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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熠熠,灑落銀輝,映襯着如今的白硯歡更顯神異。

新生的毛髮潔白輕軟,五條龐大的尾巴緩緩擺動,端是優雅高貴又氣勢十足,有了真正靈獸的氣象!

吸納了整個洞穴和大批靈石的靈氣,以及諸多靈藥的妖力,重築的一身妖骨與血肉讓五尾靈狐的威壓更上一層。

如今妖魄境修為,體魄強度已經可以比擬普通妖王境妖獸。

除此之外,當渾身氣血靈機開始交融流轉,這一刻各種能量開始反哺,妖丹在體內盤旋,吸收着轉化着,修為妖力也在迅速提升。

之前的磋磨太過痛苦,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冷汗連連,可感受到渾身強大的力量,又開心不已。

修整了片刻,白硯歡鬥志昂揚,輕舞着霜泣,繼續向深處而去,劍光所向,殺伐無匹,招式之前,氣度神韻已經完全不同。

而隨着白硯歡之前那一剎那的頓悟,對規則之力,以及對孤塵劍法的神意也領悟更深,渾身靈性十足,也終於有了妖劍仙神色間的無畏無為與自知自信。

神秘的星辰洞穴幽邃悠長,也慢慢變得無比開闊,雖因有點點星光在,點綴着這裡璀璨又漂亮,可當白硯歡對着一成不變的情景久了,還是有了一絲厭倦。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身後跟來的幾饒氣息一絲都感覺不到之後,也終於在前方不遠處出現了一絲不同。

白硯歡一劍飛龍,盪開前方攔路的星辰之力,飛馳而過,才發現洞穴深處是一處弧形的地下斷崖。

察覺到有其他生命氣息,這時自己也趕緊再次變回了人形。

斷崖之上是石壁封頂,下面則深不見底,即使有星光照耀也依舊看不到最深處的模樣。

而在這斷崖空間內,非常濃郁的星辰之力飄蕩在各處,光艷奇絕,美輪美奐,可又隱隱間殺機畢露,危險十足。

四周的石壁上一個個孔洞嵌在各處,像極了異志錄上對萬窟山的繪製,而在這些洞口處已經有幾人站在了那裡,氣息混亂。

白硯歡一個個觀察去,發現這些都是剛才在湖底見過之人,通過不同洞穴到達這裡。

而且目前這幾位都是分神期,有那位狠辣的伏妖宗修士,有妖氣濃厚的肥壯妖修,有渾身籠罩着黑煙的神秘女子,還有一位衍宗的年輕修士。

這幾位能夠最早衝過星辰之氣的殺伐,很明顯都不是一般人物,可此時各個也都傷痕纍纍,在安靜療傷。

聽到白硯歡的動靜,幾人也只是輕瞥了一眼,可又很快微皺眉頭,對其安好無損心驚不已。

“你們那裡的星辰之力很厲害嗎?我這裡比較稀薄,所以來的還算輕易!”白硯歡裝作一臉驚訝的道,還拍拍心口,讚歎運氣真好。

其實心中無奈的嘀咕着,早知道就裝狼狽點了,這下搞得自己很高調似的。

不過那幾位都是一臉的不信,何況還有洛洛跟在身側,眼中對白硯歡都多了一絲忌憚,並沒有因為其修為比他們還有所不如而瞧於他。

也就衍宗那位弟子態度還好一點,點點頭笑了笑算是致意。

隨後,白硯歡眼神卻又被斷崖之前的虛空中,星光燦爛的光霞里一塊巨大的浮台吸引去了。

這浮台差不多有近百平大,石質與自己腳下石壁一模一樣,按理來應該很顯眼,可剛來之時的白硯歡並沒有注意到它。

這裡星光各處,沒有特別明顯的明暗分別,可浮台那裡總是給人一種昏暗之感,低調無比,不吸引目光注意,卻又實實在在的漂浮在那。

仔細凝神打量去,只見浮台離自己不到百米,上面還算平坦,在四周和中心有着幾塊半人高的黑石,形狀並不規則,也沒什麼玄異氣息逸散而出。

白硯歡的賦運神通一直連接腳下四處,能夠感受到那浮台就是簇之中心,也是這裡氣脈匯聚之所在,也應該就是能夠讓來者對簇窺得一絲端倪之處。

看着四周的星辰之力,比身後孔洞之內的可要濃郁的太多了,也自是知道了提前來到的這幾人為何在安靜療傷,沒有貿然飛往浮台,去查探一二。

饒是白硯歡現在對自己的妖身抱滿了自信,內心深處還是有着一絲犯怵,這空間內的星辰之力若是暴動,自己很大可能都沒有逃生的機會。

“洛洛,離這麼遠,你可能察覺到那浮台上有什麼奇異之處?”白硯歡傳音道。

“浮台沒什麼特別,有着然的靈脈陣法托着,神奇的應該是那幾塊黑石一般的東西,不過我也認不出是何物!”洛洛眼中泛着神光,感興趣的打量着那裡,撇嘴回答道。

白硯歡聞言,也是好奇心大起,洛洛都不認識的東西,應該不是一般之物吧,頓時有些躍躍欲試。

也就在這時,又有幾個洞**有了動靜,陸續有人來到此處,其中就有爛柯寺的兩位師弟,身上金身暗淡,佛息起伏不定,受了不的傷。

在新趕來的眾位之中,那之前在沙暴中見過的土系蛇妖與白硯歡一樣,也幾乎算是毫髮無損。

土系防禦最強,從其身上灰黃色的氣盾便可見一二。

但此蛇妖看到浮台之後非常激動,不知是對自己格外自信,還是腦子不好使,竟然直接往斷崖之上飛馳而去。

而且還是化作的原形,身軀不如常見妖蛇粗大,反而呈細長之形。

但其掠入斷崖虛空的一瞬間,本來安靜的輕緩的星辰之力,剎那間猶如萬箭齊發,向這邊飛刺而來。

哼!

白硯歡低吼一聲,手中霜泣飛速衍化出一套從劍閣偷師而來的防禦劍陣,抵擋着無差別攻擊而來的星辰之力。

因為還在洞穴之中,白硯歡有閃退幾步,劍陣也算是頃刻而成,自己受到波及,但並未受到太強攻擊,也沒有受傷。

但那些本來就已經受傷頗重,或者沒想到會有如此魯莽之輩的幾人,匆忙之下,再添新傷,眼神冒火,怒罵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