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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蘇安歌,你都這樣了,還要繼續堅持嗎?你明明知道,如果你這樣做,你家人也不會妥協的,就為了一個她,你覺得值得嗎?”夜沁媚真的是不悅到了極點。

“你怎麼又來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自己的事情,心裡有數,不要再來我這邊了。”他閉着眼睛說道。

“蘇安歌就那麼重要嗎?我說過的,她自己蠢,沒有辦法找到證據,被人冤枉了,你就不該為她多說一句話,那是職場,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比誰都清楚,職場需要的是智商,她不帶智商,你能幫多久?”當著蘇安歌的面,她也這樣直接說。

雖然說,這話很難聽,但是,卻是事實。

在職場上,若沒有帶一點腦子,下場就是滾。

南宮爵就這樣睜開眼眸,當看到蘇安歌站在那邊,他直接起身了,帶着笑容,問道:“你怎麼來了?來了怎麼不知道說一下?”

看,總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忘記煩惱,帶着笑容。

“夠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對她?我帶蘇安歌來,就是想要直接一點,你看到了,他因為你,去調查這件事情,又去了比賽的地方,各種人都見了,直接的工作都不願意做,他家動怒了,對他用了家法。”夜沁媚隱忍的說道。

“我心甘情願。”他忙說道。

“蘇安歌,如果你真的為了南宮爵好,我拜託你了,不要讓他再為你做這樣的事情了,說實話,看着他這樣的難受,傷痕纍纍,我會心疼的。”她卑微到了極點。

“別聽她的,蘇安歌,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做的,我從未後悔過,還有,沒關係的,等我還你清白之後,我家人也不會介意的。”他笑着說道。

“不值得,我跟你說過的,她不值得,南宮爵,你們又沒有什麼關係?你參與那麼多做什麼?就是我們公司的大老闆,都直接將她辭退了,你這麼好心做什麼?”夜沁媚真的絕了。

怎麼就說服不了這個南宮爵呢?難道,他喜歡上了蘇安歌?

不,不可以如此的。

南宮爵大手拉住她的手,不悅到了極點:“夠了,我說過了,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與蘇安歌無關,你將她帶到這裡來做什麼?你別逼着我對你動手。”

她狠狠甩開了他的手:“可是,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為她,我說過,她不值得的,今天我帶她過來,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你說清楚,不會再繼續幫她了。”

“不可能。”南宮爵拒絕了。

蘇安歌站在一側,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紅了眼睛。

“你別哭,我知道,是我不夠好,到了現在,還沒有還你清白,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已經有線索了,我會……”

“不用了。”她一字一句的說著。

“蘇安歌,這件事情對你來講,很重要的,不要因為夜沁媚的幾句話,就不用了,如果一旦這件事情,塵埃落定,到了無法改變的時候,你此生都不能設計了,你懂什麼意思嗎?”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我也沒有放棄,只是,我不用你幫我。”蘇安歌小聲的說道。

南宮爵一愣,張張嘴,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說實話,我就覺得,你我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沒有那麼好,不需要你為我做那麼多,如今,看到你為了我,受到家法,我很愧疚,可我也只是愧疚而已,我不需要你的幫助,真的。”蘇安歌就這樣拒絕他了。

不管怎麼樣,她不該讓南宮爵,為了她受到這樣的傷害,他們的關係,也的的確確沒有好到這一步。

“沒關係的,我可以的,我……”

“我不可以。”她打斷了他的話。

他一愣,張張嘴,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你我沒有那麼深厚的關係,沒有必要為我做那麼多,更何況,你的努力也沒有任何用,說明你的能力有限,既然如此,又何必強求呢?你……”

夜沁媚靠近她的身邊,隱忍到了極點:“他這樣幫你,你還說這樣的話?你不覺得愧疚嗎?”

“如果不這樣說,他還會堅持這樣做的,如果你想讓他放手,這大概是最好的一條路吧。”她小聲的回應着。

這也是有道理的,夜沁媚就退到一邊了,或許這樣聽蘇安歌說話,南宮爵心裡會很不是滋味,但是,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徹底的放手。

現在痛,未來是平安無事的,那也就現在痛一痛吧。

“蘇安歌,我們是朋友,我想幫你,我知道,現在事情是很慢,但是你信我,我真的……”

“南宮爵,不值得,也不需要,其實,在你說信我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很感謝,也很知足了,不用再為我做其他的事情,真的沒有任何必要,該說的話,我都說清楚了,不希望,也不願意你那麼執着,沒必要。”蘇安歌的小手,試圖去拍着他的肩膀,可是,還是放下來了。

沒有用,終究還是無能為力的。

“我願意,我心甘情願,如果這件事情,再一次重頭來過,我依然選擇這樣走。”南宮爵說著。

“我知道,可是,沒有必要了,我拒絕你的幫助,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她就準備離開。

“安歌。”他小聲喊了句。

“南宮爵,如果你是把我當做朋友,就不要超過那一條線,沒有必要,也不值得,真的,我不值得。”她笑着說道。

“不,你值得,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更清楚你的痛,你的難受,我也了解,你的無聊,我信你,真的。”南宮爵溫柔到了極點。

他的信,他的話,在她聽來,心裡都是暖暖的,可是,沒有用的。

她所渴望的,從來都是言瑾陌給的。

如果,不是言瑾陌給的,別人說的再天花爛墜,在她這邊,也不過笑笑罷了。

“原來,不是他,誰都不可以的。”她幽幽的說了句。

“你說什麼?”南宮爵沒有聽清楚,再度問道。

“我說,我不值得,別為我做那麼多,我不會感動。”她依然是冰冷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