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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睡夢裡,朱女夢到自己被一隻老虎追着跑,可雙腿卻像千金重一樣,怎麼跑也跑不快,甚至只在原地跺着腳子。

猛的一個挺身,她從睡夢裡醒了出來,感覺汗也打透了衣服,果然是個惡夢。

只是下一刻,看到下半身上壓着的一條修長而白皙的大腿時,她揉了揉眼睛,那條腿還在,不相信的又擰了自己一下,嗚、、好痛,那就不是在夢裡。

順着大腿往上看,一張帶着笑意的大俊臉正饒有興趣的盯着她,想必是比她醒的還要早。

“二王爺?”還是在朱女的猜測之外,她只想到會是北宮青陽。

北宮亦軒挑挑眉,身子又貼近了幾分,帶着挑逗的在她耳朵吹了口熱氣,“二小姐真是可愛。”

朱女的臉一紅,這哪裡是說她可愛,眼裡的嘲諷明明是在說她有‘東施效顰’的舉動,何況自己這樣還不是被他害的。

“民女不知道二王爺也有主動爬女人床的習慣”她隱下臉上的漲紅,還不忘記讓自己的唇與他的唇‘擦肩’而過。

北宮亦軒眼裡閃過一抹光芒,臉上神情不變,手撫着剛剛被朱女佔過便宜的臉,“這可是本王的初吻,二小姐可想好了怎麼賠償本王呢?”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嫁人都不下十次了,竟然還敢說初吻,我看到像是被人‘處理’過無數次的吻。

朱女懶的在多與他說話,抬手推他就要起身,可沒把身上的腿推掉,反而整個人都被壓在了身上,頭上方還能傳來略帶埋怨的聲音。

“二小姐不會是不想負責任吧?”北宮亦軒手漫不經心的挑着朱女散在枕邊的黑髮。

“二王爺該減減胖了,這麼肥沒有哪個女人會喜歡。”朱女被壓的有些喘不上氣。

該死的男人,看着弱不禁風,怎麼這麼重,兩隻手又被抬起壓在手上不能動,她只能扭着身子,這是做了什麼孽啊,一大早上竟要受這個罪。

“本王配你還綽綽有餘”北宮亦軒突然心情大好,玩着髮絲的手一路下滑,順着敞開的衣領就滑到了裡面。

朱女驚愕的半響回過神來之後,特別是感受到那隻手正肆無忌憚的揉捏着她的柔軟,再也忍不下去了,低吼一聲,“去*你*媽*的*綽綽有餘。”

同時身子用盡全力,把沒有準備的北宮亦軒推下去,北宮亦軒被那句罵人話弄的還沒有回過神,身上一沉,待看清情況時,就看到朱女已騎到了身上。

驚愕之餘,還沒等開口,房門就被推開,丞相千金葉千金就闖了進來,嘴上還喊着,“朱女,你快把那整首詩都給我寫下來,我晚上、、、、”

話沒有說完就停下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那曖昧的姿式,待看清被朱女騎在身下的人時,整個人像受到了大擊一樣,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們、、、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這樣?”獃獃的喃喃自己語後,她恨意的吼向朱女,“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枉我還把你當成朋友,原來你是把我當成小丑,藉著我往上跳啊,我告訴你,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特別是你。”

瘋一陣子的來,人又瘋一陣子的沖了出去。

只有被撞的沒有合上的門,還‘嘎吱嘎吱’的響着。

朱女是想打人,只是沒有想到會被誤會,還是被千相千金撞到,她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低頭看到身下的北宮亦軒正毫無忌諱的大笑,腦子一亮,才明白是上當了。

是啊,這北宮亦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她床上了,而且以他的脾氣,醒了看到這一幕,定會撕了身旁的女人,反常的是他不擔沒有那樣做,反而有心情再床上說話,這就不正常,她怎麼沒有想到。

昨天晚飯後,他又留下丞相千金,就是不想晚上給丞相千金找自己的機會,今日他又出現在自己的床上,他是明白丞相千金一定會來,更會撞到他們在一起。

把事情前後的始末想明白之後,朱女從北宮亦軒的身上滑到床上,這個男人是在報復,報復她幫丞相千金,果然是不能得罪,那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主,只這一點小事,自己就快要被他害死了。

“今晚的品茶賞月,二小姐可要好好準備啊,本王很期待呢。”北宮亦軒露着半個香肩坐起來。

好一會,等不來回話,北宮亦軒也不生氣,眼意的笑意更濃,“只是本王還是頭一次聽到被人罵,心裡還真是有着說不清的滋味,是什麼呢?”

他伸出頭,又貼近朱女冷漠的臉,揶揄道,“好像是喜歡啊,本王好喜歡被罵啊。”

呃、、、

朱女看着揚長大笑而去的妖孽,一口惡氣憋在胸口,喜歡被罵?還不如說是賤。

身子一軟,就倒在了床上,腦子嗡嗡作響,不用想,二王爺從自己房間出去的事,此時一定傳的滿府人盡皆知,自己是百口莫辨,而得罪葉千金的後果,只怕比得罪北宮亦軒更可怕。

最起碼北宮亦軒不會明着來,還有面子在那,可是對於草包的葉千金,她可不會管那些。

側耳聽着外面,異常的安靜。

看來這次,沈容她們也會和自己劃清界限了,苦澀一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又哪裡來能說什麼朋友,大家之間也只不過是交易關係罷了。

自顧的安慰了一番,朱女才坐起來,就看着桑蘭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主子,不好了,出大事了,丞相千金把上官主子打了。”

“什麼?”朱女赤腳站在地上,一臉的震驚。

她想過丞相千金會對付自己,卻沒有想過來的這麼快,甚至是找到自己父親身上去。

“主子,你快去看看吧”桑蘭掙扎的開口。

不知道自己跑來說這個到底對不對,可是若真出了什麼大事,只怕眼前的這位主子也不會是輕易就了事的主,左右衡量之後,這才跑過來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