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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水市人口眾多,相對應的建築當然不少,位於市中心的自然是商用建築,以此排開,其中不缺乏一些另類的存在。

在靈水市區邊緣化的地帶,有着許多價格廉價的公寓,這些公寓大多是租借給外來務工人員,而在前不久的時間裡,湧入了一批他們陌生的人,這批人不像外來務工人員帶着行李,都好像借住幾就走的樣子。

在三樓,這伙非同尋常的人在抽着煙,滿臉的憂愁,彼此之間交談的言語,僅是簡簡單單的去上廁所。

“話,都這個點了,磊哥和吳雲青怎麼還不回來?”

時不時望着窗外的男子,對身邊一個木楞地站着的同伴道。

這個木楞的男子抽着煙,把頭微微轉過去,沒有任何言語的打算。

“不就是上次賭錢輸了,借了你錢,沒還你嘛,至於對磊哥這麼懷恨在心?”望着窗外的男子不好臉色道,“到了時間點,人還不在,磊哥和吳雲青就得當做內鬼處理了。”

木楞的男子仍然選擇不理會,自顧自地抽着煙,心裡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月下海的人來了!”

這聲音劃破夜空,這棟公寓里的男子全都迅速地抽起放在床底下的刀子。

望着窗外的男子順着聲音處望過去,好傢夥,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他還聽到了警車的鳴笛。

木楞的男子終於開口話:“我吧,就雷磊那點出息,鐵定是和月下海的人一夥,早告訴你們該換個地方了,沒人願意聽我的話。”

話雖然這麼,木楞的男子,抽起砍刀,跟着大部隊,衝出公寓。

月下海帶頭之人正是那在酒吧里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當他從雷磊嘴裡撬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後,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

“抓,反抗的,只有一個下場!”

他冷冷地放下這句話,對於飛車黨人他只有恨,沒有同情可言。

一聲下令,月下海的人同警察一起沖了上去,現場混亂成一片,只聽“啪”。

“這幫狗日的有槍,兄弟們快撤!”

想都不用想喊出這句話的人肯定是飛車黨的弟兄。

“跑得了嗎?”

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可沒有愣頭愣腦地只顧抓,他可是親自觀察並走訪過街道鄰居後才下令抓人,所有能逃跑的路線他都一一派人堵住。

剛開始還想跑的飛車黨發現四處都有月下海的人,打算硬拼,當看到他們手裡的槍時,顧慮多了幾分。

其中不缺乏一些鐵了心要硬幹的人,寧可挨槍子,也不願做月下海的狗,但這些人只是少數,很多人舉起了雙手。

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就筆直地站在公寓的大門前,看了看手中的表,自我感覺差不多了。

“沒有價值的人就交給你們吧。”

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喊了一嗓子。

“心!”

話音剛落,衝出來兩個不怕死的飛車黨人。

“你們還不夠格!”

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抽出一把手槍,迅速地開了兩槍,然後像沒事一樣地抽了支煙,走進了車裡。

與此同時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靈水市其他地方,這些地方都有一個共同點-魚龍混雜,價格廉價,且不引人注目。

第二,袁傑斌發布相關消息,獲得市民一致好評,風頭一時無二。

本還打算保留着力量,隨時進行反頗夢斷月被這件事情搞得頭大, 所以才冷冰冰地了:“噢,有想死的儘管讓他們去送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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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龍堂余東聽了一些關於飛車黨蟄伏在各個公寓被抓的事情,為此他特意一個個地拜訪了混進來的飛車黨弟兄,至於其中用意,如果還要余東親自去講解,那麼這樣的人趕緊滾出他的血龍堂。

余東出現的地方,必然跟隨着一個女子,血龍堂的人都叫她月姐。

“你,月下海會不會查到這裡?”

一人坐在舒適的辦公椅上,一個則筆直地站着。

“會。”

月的話語余東從來不會懷疑,他本是飛車黨一個不起眼的弟,直到遇到了這個女子。

“我們應該怎麼做?”

月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把混進來的飛車黨弟兄,全給我送給他們。”

余東聽到這句話,眼珠子瞪得賊大,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他們都是飛車黨的人,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七夜怪罪下來,這這麼辦?況且七夜本人現在就在血龍堂大本營這裡。

月知道余東在想什麼:“這叫棄車保帥,不這樣做,飛車黨所有的勢力將不復存在,七夜不理解,夢斷月難道不理解嗎?”

月不知該怎麼余東好,他笨,他有時能做到一些讓她刮目相看的事情,她聰明嘛,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犯難了。

“把那些所謂的兄弟之情往一邊放,他們只是被抓,並不會因此丟掉性命。至於七夜,我會和夢斷月,然後給他一個穩妥的逃跑路線。”

余東點上支雪茄,沉思下來,的確按照月的法,他們血龍堂不會暴露,況且他接手不久,還沒有做到讓所有人對他臣服,這時候出現這些岔子,會引起內亂,違背最初的使命。

“那我們應該怎麼去送才顯得理所當然?”

這是一個難題,怎麼去做,才會不讓月下海猜疑。

月淺淺一笑,能迷死人:“你把人員名單遞給月下海,他們自己抓不就行了?”

余東還是不解。

月不厭其煩道:“現在靈水市黑道一把手自然是月下海,那麼所有存在的幫派要俯首稱臣,你這麼做一是告訴月下海血龍堂的忠心,二可以借月下海的勢頭鎮壓那些躁動不安的人,三是暗示月下海,有大魚,他們敢不敢釣。”

余東微微點頭,即使事情對與不對,他還是選擇相信月。

...

那些飛車黨殘餘勢力的抓獲,讓喬心情好一些,但這遠遠不夠,對於飛車黨他不想出現任何差錯,還有那銷聲匿跡的王遠。

“你來了。”

喬站在窗子邊,門打開走進了一個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東方男子。

“嗯。”

打着領帶穿着西裝的男子,名為吳遠博,他是一個幫派的打手,因為得罪了飛車黨雷磊而四處逃命,後面是約翰遜找到了他,告訴吳遠博月下海是要取代飛車黨的存在,加入他們,雷磊又算的上什麼。

“那些被抓的人還不夠啊。”

喬抽着雪茄,仍然看着窗外,沒有轉過頭的意思。

吳遠博點點頭,的確抓到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重要的人,例如七夜,慕白等等,都沒有落網。

吳遠博沒有把做的事情忘記,走到喬身邊,微微彎下腰,遞交一個文件夾給他。

“這是什麼?”喬象徵性地先問了一問,“噢?”

吳遠博立即道:“這是血龍堂人員名單,我對照了一遍,這裡面有問題,而且是在這種時候,不得不重視。”

喬眯起雙眼:“你是血龍堂有問題?”

吳遠博搖了搖頭:“血龍堂沒問題,有問題的是血龍堂手下的弟兄。”

喬選擇相信自己,質問道:“這份文件上的名單你人員上有出入,血龍堂逃得開關係?”

吳遠博不緊不慢。

“照您這麼想的確沒有問題,但要知道血龍堂之前的老大是石軒,余東是約翰遜先前看重的人選,這種敏感的時候,他給我們遞交這份名單,有什麼用意?”

喬點點頭,示意吳遠博繼續下去。

“他想告訴我們,他那裡已經混進了飛車黨的人,余東不敢打草驚蛇。”

圖謀甚大的喬想到了更遠的地方,對吳遠博哈哈大笑起來。

“余東不敢打草驚蛇,除了飛車黨那幾位,還有誰?”

喬用力地拍着吳遠博的肩膀:“好好好,約翰遜看人果然眼光毒辣,這件事情你立馬給我去辦。”

吳遠博躬下身子道:“是。”

等吳遠博走出房間,喬心裡不禁嘆息,真是越用約翰遜的人,越是佩服他識饒本事,也越是這樣,他越擔心約翰遜還活在這個世上,心裡的愁緒越濃。

...

月下海同飛車黨的事情,對於血龍堂的人來,無關緊要,誰做那個老大都一樣,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不會因為換了誰,他們就能出人頭地,只有血龍堂坐到那個位置他們才會關心。

如出一轍,月下海的人把血龍堂的大本營圍了個水泄不通。

“糟了,余東背叛我們了!”七夜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月下海的人已經開始抓人,“MD,都TM是白眼狼!”

七夜拿着手槍,正準備和這些月下海的人來場血淋淋的戰鬥,結果旁邊一個他不認識的人,告訴七夜,他知道一個地方,能幫助七夜成功逃脫。

七夜猶豫中,結果這人不理會七夜自己跑開後,七夜選擇跟上去看看,反正都是死,為什麼不選擇試一試那所謂的希望呢?

等塵埃落定,吳遠博冷眼掃過余東和月,突然:“七夜在這裡!”

吳遠博揚起嘴角。

“QNMD。”

七夜毫不猶豫地一拳打在帶路人臉上,隨後就是一腳踹過去,順着那的巷子跑過去。

“別讓七夜跑了!”

吳遠博認得出那人正是七夜,興奮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