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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把松本夏叫來。”

衝著背後迎來的管家喊了一句,山島美惠卻不等管家應聲離開,又直接怒氣沖沖轉身。

“我親自去問他。”

這話說完,山島美惠便要衝進屋裡去找松本夏。

林震冷笑着跟上,眼中也依舊隱含着憤怒,而且越積越濃。

踏踏踏!

兩人才剛剛走到正廳門口,一陣腳步聲傳來,山島松迎面走來,看着兩人神色,露出詫異。

“這是怎麼了?”山島松疑惑問道。

時刻看着山島松,林震也沒有了上一次故友重逢時的激動,只有冷笑。

“我十幾個兄弟用了你們落櫻閣的櫻露,全部毒發。”

話音落地,山島松也直接愣住,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怎麼可能?”短暫的震驚過後,山島松難以置信道,神情與剛剛得知真相的山島美惠如出一轍。

山島美惠氣嘟嘟的將櫻露塞到父親手中,隨後便直接向屋內奔去,去找松本夏。

山島松將櫻露打開,聞着氣味,面色更是大變。

“毒發的人現在何處?”山島鬆緊接着問道。

“哎!”林震無奈地嘆了口氣,看着山島松面色稍霽,他也知道這事怪不到山島松頭上,這是之前擔憂着王天河等人控制不住的遷怒。

轉頭看着背後的司機,林震直接吩咐,“把人都帶進來。”

司機恭敬地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離開,過了一會,王天河以及其他受傷的人全部都被抬了進來。

山島松仔細的查,看着眾人的情況,一個一個查了一遍花了十來分鐘,眉頭卻又皺越緊。

也知道將最後一人檢查完,這才在林震的目光注視之下,回過頭來,“這不是我們落櫻閣的毒,我也沒有解藥。”

……

同一時間。

山島美惠來到了落櫻閣後面的一間小院。

“松本夏你給我滾出來!”才剛邁步進門,山島美惠便直接怒斥。

踏踏踏!

松本夏如浴春風的迎接過來,臉上還帶着笑,這可是山島美惠第一次主動來他的小院找他,所以哪怕察覺到山島美惠來意不善,他也並不生氣。

聲音也一如既往的溫柔,“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師兄去給你出氣。”

松本夏雖然才剛加入落櫻閣,拜山島松為師不久,但因為年紀大,便一直在山島美惠面前,以師兄自居。

“哼!”山島美惠冷哼着,隨後將之前林震拿來的另外一瓶櫻露直接砸出,直直的對着松本夏的臉而去。

松本夏也就沒有生氣,卻是將櫻露接住。

聲音也依舊的溫柔,還帶着幾分寵溺,“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拿這麼珍貴的櫻露來撒氣呀。”

山島美惠聽着卻更是氣怒,“都到了現在這時候了,你居然還在裝,你以為你還能騙得了誰?”

松本夏疑惑又無辜的眨着眼,“美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面上偽裝的好,心裡卻是一片冷笑和得意。

山島美惠會拿着櫻露過來興師問罪,難道是林震已經毒發身亡了?

“哼!”山島美惠再次冷哼,看着松本夏也直接氣得雙目噴火,眼中射刀。

“你真的不記得這瓶櫻露了,這是你當著我跟父親的面親手拿去給林震的。”

“林震十幾個手下服用了這瓶櫻露,全部中毒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此言一出,松本夏也直接愣住了這一次卻不再是偽裝,而是真情流露。

心中也滿滿都是不甘和震驚。

山島美惠這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林震沒有中毒中毒的只是他的手下。

如此珍貴的療傷聖葯,都不留給自己用,而是全部都給手下用,還真是讓人意外,更讓人生氣。

“趕緊把解藥交出來。”山島美惠氣怒的聲音,也在這時再次想起。

松本夏也終於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苦笑濃郁。

“真的不是我,我就算真對林震不滿,也不可能當著你跟師傅的面下這種毒手。”

“罷了,這一櫻露終究是出自我手,於情於理我也都該給林先生一個交代,你先出去吧,我換一身衣服去跟師父請罪。”

松本夏身上穿的是一身武士服,之前是在練劍,還幾乎都被汗水打濕了。

此刻說完,更是直接準備寬衣解帶。

山島美惠眼神閃了閃終究還是快步走出,卻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就在院門口等着。

孤身一人,站在院中松本夏正在快速的思索着對策。

林震沒事,而且還找上門來興師問罪,要是不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他這次絕對沒法脫身。

思來想去,松本夏突然眼前一亮,最後咬了咬牙,將手中的櫻露打開,直接一口喝乾。

山島美惠在院門口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松本夏出來,已經徹底沒了耐心。

“哼!”山島美惠一邊冷哼,一邊邁步走進,“該不會是東窗事發,想要畏罪潛逃吧。”

話音落地的同時,山島美惠也已經走進了之前與松本夏碰面的地方,腳步一頓,整個人也直接驚住。

松本夏倒在地上,手上還拿着一瓶已經空了的櫻露。

此毒服用後不會立刻發作,但松本夏喝的太多。

“來人,快來人!”

恢復過來,山島美惠連忙喊下人,準備把松本夏抬着去見父親與林震。

踏踏踏!

一陣急促而又沉重的腳步聲,也在這時想起,卻不是下人進來了,而是林震帶着司機等人,還有山島松來了。

此毒不是出自於落櫻閣,山島松也沒有解藥,他們這次過來,自然是要從松本夏手中逼問出毒藥的。

卻沒有想到,看到的卻是松本夏毒發倒地的一幕。

“怎麼回事?”山島松皺眉問道。

覺得自己都快要沒臉面對林震了。

山島美惠雖然依舊還處於慌亂之中,但也還是連忙跟眾人解釋。

交代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還小聲猜測,“他之前說不是他下的毒,試毒估計就是為了證明清白。”

“呵!”司機聽着卻是當場笑起中的寒芒和憤怒,也變得更加濃郁。

“什麼證明清白?分明就是東窗事發,畏罪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