是套路啊?

孟信真的有些吃驚了!

但是他很快就會意過來了,尼瑪這就是套路!

就現在的情形,就算他答應讓自己走,自己絕不對超過他視線範圍內!

他口口聲聲的第二次見面不就是將自己再弄回來一次嗎?

孟信不敢奢求自己能輕易脫身,但是卻希望能少遭受些罪!

他很想坦誠一點,可他悲哀的發現自己沒有坦誠的資本!

他們想知道的事情,自己要是知道,一定會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吃虧不一定是福,但吃虧一定會痛!

孟信看了看火鍋,看了看酒罈,看了看冰桶,在心裡有些悲哀的長嘆,狗肉是好吃,酒是好酒!

可孟信壓根沒打算再喝酒,他剛才趁着歐陽真武去拿冰,瞅見廁所後根本不是去方便,而是用手指去扣喉嚨,將喝進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看到了歐陽真武的酒量,孟信知道自己只要端杯,在他手裡必醉無疑!

不用腦子去猜也知道,他壓根就沒打算好好放過自己!

你大爺的,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算了算了!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孟信一臉悲壯的樣子坐下,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道:“那行,希望再見面的時候,是我請你吃狗肉!”

歐陽真武大笑,道:“太爺爺就說過,看一個男人有沒有血性,喝酒就能證明!”

“說吧!”孟信沒有制止歐陽真武就陶碗的酒倒滿,淡淡道:“你說的,好酒好故事!你先說說吧!”

“好,我先說!”歐陽真武夾了一粒冰放在了陶碗里,端碗淺飲了一口道:“我想做一名畫家,可惜我爹偏偏強制我報了金融證券專業!從此這世上多了一個不靠譜的證券操盤手,少了一個能驚世駭俗的畫家!”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是在香港地產大富豪黃浩宇家裡的舉辦的酒會上,當時有幾個私募基金圈內的大佬都在,他們對你的評價相當好!可惜你卻在京城胡鬧!他們都在惋惜你有些‘不務正業’。”

孟信呆住——歐陽慶居然這樣牛!

私募基金他聽老馬談過幾次,知道這可是金融大鱷才玩的遊戲!

“後來我才知道,你居然是柳抱泉的關門弟子!他可是香港金融界的定海神針,要不是他那有如先知的洞察力和預警,香港的金融會在這場金融海嘯中遭受無法挽回的重創!”

“老實說,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女人緣,走到哪裡都是鶯鶯燕燕成群。柳大師的孫女柳如眉沒能和你終成眷屬,卻獲得了大師的垂青!在我看來,一個女人算個屁,有了大師這樣的老師罩着,什麼樣的名媛淑女不會主動投懷送抱?”

“我想入大師的門下還找不到方向呢?哎——”歐陽真武嘆氣後接着道:“我真的很好奇你在香港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就回到了京城?”

孟信一呆,暗想鬼知道歐陽慶在想什麼?

難道是為了所謂的報仇?

不是——不是說聽他的故事嗎?怎麼又繞到了歐陽慶的身上來了?

不過,聽到他越是對歐陽慶推崇,自己倒是可以藉機端下架子,於是孟信笑着指了指歐陽真武道:“不是說好了先聽你說嗎?幹嘛又問到我身上來?”

“先干一碗!”歐陽真武端起碗大飲一口後咂舌道:“我的故事簡單無趣,一句話就概括了:這世上多了一個不靠譜的證券操盤手,少了一個能驚世駭俗的畫家!倒是你的人生,如此絢麗多姿,讓人仰慕!”

孟信端起碗淺飲了一口後,也裝模作樣嘆氣道:“我的人生也可以用一句話概括: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歐陽真武一怔,隨後大笑,指了指孟信後道:“我知道,你心裡其實也一直在想着老爺子的大仇!對不對?不然你才不會無緣無故要去狙擊了聯合社的百樂影視!”

對於這些,孟信真的是一無所知,聽得越多,他對歐陽慶的過去也漸漸越來越心驚,他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啊?

“你還知道什麼?一起說出來!”孟信暗自鎮定,想了想後,以進為退道:“免得到你到時候說我不夠坦誠!”

“好!”歐陽真武端碗一口而盡後,緩緩放下陶碗道:“你一定是早知道了聯合社就是當年太爺爺的仇人易聯合傳下的家業!當年他害得太爺爺折兵損將不說,還錯失了回到祖國發展的計劃!這仇太爺爺就是咽氣的時候還念念不忘!”

“我猜你早就查明了龍山的易家也是易聯合的後人,所以才讓章若原去動龍山茶園對不對?”歐陽真武笑眯眯看着孟信道:“但是章若原卻背着你做了不少小動作!我都有些搞不懂你是真的沒察覺呢,還是讓他去折騰?”

原來易家和歐陽家真的有世仇!

咦?難道易堅還不知道不成?

那歐陽慶到底要章若原做什麼呢?

孟信微微皺眉,忍了忍,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而是順着歐陽真武的話道:“看來你早知道易堅和香港方面有聯繫嘍?”

“易堅每次去澳門賭錢都是幌子,他真正去那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見他的堂兄易圭!估計他們對我們早有防備,要不是因為易圭在澳門有一個賭王的乾爹罩着!姑奶奶早就要派人收拾他們!”

“還有!”歐陽真武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姑奶奶一直盯着易家!易堅的父親的意外,就是當年姑奶奶的手筆!他還有一個大伯當年在意外中失蹤,至今音信全無!也不知道是是死活!如果他活着的話,這人就相當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