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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麼害怕做什麼?不是你拉我過來的嗎?”她眉頭緊鎖了。

“我是警告你,我……”

如果說,一個人將秘密藏得很深,她想要了解,就好睏難的,可這些秘密都是關於她的,她非常的想知道。

“不許參加。”依然是堅定的。

蘇安歌眼眶一瞬間就泛紅了,咬着紅唇,哽咽了:“你說服韓老師吧,如果他不讓我參加,我不會參加的,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抽/搐着身體離開了。

言瑾陌眯着眼睛,內心沒人看得懂,不過,他的確該找韓良生談一談了。

回到辦公室,找來韓良生,將這件事情告訴他了。

“為什麼?蘇安歌是很有天賦的?我設計的作品,讓她修改,她提出的意見非常的好,我一瞬間就記起她的作品,只要她參加,她一定會得獎的,這樣對公司,也是有利的,為何不能參加?”韓良生也疑惑了。

“原因我不需要告訴你,你只要知道,不能參加就好。”言瑾陌簡單明了。

韓良生看着他,突然眼眸發生了變化:“那件事情跟她有關。”

“韓良生。”

“你我那麼多年,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跟她有關是嗎?她可以參加其他任何涉及比賽,唯獨花藤不行?”韓良生並未因為他的低吼,而停止追問。

只是,並未得到任何回應。

“那麼久了,你還不肯忘記?她知道嗎?”韓良生問道。

“不知道,這件事情,知道的就那麼幾個人,韓良生,除了花藤,她可以參加任何比賽。”言瑾陌堅持着。

他笑了笑,大手落在他的肩膀上:“忘了吧,那麼久了,別那麼執着的記得,這是痛苦的,痛苦就是折磨,更何況,我看蘇安歌不像那樣的人,這其中會不會有誤會?”

“不會,就是她,韓良生,這些年,我的痛,你也是了解的,我說了,我放不下,我就會堅持按照我的方向走,你也要明白,除了花藤,其他都可以。”他依然堅持着。

韓良生是了解他的,雖然覺得惋惜,可依然同意了:“好,我不會讓她參加的,不過,同期還有一個最美珠寶設計比賽,就讓她去那邊吧?”

“其他你安排。”只要不是花藤,對於言瑾陌來講,無所謂。

“她不知道,你會讓她永遠不知道嗎?”韓良生問道。

沒有回答,一切都是沉默的。

“我覺得,蘇安歌還不錯?”

“韓良生。”

低吼着喊着他的名字。

“我說的是長相方面,沒有其他,你放不下,無人可以說服你,就這樣走吧,不過,她心甘情願被你……”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不要參與太多,你知道,好奇害死貓,沒有其他事情,就出去吧,還有,到底是個設計師,好好打扮一下之間。”言瑾陌是嫌棄的。

韓良生就這樣笑起來了:“你這不是嫌棄我,而是嫌棄因為我,讓蘇安歌受委屈了?為她?”

“為了公司形象,出去。”言瑾陌沒好氣的說著。

“放下吧,真的。”韓良生重重嘆了口氣,隨後就離開了。

門被關上那一刻,言瑾陌就這樣笑起來了。

忘記?人只要有心,永不可能忘記。

至於蘇安歌,選擇走這一條路的時候,就沒有回頭的餘地,再痛,都必須堅持下去。

無人看得清,他的心,未來之路,也無人可懂。

可是言瑾陌知道,有蘇安歌陪伴,他會走下去的。

只是,這一路會如何走,只有他自己知道,而蘇安歌沒得選,會要在他給的路上,不斷的走。

痛也要受着。

很顯然,蘇安歌的第一痛,就這樣來了。

“韓老師,是言先生讓你說服我的嗎?我不明白為什麼?不就是一個比賽嗎?我哪裡就沒有資格了?”她咬着紅唇,是非常不滿這個決定的。

“言先生說沒有資格,自然有道理的,他是公司的老總,很多時候,我都沒有辦法完全按照直接的意思來,你年紀小,有性格是正常的,但是,這裡是公司,一切都要服從領導,要麼忍,要麼滾,你自己選?”韓良生的話,就那麼簡單明了。

縱然蘇安歌有再多的不滿意,都沒有辦法。

職場菜鳥,沒得選,忍吧。

“好,我選擇忍,我參加最美珠寶設計比賽。”她還是妥協了。

能怎麼辦?她的實力擺在那邊,也不做過分的掙扎,更何況,只要是比賽,參加哪一個,其實是無所謂的。

“別想太多,我們只是覺得,這個設計更適合你們。”韓良生安撫着她。

蘇安歌苦澀笑了笑:“韓老師,你根本就不會說謊,眼神都不敢看我,我不知道,花藤設計比賽,跟我有何瓜葛,我想,可能是我多心了,一個我,能有什麼瓜葛,我沒關係,我會好好參加最美珠寶的。”

“你真的不知道?”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蘇安歌輕輕一吻,隨後溫柔到了極點:“謝謝。”

“什麼?”

“沒什麼,我會很安分的在這裡工作,不會惹太多麻煩,今天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對了,韓老師讓我參加花藤珠寶大賽,我……”

“不許參加。”不等她說話,言瑾陌直接拒絕了。

“為什麼?我需要參加這樣的珠寶大賽來鍛煉的。”蘇安歌很是疑惑。

“我說不許就不許。”他沒有給出理由,就那麼霸道。

“你總要給我原因吧,我是設計師,難道不可以參加比賽嗎?”蘇安歌真的疑惑了。

言瑾陌的大手,落在她的脖子上,眼眸突然發生了變化,冷笑一聲:“別的比賽都可以,唯獨這個你沒有資格。”

“資格?韓老師說了,我有資格的,我……”

他們說的資格,不是一個意思。

“言先生,為何我沒有資格?這個比賽對於你來講,背後有什麼不一樣的事情嗎?還是跟我有關?”蘇安歌很直接的詢問着。

“不許參加。”

“你不跟我說原因,我就會堅持參加,言先生,為何你有那麼多秘密隱藏着?這些秘密都跟我有關是嗎?你為何不肯告訴我呢?”她着急的追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