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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偉傑回到家,卻沒有發現葉露的身影,問了母親才知道,她是約會去了,於是急急忙忙地出門了。

“姐夫,我姐約會去了。”趙偉傑氣喘吁吁地說。

“去哪了?”蘇簡問,難道葉露這次是來真的嗎?他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濱河公園,我帶你去。”趙偉傑說。

“那我們快走。”蘇簡着急地說。

兩人趕到濱河公園,遠遠地就看到葉露和一個男人肩並肩地走在小道上,蘇簡就要衝上去,卻被趙偉傑拉住了,說:“姐夫,你現在上去也無濟於事啊,我姐肯定不會理你的,我們先觀察觀察再說。”

蘇簡想了想也有道理,就按耐住心中的焦慮,和趙偉傑兩人貓着腰慢慢地靠近葉露。

距離得有些遠,蘇簡怎麼都無法聽清兩人的談話內容,正無措時,只聽趙偉傑說:“姐夫,你看我的。”

蘇簡定睛看去,只見趙偉傑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就朝着葉露那方向丟去。

葉露正和劉誌慶聊天,冷不防一個石子砸在兩人中間,嚇得跳了起來,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有砸到嗎?”劉誌慶問,趁機抓住了葉露的手。

“沒事。”葉露搖搖頭,裝作要捋頭髮的樣子,將手抽了出來。

“我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道德,亂丟石頭?”劉誌慶說。

“或許是誰惡作劇吧!算了吧!反正也沒有砸到我們。”葉露說。

兩人又坐了下來,沒一會,又一個石子砸了過來,葉露的火氣瞬間滕了起來,大聲地說:“趙偉傑,你給我出來。”

灌木叢後一點動靜都沒有,回應葉露的只有沙沙的樹葉被搖動的聲音。

“我再說一次,你要是不出來,我就過去把你揪出來,到時候你就死定了。”葉露氣狠狠地說。

葉露的話音剛落,趙偉傑就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他實在不太敢挑戰姐姐的底線和耐心,連帶着將蘇簡也拖了出來,多一個人就能多分擔一點她的怒火,否則他怕自己不死也要脫層皮。

葉露看都沒看蘇簡一眼,問趙偉傑說:“你不好好地在杭州上班,回來幹什麼?”

“我……我……”趙偉傑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轉而看向蘇簡到:“姐夫,救命啊!”

蘇簡還沒說話,葉露就先開口了,說:“什麼姐夫,你亂叫什麼,小心我抽你。”

“以前我叫姐夫的時候你也沒說什麼啊,現在兩個人吵架了,就這樣,哼。”趙偉傑小聲地嘟囔着。

“你說什麼?有膽子你再說一遍。”葉露拔高了音量,瞪着趙偉傑。

趙偉傑不自覺地往蘇簡身後躲了躲,不敢直視葉露,她的目光讓他覺得頭皮發麻。

蘇簡往前走了一步,說:“葉露,我有事和你說。”

“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現在沒什麼好說的了,大家好聚好散,你這樣糾纏有什麼意思?”葉露昂着頭說。

“葉露,你沒有必要為了和我賭氣,就答應別人的約會。”蘇簡說。

“蘇簡,你真是太高估自己了,你還不值得我這麼做,我愛你時,你是我的所有,我不愛你時,你就什麼都不是。”葉露冷冰冰地說。

“我們談一談。”蘇簡說著抓住葉露的手。

“談什麼!”葉露一把揮開,說:“以前我想要結婚,你不肯,現在,我不稀罕了。蘇簡,你以為這世界上的事情都是你隨心所欲想怎樣就怎樣的嗎?我用了兩年多的時間愛你,也弄明白了一件事: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一個不願意負責人的混蛋,怪我當初瞎了眼,會答應和你在一起。”

“葉露,以前是我鑽牛角尖,沒有想通,我現在都想明白了,犯人還有申訴的權利,你不能現在就完全否定我。”蘇簡解釋說。

“我以前沒有給過你機會嗎?剛開始的時候,我想用愛來感動你,盡己所能地對你好,可是你沒有變化,我也吵過、鬧過,可你還是無動於衷,既然如此,你就繼續扮演你那個情深義重的角色吧!不用再來找我了。”葉露說。

“我現在已經後悔了,難道連一次機會都沒有嗎?”蘇簡問。

“沒有。”葉露堅決地說。

“姐,你就再給姐夫一次機會嘛!他都已經說要和你結婚了,你就不要再鬧脾氣了。”趙偉傑幫腔到。

“趙偉傑,你給我閉嘴。”葉露氣憤地說:“現在是你姐我被別人糟踐,你還幫着別人,他現在說要我和我結婚,我是不是就應該感恩戴德,然後歡天喜地地和他拜堂成親,我還要不要臉面了?”

“我……我又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覺得,你們還愛着彼此嘛,為什麼要互相折磨呢?”趙偉傑地聲音立刻小了下去,辯解到。

“下次說話做事之前動動腦子,不要被別人賣了還幫着別人數錢。”葉露斜着眼瞪了蘇簡一眼。

“葉露,你跟我走。”蘇簡上前一步拉着葉露的手。

“我憑什麼要和你走,我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了,以後就是陌生人,你別再來找我了。”葉露盯着兩人交疊在一起的手說。

蘇簡不由分說地拉着葉露就要走,劉誌慶擋在了兩人前面,說:“露露現在是我女朋友,你沒有權利帶她走。”

“這是我和葉露的事情,和你沒關係。”蘇簡不友好地說。

“你要帶走我的女朋友,還說和我沒關係,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要是個男人就乾脆一點,別像娘們一樣嘰嘰歪歪的。”劉誌慶挑釁地說。

“砰”地一拳,劉誌慶冷不防被蘇簡打倒在地。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葉露在原地傻站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蘇簡,你幹什麼!”葉露忙扶起劉誌慶,問:“你沒事吧?”

“沒事。”劉誌慶搖搖頭,吐出一口血水,蘇簡這一拳完全是不遺餘力,他感覺自己的牙根都有些鬆動了,臉上也腫起來一塊,火辣辣地疼。

“蘇簡,你發什麼神經啊,幹嘛隨便亂打人啊?”葉露不滿地質問。

“打得就是他這種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輪得着他說話嗎?”蘇簡說。

“蘇簡,你別太過分了,你有什麼資格打人啊?有什麼不滿你衝著我來,傷及無辜算什麼本事?”葉露大聲說,怒瞪着蘇簡。

“凡是覬覦你的都不是無辜的人,你說要分手,我沒有同意,你就還是我女朋友。”蘇簡說,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過分。

葉露聞言冷笑了一聲,說:“蘇簡,你真的太自以為是了,你是不是覺得所有人都要聽你的?你是不是覺得你想怎樣就能怎樣?你以為地球是圍繞你轉的嗎?簡直可笑。結婚了還能單方面離婚呢!何況是分手,強扭的瓜不甜,我現在已經不愛你了,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