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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女人總會對長一點、硬一點的東西表露出好奇,這是全世界女人的通性,陳芸會這麼講,我不奇怪,只想說我這裡還有個更長的,你要不要看看。

結果陳芸突然又是一道驚呼,說不對,這有可能就是龍骨!

龍骨?

簡單兩個字,讓我心中狂震,急忙回頭看着陳芸手中那截黑漆漆的骨頭,說你確定?陳芸也不確定,小心翼翼找了快步,將這疑似龍骨的物件收好,然後對我說道,“看着截骨頭的形狀,的確就是指骨沒錯,可是普通人的手指不可能長到這麼長,而且你看看,這骨骼表面的顏色是漆黑的,而且骨骼密度和人類不同,在墓中千年都不腐壞,不是龍骨又是什麼?”

我說這些只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誰都沒有看見過真龍,所謂的真龍指骨到底長什麼樣,誰知道?

話雖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將視線聚焦到了陳芸手中的“龍骨”上面,這截指骨大概有成人一個手掌的長度,十分粗大,更詭異的是它的骨密度,幾乎和鋼鐵沒有什麼區別,怪不得我剛才捧着盒子,會感覺那麼沉重,還以為那青銅盒子是實心的。

陳芸的呼吸加快了好多,十分興奮地講道,“司馬南,我雖然不是動物學家,但也了解不少關於動物骨骼的知識,這種類似人一樣的指骨,我從沒在任何已知生物身上見過,你看看它的骨密度,簡直不亞於鋼鐵,到底是不是龍骨,只要試一試就能知道。”

我反問她怎麼試?陳芸指了指地上那把日本軍刀,說這把軍刀的鋼口很好,鍛打工藝也是極品就算放進博物館,也屬於比較高檔的展品了,你用軍刀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龍骨劈斷!

我猶豫了一下,將軍刀撿起來,望着上面呈弧形的刀刃,心中略帶遲疑,軍刀十分鋒利,在火光照射下散發這凜冽鋒寒,被閑置幾十年,表面都未氧化生鏽,足以證明是極品了,我很有自信,抓着這把刀,自己可以十分輕鬆地剁開一個人的胳膊。

我看着陳芸,說你確定要嘗試?砍壞了我可不負責!

陳芸說不然呢,讓你試就試,別在耽誤時間了,如果真是龍骨,軍刀不可能砍得斷,加入能砍斷就說明這不是真龍遺骸,又有什麼值得可惜的?

我想了想,覺得陳芸這話倒是在理,等她把龍骨擺在地上、並且退開了一點距離之後,我便長吸了一口氣,雙手握住軍刀的刀柄,一個力劈華山,猛然朝着地上的指骨斬去。

唰!

雪亮的刀鋒在昏暗墓穴中閃過一道暴雪般的銀芒,刀鋒眨眼逼近,徒然剁在了那黑漆漆的巨大指骨之上,緊接着徒然一聲精鐵交擊的錚然脆響傳來,我握住刀柄的雙手一顫,虎口一陣發麻,駭然低頭之間,發現那擺在地上的黑色指骨紋絲未動,反倒是我手中的軍刀與指骨的貼合部分,蹦出了一竄火星子。

當我駭然把軍刀抽回來的時候,發現碰撞點的刀刃已經微微打卷了,好在這軍刀的鋼口不錯,才能有一下子綳斷。

我緊了緊被反震得略微有些麻木的胳膊,一臉駭然地看着它,同時耳邊也傳來陳芸的尖叫,她說太好了,連你手上的軍刀都砍不出白印,這不是龍骨又是什麼?

我心中一陣恍惚,忍不住反駁道,“萬一,這東西是用隕鐵打磨出來的,並不是動物的骸骨?”陳芸白了我一眼,說你真是夠蠢的,一千三百年前的古人工藝,怎麼可能鍛造出這麼堅硬的金屬製品,這東西就算是現代人也未必能夠仿造出來。

陳芸的話讓我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塊黑漆漆的骸骨,的確有可能就是從真龍的屍體中取下來的,一截指骨都能有超過十厘米的長度,那這爪子少說也得有四五十厘米,體型上的確和傳說中的真龍大小類似。

陳芸將這骨骼收好,藏在了貼身的地方,我問她抱着這麼重的東西不嫌累嗎?陳芸說不怕,我們可以減少裝備,太好了司馬南,我們很有可能驗證了真龍的存在!

我心中卻有點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傳說中真龍能升能隱、可長可短,兼具九種生物只所長,《本草綱目·翼》雲:

“龍者鱗蟲之長。王符言其形有九似:頭似駝,角似鹿,眼似兔,耳似牛,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鯉,爪似鷹,掌似虎,是也。其背有八十一鱗,具九九陽數。其聲如戛銅盤。口旁有須髯,頷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頭上有博山,又名尺木,龍無尺木不能升天。呵氣成雲,既能變水,又能變火。”

這玩意究竟長成什麼樣,歷來只存活在人的想象之中,假設世間真的具有如此奇物,可以說完全是另一種維度的異種了,又是怎麼滅絕的呢?

在咱們華夏遠古傳說中所存在的真龍,和西方通過考古推論驗證出來的恐龍可不一樣,真龍是神一樣的存在,甚至脫離了維度的限制,能力之強大,可以說幾乎是沒有天敵的,而且這玩意是長生不死的啊,為什麼會隕落在這裡?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而陳芸則抱着“龍骨”站起來,推測說,這塊龍骨應該並不屬於弓裔,而是從古夜郎遺址中得到的。

我說你憑什麼這麼推論?陳芸說道,青銅盒子上面的花紋,我可以百分之一百確定,是屬於古夜郎祭祀的銘文,這種東西是無法偽造出來的,單憑這一點我就可以確定。

我說可是兩個國度之間超過三千公里的直線長度,而且中間還隔着一個漢唐王朝,弓裔是在公元700年左右的時候才出生的,創建了後高巨麗,那時候古夜郎聯盟早就已經煙消雲散了,他又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陳芸說這我就無從得知了,或許,是通過和漢唐通商所得吧,這個問題沒有必要討論,我總覺得,通過對弓裔墓的研究,我們既有可能尋找到當年古夜郎王朝的遺址。

我對這種沒有什麼根據的說法保持質疑,卻也沒有和陳芸繼續爭辯下去,隨之又把目光集中在了原本壓在青銅盒子下面的那個石柱子上,目光微微閃爍。

這根石柱,究竟又代表着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