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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憶每三年就會消失一次,徹底忘記以前,那是因為被魔種的影響讓姬安的封印慢慢失效,但每一次重新封印我的記憶之前,他都會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事無巨細的跟我說一遍。

然後再將我的記憶封印,洗成一張白紙。

他就是個瘋子,為了長生種已經不顧一切了。”

封淵的話也解開蘇恆的疑問。

“什麼是長生屬性?”

蘇恆直接問道。

“長生屬性乃一種神秘力量,可以抗衡死亡,只要明悟了長生屬性,將其銘刻在自己的身體跟靈魂中,就能做到長生不死,而長生種,就是長生的種子,也是希望之種。”

封淵說道。

“你知道封淵的實力嘛?而且所謂的那一步,又是什麼境界?”

蘇恆再度問道,眼下難得有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

“封淵是先天境,再進一步是生死境。”

封淵快速說道。

“先天境?生死境?”

雖然是第一次聽說,但蘇恆還是立即明悟,恐怕封淵說的先天境,就是他以為的宗師境。

畢竟蘇恆沒有正統的傳承,之前三流高手,還有宗師境,全部都是他自己劃分出來的。

反觀封淵,雖然年紀小,但架不住有姬安這個瘋子,恐怕他所知道的很多隱秘,都會直接告訴封淵。

正如封淵說的,他就是個瘋子,至少精神狀態不怎麼對勁。

估計也是受到了魔種的影響。

畢竟這可是攜帶着長生屬性的魔種,哪怕有封淵這個載體,可他想要在上面銘刻自己的靈魂印記,勢必也會跟魔種接觸,久而久之,自然會受到影響。

而且蘇恆之前見他咳嗦,血氣虧空,也不單單是一種偽裝,恐怕這些年,他自己的消耗也很大,甚至已經傷及到了根本。

但只要煉化長生種,自然一切都能彌補回來。

“可惜詳細說說嗎?”

蘇恆問道。

封淵雖然不解蘇恆為什麼連這個都不知道,但還是解釋道:“武者的境界劃分為後天,先天,生死,這三大境界,後天就是鍛煉精氣神,達到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

而先天,就是突破這種極限,從後天返先天,回歸一種類似母胎之中的狀態,精氣神都會得到蛻變。

而生死境,只有明悟生死,才能踏入其中。

至於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他當時他只是炫耀的告訴我,只要他煉化長生種,就能成為白玉京十二行者之一的鼠之行者。”

“鼠之行者?”

蘇恆突然想到之前的鼠群,還有那隻明顯變異的鼠王。

再聯繫上鼠之行者,兩者之間,肯定有關聯。

“鼠之行者是什麼意思?難道就是擁有控制老鼠的能力?”

蘇恆再度問道。

有些東西,如果沒人說,會覺得無比神秘,但只要捅破那層窗戶紙,很多事情都會一下子變得簡單,明了起來。

白玉京有十二行者。

既然有鼠之行者,那麼是不是也有牛之行者,龍之行者這一些列生肖?

而且他之前以輪迴之眸曾多次看到那位行者,有着牛頭一樣的影子。

這是不是代表着,他那位仇人,叫做牛之行者?

原本他以為那牛頭代表的是牛頭馬面,現在來看,分明指的是十二行者的專屬標誌。

這個時候,蘇恆忍不住想的更多一些。

姬安要成為鼠之行者,是不是意味着,原本這個行者之位是空缺的?

那麼白玉京十二行者,如今到底有幾位就難說了,但肯定不會滿員,否則實在太過恐怖。

同時,蘇恆也明白自己到底欠缺在哪裡,難怪他始終無法晉陞真正的宗師境,也就是封淵口中的先天境,甚至他如今能有先天境的實力,也是靠着輪迴之眸晉陞,硬生生給拔高的。

不過如今既然知道了先天境,那等出去以後再好好尋找這方面的經驗,爭取早日晉陞真正的先天境,那樣再配合輪迴之眸,相信他的實力會變得更強。

至於那什麼生死境,離着他實在太遠,暫時可以不用考慮,免得好高騖遠。

“我也不清楚,在這點上面,他有些忌諱,似乎牽扯到白玉京的一個大秘密。”

封淵搖搖頭,他終究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好,那你知道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嗎?”

蘇恆最後問道。

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能夠離開的前提下,否則要是死在這裡,不管是報仇,還是凌雲之志,轉眼都會化成灰灰。

“不知道。”

封淵皺着眉頭想了片刻,才搖了搖頭。

“算了,你到我身後來,注意不要離我太遠。”

蘇恆對着封淵說完,法相再度展開,輪迴之眸也望向那顆魔種。

無論如何,這顆魔種都不能被姬安得到,否則白玉京再出一位行者,平衡很可能就會被打破。

這顯然不符合蘇恆的利益。

所以,他要毀掉這顆魔種,徹底破滅姬安的計劃。

只是這顆魔種顯然不是那麼容易毀掉的,否則這麼多年也不會還存在着。

“不管如何,總要試一下。”

心中想着,蘇恆深吸口氣,精氣神再度湧入初一,然後對準魔種,再度斬下。

這一次,蘇恆不閃不避,直擊魔種。

初一的劍身之上,紫光閃耀,攜帶着至強一擊,轟然落在魔種上面。

“啊!”

一擊之後,蘇恆明顯聽到一聲慘叫,而魔種上面也立即多了一道細微的劍痕。

“好硬。”

初一本身就能削鐵如泥,再加上蘇恆的力量,不敢說無物不摧,但僅僅只是在魔種上面留下細微的傷痕,足以說明魔種的堅硬程度。

“有效。”

一擊之後,蘇恆明天感覺到魔種的氣息降低了不少,尤其是屬於姬安的氣息,更是變得有些紊亂。

與此同時,鎮魔塔外,姬安悶哼一聲,臉色變得蒼白,眼中更是透出不敢置信的光芒。

“不可能,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姬安明顯感覺到自己留在魔種裡面的烙印消散了一些,然後又作用都自己身上,這跟他一開始的計劃,明顯不一樣。

“難道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姬安本能的想到蘇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