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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非常想去看看,假設無時機的話,一定去!”曾毅笑着到。

秦良信悄然頷首,在曾毅的肩膀上悄然拍了一下,看着曾毅陪老幹部上了車,他才轉身朝本人的車子走去。明天曾毅的一次幫忙,讓秦良信感慨萬千,心道難怪方北國可以官運亨通,有曾毅這樣從中幫忙,真的是能省很多力氣。

冰寒柏也在心裡重新審視着曾毅,這個位不高、權不重的人物,卻往往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讓人無法輕視。

就拿明天的事情來講,不管是誰在幕後搞的鬼,冰寒柏都不希望看到,由於這出的是南江省的丑。之前聽了魯國亮的彙報,他本來還有些擔心呢,誰知曾毅輕描淡寫一句話,就把這件事給維護過去了,身為省部級的高官,冰寒柏再清楚不過了,老幹部的眼睛,那可是無比雪亮的,不是什麼人,都能讓老幹部甘願選擇“裝聾作啞”的。

而且曾毅這個人的才能,也和他的影響力一樣,讓人不能看,假設南雲的將軍茶和白陽高新園區,是曾毅執政一方給當地百姓創造的福祉,那麼吳山療養基地,就是曾毅留給南江省最大的一筆政治資源了。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這是很多執政者想做但沒有做到的事,而曾毅這個人物卻做到了。

孫文傑則沒有什麼表情,背着手跟着冰寒柏的身後,不知道心裡在想着什麼。

賞完月湖的風光,下午參觀的老年服務中心,也給很多老幹部留下了深入的印象。很多老幹部的身邊,都是有生活秘書二十四時來擔任照顧的,而且裝備有專職的保健醫生,但跟眼前的老年服務中心一比,居然還有着很大的差距。

尤其是這裡的理念,讓老幹部們開了眼,他們頭一次發現,養老這麼一件事情,在經過專業人員的細分定位之後,居然可以如此獸性化,又能八面玲瓏。

現場有老幹部按耐不住,親身體驗了一把,經過專業的身體反省之後,老幹部往常存在的安康成績根本都被發現了出來,與此同時,針對這些狀況的調理方案也很快出來了。方案是優中選優,綜合了理療、養生、鍛煉、飲食等各種方案,最終才確定的一套最適宜老幹部實踐狀況的調理方案,操作性強、不複雜、也不會佔用太多工夫,但卻非常具有實效。

這讓很多老幹部興緻大增,對未來本人在吳山安享晚年充滿了等待,而且心裡都覺得踏實了一截。

早晨,南江省舉行了浩蕩的晚宴,來招待全體老幹部代表。

包起帆作為曾毅的隨從人員,算是南江省的主人了,他也被請到了宴會的現場,但只能坐在最角落的一桌。

最首席的一桌,坐的自然是地位最高的那些老幹部,以喬老為首,徐老次之;次席的一桌,坐了南江省的全體常委,這桌緊挨着首桌,方便常委們上前向老幹部敬酒作陪;而再次一席,是南江省的一些老幹部代表,以及幾位副省長。

讓包起帆詫異的是,曾毅就坐在這第三桌之上,而且還是辭讓之後的結果呢。開宴之前,曾毅陪着老首長們進入宴會廳,等老首長入座,他就要去找個適宜的地位去坐,誰料卻被南江省委秘書長魯國亮給拖住了,堅持要讓曾毅陪着老首長坐,是方便為老首長服務了。

那就是首桌了,曾毅當然堅決推讓,第二桌是南江省的常委,曾毅也不能坐,最後就被魯國亮死死按在了第三桌。第三桌是混雜着坐,既有退休的老幹部,也有副省長,不算是很正式,曾毅坐那裡還是有些不適宜,但別人也挑不出什麼來,由於曾毅明天畢竟是主人的身份。

官場之上,酒席上的座位排次,最能表現一位幹部的地位和實力了。明天的酒宴,讓包起帆對曾毅在南江省的地位和能量,有了最直觀的切身感受。

他驚得半響都沒定住神,假設是在東江,異樣規格的宴席,別是一位縣長了,就是佳通市的市委書記,也做不到前六張桌子里去,而曾縣長卻是在一番辭讓之後,才逆來順受,坐了個第三桌,這要是讓豐慶縣的人知道了,怕是整個縣都得翻過去了,這威力絲毫都不亞於核彈爆炸!

包起帆留意察看了一下,第三桌上的那幾位南江省副省長,對曾毅的入座非但毫有意見,相反,他們還自動跟曾毅找着話題聊天,桌上的氛圍非常融洽,很顯然,曾毅跟這幾位副省長都是老關係了。

酒宴末尾之後,冰寒柏致了祝酒詞,等南江省的常委上前向老幹部敬完酒,幾位副省長就站起來,預備到首桌敬酒,但令人不測的是,副省長上前的時分,把曾毅也給拽着了,甚至有意有意,把曾毅給推到了前面。

包起帆看到這一幕,握在手裡的筷子都驚掉了一根,副省長上前向老首長敬酒,居然還要把曾縣長頂出來壯膽,這怎樣能夠呢,難道曾縣長的面子,還能大過副省長去?

雖然這種事讓人不敢置信,也想不明白,但理想就發生在眼前,而且還是親眼目擊,包起帆抓起本人掉在桌上的那根筷子,衝動得手都有些顫抖了,曾縣長這位大老闆,本人是跟定了。

心裡這麼想着,可一回頭,包起帆的筷子照舊又掉了下去,他發現老首長看到曾毅,態度居然比剛才南江省常委敬酒時要熱情多了,尤其是顧省長的那位老母親,居然還拉着曾毅的手,講了好大一通話。

包起帆徹底怔在了那裡,連筷子都遺忘了去撿。

酒宴完畢之後,把老幹部送回去休息,南江省的指導就散了,曾毅也預備離去,卻被徐老給叫住了。

“兔崽子,就打算這麼招待我?”徐老拿眼瞪着曾毅。

曾毅無法苦笑,道:“徐老,別的都好,酒可我不能讓再喝了。”曾毅一聽就知道徐老這是在借題發揮,預備讓本人再帶他去喝搬山酒。剛才酒桌上,徐老這嗜酒如命的人,居然只是舌尖一碰,就再也沒端起過酒杯,顯然是嫌酒不夠味。

“少廢話,前面帶路!”徐老吹鬍瞪眼,看架勢只差用腳踹曾毅了。

“這樣搞,到時分老缺點發作,痛苦的是本人!”曾毅道。

“喝死了算逑!老子的那些戰友,還等着老子過去一塊吃肉喝酒呢,老子的心裡,都有些刻不容緩了!”徐老哈哈一笑,根本就沒有生死放在心上,倒是身後的警衛員很緊張。

上次徐老跟着曾毅去吃夜市,結果鬧得都動了槍,警衛一聽徐老又要出去喝酒,這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少了您這老鍾馗,世上的那些鬼,可就沒人去震懾了!”曾毅到。

徐老朗聲大笑,曾毅這話他喜歡聽,他就是個嫉惡如仇的性情,上次在夜市,他一個老將軍,居然要跟一群流氓演出文武鬥,由此就能知道徐老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不過,他還是擺了擺手,道:“老了,這世道也變了,我一個糟老頭子,管不動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