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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牛叉啊!”我旁邊的煙雨戰士見了兩眼大瞪,繼而不假思索地高舉武器大喝,“北門破啦!北門破啦!大家快衝!”

“殺啊!乾死西門慶!殺盡天下狗!”

……

一大群的呼喝頓時晃蕩,以至原本負責守護的第一第二軍團玩家聽了,紛紛不做任何思考地朝着北門衝進。、nbE、

同樣的,我也沒有停在原地,直接尾隨隊伍衝進血煞城後便朝着城牆之上的天下玩家殺去。畢竟,呆在上面的絕大部分天下玩家都是遠戰職業,生命少和防禦低是他們的特點。

當然了,容易殺死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他們的威脅最大,可以非常容易地藉著制高點和遠程攻擊的優勢對我們展開攻擊。到那時,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所以,進入城市之內的要任務,就是盡最快的度除去那些城牆上的遠戰玩家。

橫掃千軍!

隨着一個群攻下來,我手的聖火鬼斬當場秒死大片的天下法師,以至閃閃光的藥水和裝備爆了一地。

不過呢,對此我卻看都懶得看上一眼,直接朝着下一波的天下玩家殺去。要知道,這樣的時刻如果有人撿取地上的掉落就是傻瓜,除非所掉的裝備實在非常珍貴,讓你不得不撿。

否則的話,根本沒有人會浪費這等寶貴時間。

這時候,由於北面的城門遭到破壞,天下的玩家越地朝着北門匯聚,似乎想要抵擋我們的侵入。

不過呢,我們好歹也有第一第二軍團在場,而且這兩個軍團的實力還是煙雨之最強。

因此,對於前來支援的天下玩家,我便直接喝令一個軍團過去抵擋,另外一個軍團則搶佔城牆制高點。

隨着命令下達,紫嫣很快傳來話音講道:“平凡,那邊的兩個軍團就交給你指揮了,我這邊的東門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同樣可以破去!”

“ok,沒有問題!”我微微回應了一句,跟着立馬招呼剛才跟我一起攻擊城門的戰士玩家,沿着城牆往東門殺了去。

說真的,如果此刻進入北門的煙雨玩家有三個軍團,那麼整個事情就好辦多了。這樣一來,我便可以派一個軍團去抵擋天下玩家的支援,另一個軍團則派去搶佔城牆。至於最後一個軍團嘛,自然是攻擊東門的天下玩家,從而配合城外的紫嫣打破東門。

到那時,血煞城的危險就會變得更加嚴重。

不過呢,眼下我只有兩個軍團在手,而且紫嫣也不好臨時抽調軍團從北門進入。畢竟,一個軍團好歹也有5萬人,調來調去非常的麻煩,而且需要的時間也比較漫長。

所以,這個配合紫嫣打破東門的任務,便由我主動地包攬在身。

隨着一路殺去,那些守在城牆上的天下玩家可謂數量非常密集,只要一個群攻下去便能至少秒殺5o多人。

也就是短短3o多秒的時間,我便覺死在聖火鬼斬之下的天下法師和牧師玩家,已經達到了5oo左右。

看得這番數字,我頗為有些疑惑,他們天下的戰士和刺客玩家都去哪裡了?居然整個城牆之上除了法師、牧師和弓箭手外,沒有見到一個近戰玩家。

搖頭晃腦一番,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思考,因為前方天下的法師和弓箭手還有很多很多,也許稍稍不慎便會被他們反殺。

張嘴吃下一個水之守護藥水,跟着我又快交易了一些給周圍的煙雨近戰人員,好歹也讓他們不要那般快的死亡。

畢竟,水之守護藥水可以削減8o%的外來傷害,如果就我一個人吃的話,肯定掛死的幾率不大。但是呢,跟在我身後的那些煙雨近戰玩家則不同了,如果沒有過硬的保護,他們可是很容易死在天下的遠程攻擊之下。

也就在水之守護藥水的分配後,我頓時覺周圍的煙雨近戰人員士氣猛漲,紛紛就跟進入了‘無敵’模式一樣,氣勢洶洶地秒殺着天下的法師和牧師玩家。

至於弓箭手則相對難殺一些,畢竟他們的生命和防禦相比法師牧師較高,一個技能很難秒死。

隨着時間不斷過去,就在我即將殺到東門城牆的時候,很快看見了城外的大量煙雨玩家。而且,就連紫嫣、寶兒、冰美人、凌波仙、金絲貓也都一一被我看在眼裡。

“不會吧?平凡哥哥這麼快就殺了過來?”寶兒有些不信地說。

“呵呵,少說廢話,趕緊派一些遠戰玩家過來幫忙,我們從城牆上殺,你們則直接在城外動手,咱們兩面夾擊!”

“沒問題!”就在一個自信的話音落下之後,我便看見下方的煙雨大軍陣型有了變動,一隊隊的法師和弓箭手隊伍就這麼直接沖了過來。

“我靠!真當我們天下好欺負是吧!”一名長相有些猥瑣的天下法師大叫,“所有法師都聽好了,給我全力轟殺他們的遠戰隊伍!至於弓箭手則全力射擊攻打城門的人,將他們射成馬蜂窩,越慘越好!”

時隔短短三秒,位於城牆上的天下法師和弓箭手玩家,當場分作兩邊地展開了攻擊。

事實上,攻擊城門的人都是我們煙雨的近戰玩家,生命和防禦較高比較不用擔心。可是,那些應我要求而衝來的煙雨法師和弓箭手則比較難搞,他們生命少、防禦低,是一個極為容易被殺的群體。因此,就在剛剛那名猥瑣的天下法師的命令下達之後,我們煙雨衝來的法師和弓箭手玩家遭到了猛烈襲擊,以至被秒的大片大片,弄得藥水和裝備都掉了一地。

“Tmd,該不會是軍團長一類的人物吧?”我眯眼瞥了瞥那名長相有點猥瑣的天下法師,看上去他的裝備色澤還算不錯,應該是一名高級玩家才對。

念頭閃了閃,我不禁直接一個猛虎下山,將眼前大片的天下玩家震退,並且打斷了他們的技能。

“野蠻衝撞!”

“開天闢地!”

……

就在見了我的技能之後,周圍的煙雨騎士也都紛紛照做,一個個都將他們那可以震退目標的技能施展開來。

這一下,恐怖的效果出現了。只見,城牆上原本就很密集的天下法師和弓箭手玩家,這一刻居然被震得越密集,以至後來人擠人的出現了嚴重混亂,大量法師、弓箭手和牧師都墜落了城牆,摔得慘叫連天。

“很好,咱們再來幾次!”我張嘴大笑,手聖火鬼斬又一次地轟出了猛虎下山。

吼!

隨着金光猛虎現身,前方一大片的天下玩家又一次被震得連連後退。

同樣的,在我周圍跟來的煙雨騎士也絲毫沒有落後,很快便施展了他們那擁有震退目標作用的技能。

“野蠻衝撞!”

“開天闢地!”

“雄獅怒吼!”

……

隨着一個接着一個的技能奏效,城牆上的天下法師、牧師和弓箭手紛紛慘嚎起來,有的被擠出了城牆之外而摔死,有的則因為連續受到震退而當場掛掉。

“操!原來是平凡簡單!”那名長相猥瑣的天下法師見此大怒。緊跟着,他居然一聲令下,指揮城牆上的天下玩家對我展開了狂轟濫炸。

畢竟,我身為煙雨正牌會長的事情肯定被他們知道,如果在公會戰爭之可以將我殺掉的話,這對他們的士氣將是一個非常高的鼓舞。

這一瞬間,大量的箭支和魔法技能如同傾盤大雨,一股腦兒朝我所在的方向傾瀉。

不過呢,由於城牆的寬度有限,他們的攻擊雖然整齊卻沒有達到足夠的數量。再一個,水之守護藥水還為我減免了8o%的外來傷害。因此,在他們那番狂轟濫炸之下,別說是我還保存着大半生命,就連我周圍用了水之守護藥水的煙雨騎士都沒有一個掛掉。

眼看如此情形,那名長相猥瑣的天下法師兩眼大瞪,似乎不可置:“怎麼會這樣?莫非開了外掛?”

“……掛你m的頭啊!”我十分哭笑不得地罵道,跟着很快衝殺過去,想要第一個將他殺掉。他奶奶地,這年頭居然還有人說出‘外掛’這兩個字,還真是Tmd非常火星。

不過另我有些鬱悶,這時候城牆外的煙雨法師和弓箭手已經接近了城牆腳下,因此,短短一秒之後便猛然襲來了大片箭支和魔法技能,以至於,那名長相猥瑣的天下法師和大量天下的玩家當場被秒。

“……”習慣性地抓了抓腦袋,我雖然鬱悶但卻還是沒有生氣,畢竟那可是煙雨的玩家,沒有那個必要。

念頭閃了閃,我見時機到達,於是趕緊招呼身後的煙雨騎士,聯合著城外的法師和弓箭手玩家展開攻擊。

說真的,守城時候的最好防守位置就是城牆之上。不過呢,由於我和煙雨的大量騎士都在城牆,而且城外又有遠程部隊掩護,所以他們天下的遠戰玩家就跟青菜一樣,被我們近戰騎士切得稀巴爛,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時隔將近3分多鐘,我們漸漸配合地攻到了東門上方的城牆,至於天下守城的玩家則**到了東門左側城牆,隱隱有些退走的趨勢。

見此情形,我笑了笑便沒有理會,直接帶着身後的煙雨騎士衝下了城牆,並且來到東門內側。

鬼斬絕殺!

隨着一道血色利刃打在東門正,緊跟着,一聲“轟隆”的炸響便當場傳開,以至偌大的東門直接四分五裂。

“哇!不會吧!幾千萬生命的城門就這樣被秒了?”一個位於城外攻擊城門的煙雨騎士,瞪大着兩眼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平凡老大厲害着呢!”我身後的煙雨騎士笑道,“你看看吧,我們總共才5o多人,不過就在平凡老大給了藥水之後,我們一路從北門城牆殺來都沒有一個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