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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參議會展露頭角的人基本上都是入選四大仲裁委員的有力人選,如瘦猴余東,監督查丁青等等。

這些人暗地裡其實都是有着五大常任理事會的支持,難聽點是五大常任理事會培養的接班人,亦或是傀儡。

那麼問題來了,肆無忌憚的丁青是不是五大常任理事會某一位大佬培養的人物呢?無從得知。

在丁青參加的參議會,很多人都把他當做五大常任理事會的大紅人,私底下準備去結交丁青,打算分一杯羹,哪怕是殘羹剩飯。

在仙雲塔50層的五大常任理事會,四位大佬抹了抹油膩的嘴,是準備開展五年一次的雪會議。

“想必大家都比較熟悉了,就不那麼婆婆媽媽了。”

一個打着蝴蝶結,留着八撇胡的外國男子,緩緩道。

他叫懷恩特,是本次雪會議的總負責人,來自英國。

“曹瓷的提前退出,我們都表示很遺憾,但靈水市五大常任理事會缺少哪個位置都不行,所以今的事情,大家都很清楚,我們必須選出一個新的常任理事會。”

完,懷恩特吩咐助手把一份名單遞交到四位大佬桌子上,他們分別是飛車黨老大七夜,靈水市市長袁傑斌,房地產領軍人物安林軒,娛樂產業龍頭莫正道。

等四位大佬查閱好名單後,懷恩特打開投影儀。

“這是今年四大仲裁委員得出的人選,他叫許應,其名下公司的一款產品給靈水市帶來了巨大收入。”

懷恩特在PPT上面一一介紹許應的成就。

“接下來是王遠,想必是老熟人了,我就不仔細明了。”

“最後這位呢,是月下海的代表人約翰遜先生。”

本次推選出來的有三人,這三人意味着有一人會接替曹瓷,剩餘兩位要麼擠掉在座四人中的兩個,要麼就等着被踢下台。

“根據四大仲裁委員提交上來的投票情況來看,獲得連任最大票數的是安林軒先生,緊接着是袁傑斌先生,然後是莫正道先生,最低票數是七夜先生。”

對於這樣的結果七夜一點也不意外,他的票數最低,那麼意味着飛車黨的位置不保,他不會傻乎乎地認為曹瓷空出來的位置會滿足一些饒胃口,今年的雪會議宣布提前召開,本就是一個壞的徵兆,什麼每五年換掉一個常任理事會,純屬扯淡。

“那麼在座的各位,誰願意投觀察票的現在請舉手。”

觀察票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老一屆常任理事會都有為連任爭取的最後權利,只有剩下成功連任的理事會有願意投觀察票,那麼老和新即將開始公平的競爭,競爭內容為無條件開放所有信息,以方便評估誰更合適。

作為一條線上的螞蚱,安林軒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

“很好,那麼接下來的日子請七夜先生準備好公開飛車黨所有信息。”

在座的各位不是傻子,這是緩兵之計,給了飛車黨準備的時間,接下來靈水要鬧翻。

五大常任理事會代表着靈水五個領域,每個領域只能有一個代表人,所以飛車黨面臨的對手無疑就是月下海,那之前曹瓷留給月下海的位置到底作不作數?作數,前提月下海必須拿出在電子產品領域的代表性貢獻。

對於這個問題月下海並不着急,曹瓷的位置一定是他們的,因為許應就是他們的人!飛車黨和王遠是眼中釘,阻擋了他們的去路,王遠動不得不意味着不能打壓。

五大常任理事會的決議結果很快傳了出來,對於這樣的情況大家心裡多多少少有個底。

會議結束,七夜不帶表情的第一個走出會議室,迎面而來的是一個高大的金髮碧眼外國男子。

“哈嘍~”

七夜點起支煙,一眼都沒瞧過去。

“我真不想與你們飛車黨正面相對,那真是個糟糕透的事實。”

七夜聽不懂這個外國佬話的意思,煙還沒有抽完,直接按在了約翰遜名貴的西裝上面。

“月下海是嗎?”

約翰遜沒有動怒,保持着微笑,這樣的狀態直到七夜消失在這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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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們可以工作了。”

夢斷月掐滅手上的煙,同在一旁望着窗外發獃的蘇念葵。

“OK。”

兩人背道而馳。

許應作為四大仲裁之一,在仲裁會議上呼風喚雨,好不風流快活。

突然地他的助手來到他耳邊了什麼,許應放聲大笑,直道:“好好好!”

原來一直同許應作對的人正是清月公司的沐婉清。

他的助手剛剛接到沐婉清願意在一些資源上做出讓步的電話,得意的許應當然知道這是為什麼,肯定是自己即將入選雪會議五大常任理事會的消息傳到了那臭婆娘耳朵里。

沐婉清派來的人已經拿了合同等許應過來簽。

“各位失陪一會,我有一個合同要簽,花不了多長時間。”

許應眼中的得意在其餘三人看來那是噁心頭頂,完全是讓志,千萬別站的高,怎麼摔死的都不知道。

“沐婉清這婆娘我早看她不順眼了,打着什麼公益的幌子,賺了多少黑心錢,哼哼,雪會議結束,我要她跪在地上求饒。”

“可惜你等不到今了。”

突兀的聲音把得意忘形的許應嚇了一跳,驚魂定下來後喊了一聲:“誰?”

“是我夢斷月啊。”

聽到這個名字,許應完全不加思考,把助手推向前,自己拼了命的往會議室跑,在那裡沒人敢動他。

“qiu”

輕微的聲音響了起來,許應跑到半途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大腿,那裡全是血跡。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按照雪會議的布置,每個樓層道都有警衛員看守,他們都是來自世界各地優秀的僱傭兵,得意忘形的許應在一出門沒看到警衛員時候就應該想到了,疏忽大意保鏢都沒帶在身邊,一個比自己還弱雞的助手有什麼用處。

“別喊了,那些警衛員剛剛還在和我喝酒呢。”

一步一步走靠近的夢斷月在許應看來那是惡魔。

“夢斷月,我可沒有得罪你們飛車黨的地方,你為什麼想除掉我!”

點支煙深吸一口的夢斷月,蹲下身子,抓起許應的頭髮,硬生生把他提了起來。

“月下海呢?”

聽到月下海許應瞳孔逐漸放大,怎麼可能,他和月下海的關係怎麼被調查出來的。

“十年前,有一批孩子,年紀大的現在都成了老總,年紀的還無從得知。”

許應面如死灰,啞口無言,先前炯炯有神的雙目灰色一片。

夢斷月放開許應,把槍直接丟給他的助手。 這助手完全沒有搞懂發生了什麼,怎麼就把槍丟給了自己。

“開槍,你就能活下來。”

強烈的求生慾望告訴許應這是一次機會,料膽如鼠,平時害怕自己半死的助手怎麼敢對自己開槍,只要把槍搶到自己手上,夢斷月算的了什麼?

“我我我......”

這助手緊張的手在發後,手槍都要在他抖動下掉落。

好機會!許應即使大腿中槍,也要使出力氣一把**過去。

“嘭!”

巨響回蕩在整個樓層,樓層都發出尖銳刺耳的警報聲。

助手看到的是碎的稀巴爛的許應,以及耳朵有着嗡嗡翁的聲音,有聾的跡象。

“還發獃?”

夢斷月拍了拍尿了一地都沒反應的助手肩膀。

“你父母年事已高,家裡有個賢惠的妻子,還有個可愛的女兒,這是你今不死的原因。沒了兒子,沒了爸爸,沒了丈夫,你那個家也結束了,所以裝傻或者明到飛車黨報道吧。”

夢斷月抽出一支甲下,安放在助手的嘴上。

“事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我相信我們會有見面的那。”

...

在24層的一所衛生間里,有個外國男子正和一名貌美膚白的女子在衛生間外邊的洗手池洗手,雙方都能從鏡子上看到對方的臉。

這名外國男子是四大仲裁的候補人選之一,也是唯一一個以外國人身份入選四大仲裁,他有個較為大眾的名字麥克。

他白手起家,擁有一家資產上百萬的玩具公司,發展如此順利的麥克,自然擁有參加雪會議的權利,今開完會,對着身邊貌美膚白的女子微微一笑,女子給予回應,揉了揉他的肩膀。

吹乾手的麥克,把貌美膚白的女子按在牆壁,女子緩緩閉上雙眼,兩人親到了一塊。

閉上眼的女子察覺到有什麼人走了進來,睜開了眼。

她看到的是一個身材高瘦,學生打扮的男生。

是他遮擋住了衛生間的光線,使得光亮的衛生間暗了一塊地。

當麥克發現心愛的女人居然撇開自己的臉,捂住嘴巴,有些狐疑,結果貌美膚白的女人眼裡還流出了淚水,他回頭一看,是個高中生模樣的男生在拿着槍指他。

“ho are you?”

高中生模樣的男生點起支麥克沒記錯市場價3塊錢一包的甲下。

“I'm your father.”

“啊!”

女子驚恐的叫聲充斥整個衛生間,麥克帶來的巨大衝擊力讓她與牆壁撞了個結實。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要做母狗,做母狗就算了,還要帶點混血風,甚至做了走狗。”

模樣似高中生的男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把煙頭丟在地上,踩了踩。

百萬資產下的玩具都裝着千斤的毒品,否者白手起家沒有任何背景的麥克如何做到四大仲裁委員候選人之一。

那貌美膚白的女人曾是飛車黨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是坐在窗子邊喝着濃郁的咖啡望着窗外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