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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www.mht.la 他的強勢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在一陣猛烈的衝刺之後,略微粗喘的霍亦澤臭着一張臉,緩緩的從她身上退出來。

該死,即便是要了她好幾次,然而體內的火焰卻始終是難以澆滅,彷彿有瘋長的勢頭,還想要從她身上汲取更多......

童麥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體內是冷熱交加,嬌軀蜷縮在一塊,難受至極......

平素嘰嘰喳喳的她,現在這個時候竟然是出奇的安靜,確切的說,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力氣跟他說話,甚至連霍亦澤進出車內,她也不加理會,眼皮很沉,腦袋裡是一片“嗡嗡”作響,直到霍亦澤將一套嶄新的衣服甩到童麥的身上,她才稍許的清醒過來。

身下是火辣辣的疼......

該死,他究竟是有多粗暴,童麥咬了咬唇,怒視着他,那種表情好像恨不得將他大卸八塊。

“穿上!”語聲里明顯的攜帶着火氣,好似欲求不滿,所以,現在脾氣是非常的不好。

“該死的流氓!”

泛白的唇里吐出重重的幾個字眼,憤怒從心底洶湧的翻滾,這種社會人渣,敗類,怎麼不去死掉,上天怎麼不收掉他,滿腔的怒焰,使得蒼白的面容上多了絲絲的紅潤。

很明顯,霍亦澤對這個頭銜很惱火,原本就沒有平息的怒焰在臉上漾開,強勢的探入她的體內,沾着液體的指尖,湊近她:“看看你自己吧!你不也很渴望嗎?”在他面前裝什麼?好像是他強逼着她。

她不是一般純情的女子,這一點,他一開始就知道。

若是她少一點做作,他反而會對她少一分討厭......

童麥偏開頭,不去看他手上的證據,身體上的不爭氣,恨霍亦澤的同時,她更是恨自己,為什麼她的定力如此的差勁。

明明他的行為就是那麼的令她發堵,卻在歡愛時,竟然在附和他......

童麥只要想想那種情形,身體每一處好似布滿了羞澀的因子。

“我一點也不渴望,討厭死你!”她睜眼說瞎話,拚命否認。

然而,霍亦澤也沒必要繼續跟她爭辯這個問題,事實擺在眼前,爭辯無意義......

“你說討厭就討厭,但是,你的身體卻不是這樣的,它是渴望我的!”邪邪的道,修長的指尖輕撫着她的臉蛋,動作曖昧至極。

原本就沒有消停的慾念,再一次因為彼此間的碰觸火速的燃起,燒得猛烈。

即便,現在霍亦澤表面上是邪惡的,平靜的,而心底下卻異常的煩躁,思及剛才那一個炙熱的吻......

他的身體也忍不住抖瑟了一下,似乎回味無窮。

依然還是不喜歡這種被人牽制的感覺,對,在他的思想里,對童麥身體的貪念,就是一種被牽制,太過貪念的結果......往往容易陷自己進去。

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更樂意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完成自己的規劃,不允許別人來破壞。

只是,童麥已經破壞了他太多的計劃,擾得他心神不寧。

“你說吧!隨便你怎麼說,為了你那可憐的虛榮心,你儘管放肆說!”她不在乎,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反正,已經被他蹂躪過太多次,已經徹徹底底的領教過他的無恥和下流,她縱使拚命的辯駁,也是無濟於事。

越否認,只會換來他的征服感,到最後,吃虧的就是她。

“你夠了吧!我要下車,給我開門!”大聲的命令,口吻很不佳,似乎在休息了片刻之後,穿戴整齊,她的精神已經恢復過來了,足夠和他繼續“斗”下去。

霍亦澤的唇角勾出淺淺的笑痕,笑意里藏着譏誚:“一千萬,這個價錢,應該夠玩你一次吧!”

就算她曾經給過他處子之身,但是,他給的價錢,從支票到手錶,都是高昂的,算是厚待她了。

極致的侮辱,氣得童麥臉色發青,唇瓣在劇烈的抖瑟,鼻尖酸酸的:“你是個混蛋,我告訴你,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如果再有下次,我會告你強上!”就算撕破臉也無妨,她就是要告死他。

玩......

這個字眼是完完全全傷到了童麥的心,就算她身份再卑微,也不容許他將自己比作名伶花妓,她不是,她真的不是。

即便是有衝動,即便是她會寂寞犯癮,即便曾經她的生活很艱苦,她也從未想過要出來賣。

唯一的那一次......就是在倫敦的酒吧!她犯糊塗了,看走眼了,發神經了......所以,才會造就她人生中最大的污點。

“你別忘記了,曾經是你分開雙腿,躺在床上,等着我要你,是你先勾引我,若不是你先開始,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相遇,我的生活里更不會出現你這麼一個麻煩精,拜託你別把自己說得那麼清高,你沒有那麼高尚!”霍亦澤望見了她眼底里對他的抵觸,擺明了是對他身體的渴求,卻拚命的在否認。

從一開始,就是她來招惹自己......不是他去沾花惹草,是花草先來惹他,字字句句里顯露出對童麥的鄙夷和憎恨......

這一番話,說得童麥是百口莫辯,他說得不是嗎?是的,這全是事實,當初就是她去勾引他的,才會弄得自己滿身騷。

沉默了,不沉默還能說什麼?

而霍亦澤也沒有繼續緊咬着她不放,直至車停靠在離尹家不遠處的地方,他才開口:“剩下的一千萬,還有明天一天的時間,想不出辦法,等着進監獄!”平淡的口吻,在提醒着她。

童麥好似沒有聽見他話語,下車,重重的關門,動作極度的在惹人發毛。

霍亦澤緊緊的握住方向盤,隱忍住去扯童麥回來的衝動,深眸里閃爍着難以解讀的光芒,他也在萬分的為難吧!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對她,久久的凝視着童麥纖瘦的身體,雙腿有點彆扭的走着,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的確太粗魯了......

只是,他好像就是無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索需。

低頭,她換下的濕衣服,還留在車上......

她是故意留下的,無論霍亦澤是扔了也好,燒了也好,她已經無心再要這一套“恥辱”的衣服。

霍亦澤的指尖碰觸過她的底褲,似乎上面還殘留有她的溫度,手指拂過,一道道電波狂猛的傳遍他的身體......

霎時間,他好像碰到了瘟疫似的,火速扔掉,打着方向盤離開......

一身疲軟的童麥,回到尹家後,倒頭就睡著了,直至第二天尹雨琪敲門,她才迷迷糊糊的醒來。

“小麥......”

“什麼事!”敷衍的回答,聲音里依然不減對尹雨琪的抗拒,討厭就是討厭,一時半會,沒辦法改變。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阿姨的墓前拜祭吧!”尹雨琪直接入題。

阿姨的墓前拜祭......

童麥的大腦有點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她是說媽媽嗎?瞬間,有那麼一陣驚愕,她知道母親的忌日,她要去拜祭。

不過,很快,童麥收斂了這一份情緒,仇敵的女兒去拜祭母親,她想母親一定不會高興,因此,二話不說拒絕:“不了,我自己一個人去!”

她想和母親單獨在一起,不想被其他人打擾,尤其是尹家的人......

尹雨琪似乎看出了童麥的心思:“好吧!那你自己早一點去,早一點回,那裡有點偏僻,交通不方便!”好心的提醒着,完全是姐姐對妹妹愛護的語氣,即使童麥的態度不好,她也沒放在心上。

童麥對她不領情:“嗯”了一聲,仍然很不耐煩。

就在打算離開之時,尹雨琪注意到童麥脖頸上的吻痕,青紫不一,明顯是恩愛過的痕迹,她眉梢不禁蹙了蹙......

小麥交男朋友了嗎?如果是這樣,和厲賢寧的事,究竟是繼續,還是就此中止,她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靠得住嗎?滿腦子的疑問凝聚在尹雨琪的心裡,想開口詢問,又似乎在顧及什麼?

童麥見她還杵在這裡:“你怎麼還不走!”

即便這裡是她的家,是尹雨琪的地盤,她的強勢沒有減少。

“小麥,早點回來,我介紹賢寧給你認識!”她不是一個不識趣的人,在童麥下“逐客令”時,她也不會停留多久惹她發火,但依然還是想她能和賢寧接觸試試看,不想她錯過一個好男人。

童麥坐在那,很久都是保持着同一個姿勢,頭重重的,昏昏沉沉,身上好像又冷又熱,八成是昨天淋了冷水,有點感冒了......

一點小感冒而已,沒有什麼大礙,絲毫阻止不了她去拜祭母親的迫切,想她一個人在倫敦的時候,有一次生了一場大病,她還不是一個人挺過來了。

尹雨琪離開童麥的房間之後,便是call霍亦澤。

“亦澤,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去一趟山上!”

以前,童麥在倫敦的時候,每一次童麥母親的忌日都是她去拜祭,而霍亦澤則是在旁邊等她。

一直以來,霍亦澤並不知道尹雨琪拜祭的人是誰,她也從來不提起,霍亦澤也不問,他並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所以,那個人是誰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他只是好心的充當著尹雨琪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