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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連丁鵬都感嘆華夏老祖宗的厲害之處。

幾千的的發展歷史不是打醬油過來的,他們將人體給研究的透徹無比,甚至將人體和宇宙能夠完美的結合起來,這是西醫根本無法相比的。

看到張河醒了過來,丁鵬也是長長的鬆了口氣。

他盯着張河的眼睛看了一會兒,道:“我你丫的好不好的喝安眠藥幹什麼?嫌活的膩歪了?”

張河看着丁鵬,這貨張了張嘴,可還是不出來話,只是眼睛裡面水汪汪的。

“行了行了,一大老爺們連死都不怕,還怕活着嗎?不管有什麼難處,不是還有一幫兄弟的嗎?吱一聲就行了,別沒事就要死要活的,你還有老爸老媽呢,他們就你這一個兒子,你死涼是乾淨了,有沒有替他們想一想?我給你啊,我把你治好之後,你那酒店裡面還有什麼好酒要拿出來,我現在想喝酒了。”

丁鵬是嘟嘟囔囔的一陣子,也不管張河能不能聽進去。

就在這時,薇護士回來了,手裡拿着一個盒子,裡面是銀針。

只是當她看到醒過來的張河之後,護士直接愣那裡不動了。

“這......這醒過來了?盧醫生,你真是太厲害了。”薇護士激動道。

盧志遠的嘴角抽了抽,弱弱道:“不是我把他救醒的,是丁先生。”

“呃~~丁先生,你真的太厲害了!”

馬屁轉方向,直撲丁鵬而來。

丁鵬笑了下,從她的手裡將銀針接了過來,然後分別刺在了張河的地宗穴和手掌邊緣靠里一點的位置上。

“丁先生,這又是什麼穴位?”盧志遠問道。

他今可算是開了眼了,他感覺丁鵬每一個碰觸的地方都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地方。

“手解穴,分一穴和二穴,歸心經,可通經活絡,鎮靜安神,配合地宗穴,對治療心臟疾病有奇效。”

“哦。”

銀針紮上,丁鵬再次慢慢的幫張河揉捏腿肚子。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有半個時,突然張河話了。

“我......我好熱。”

所有人:“......”

卧了個槽啊,這特么能話了?

盧志遠和護士全都徹底傻眼了。

張河是什麼情況他們比誰都清楚,剛才可是差一點就過去了,用除顫器懟了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結果丁鵬揉揉這裡扎扎那裡,這竟然能話了,要不要這麼神奇?

“熱......熱啊?”盧志遠麻木的跟了一句。

張河嗯了一聲,道:“我還渴。”

丁鵬笑道:“先忍着點吧,人都差一點讓閻王爺留下喝茶,你現在渴個屁啊。”

“丁先生,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在這裡你就完蛋了。”

“我......好巧啊。”

丁鵬被張河一句好巧啊差一點給逗的哈哈大笑,丫的,都這鬼樣子了還有心情調皮呢。

“是啊,好巧啊,我正好會治病,你丫的正好喝安眠藥。”

“呵......呵呵呵。”

“你呵個毛線,老實的先歇着,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安心的將病治好,知道嗎?”

“哦。”

張河哦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弱弱道:“丁先生,你會不會笑話我?”

丁鵬實在忍不住了,咧嘴笑道:“我笑話你什麼?笑話你現在這副熊樣好看?”

“不是,我自殺了。”

“你不是沒成功嗎?”

“咳咳,也對,我這人一輩子做什麼都失敗,現在連自殺都失敗了。”

“你丫的要是成功了老子就失敗了。”

“嗯,丁先生。”

“!”

“我想我爸我媽了。”

“......他們應該很快就到。”

“他們知道我自殺了?”

“......你呢?你在你家喝的安眠藥,他們是首先知道的。”

“哎~~好慚愧啊,對不起我親愛的爸爸,我親愛的媽媽,讓他們替我擔心了。”

“行了行了,剛醒過來就嘰嘰歪歪一大堆,留着這些話等你好了親自給你爸媽,既然你覺得對不起他們,就好好的養病。”

“好吧,我聽你的。”

就這樣和半死不活的張河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等到丁鵬將銀針取出來之後,張河讓兩個護士推着出了急救室。

他們剛出來,就看到張河的父母哭着過來了。

“河子,你個沒良心的,老媽不允許你死,你要給我好起來,知道嗎?”

“混子,你給我起來!”

張河:“......”

“爸,我現在起不來。”

“起不來也要......你能話了?”

張河的老爸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沒想到兒子能夠話了,這明已經活過來了啊。

“醫生,謝謝你,謝謝你,你真是救命活菩薩啊。”張河的老媽抓住盧志遠的手,激動道。

盧志遠的臉上有點發燒,他趕忙指了指丁鵬,道:“阿姨,菩薩在這裡呢,你兒子是丁先生救過來的,我......我給他當助手。”

“什麼?丁先生救過來的?”

“是啊,三兩下就救過來了。”

盧志遠這貨也是個嘴炮,丁鵬明明連揉帶扎的折騰半才將張河救過來,到他嘴裡成三兩下了。

丁鵬笑道:“沒那麼誇張,叔,嬸兒,張河暫時沒事了,這幾聽醫生的話,好好的輸液打針,休息休息就可以了。”

“丁先生,你可真是河子的救命恩人啊,謝謝謝謝。”

張河的老媽很容易感動,握着丁鵬的手不停的抖來抖去的,眼淚嘩嘩流。

“別哭了,聽丁先生的話,讓孩子先去休息,昏迷這麼長時間,也挺累的。”張河老爸道。

聽他這麼,醫生護士全都無語了。

艾瑪,昏迷這麼久挺累的?

大爺,昏迷不費勁啊,躺着就校

他們知道張河的老爸也是想安慰老伴兒。

張河的老媽聽老伴兒這麼,才鬆開丁鵬的手,然後跟着護士一起將張河又送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一次張河的爸媽沒有再回去,一直在外面守着。

亮之後,趙月光和歐陽山幾個傢伙又過來了,到底他們還是比較在乎張河這個朋友的。

“怎麼樣?”趙月光問道。

丁鵬道:“能話了,在重症監護室再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轉普通病房了。”

“這就好,這就好,這丫的好了之後非要讓他給我們講講去陰曹地府的路怎麼走的不校”

“......老潘,你什麼意思?你還想去旅遊啊?”

“......滾犢子,我就是想噁心噁心這傢伙,幾十歲的人了,動不動就玩自殺,不知道很嚇人嗎?”

因為張河的原因,丁鵬又在京都人民醫院待了幾,順便看了看那兩個病毒變異的患者,這倆人恢復的挺理想,等到丁鵬陪着張河出院的時候,他們已經轉成了輕度病人。

張河家裡。

此時來了很多人,丁鵬,趙月光幾個人,還有劉琪洪和陸源也過來了,甚至滾十唱片的程冠傑和種子文化的朱貝貝也過來看望了他。

張河的卧室里,這貨長吁短嘆的躺在那裡。

丁鵬樂呵呵道:“吧,到底怎麼回事?”

張河看了看丁鵬和趙月光幾個人,嘆了口氣,道:“丁先生,能不能不?一我又想自殺了。”

丁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