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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他們在天塔里見到了兇殘成性,卻是法術高強,面目猙獰的大惡人塞冬。

哈棱托有間地激怒了他,雖然大家不知道哈棱托的最終用意,卻從這個脾氣暴躁的傢伙那裡得知了天塔的密秘。

最後,哈棱托問怎麼樣才能將塞冬從這裡救出去,這引起了塞冬的懷疑,幾次追問之後,哈棱托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條件,那就是讓塞冬做他的僕人,對他要言聽計從,不得有任何的違拗。

這回不僅僅是塞冬要對哈棱托蔑視了,就連多多他們也對哈棱托感到了不滿。

他為了能夠在自己的身邊搜羅到有能力的人,竟然連這樣的惡劣之徒也收下,是不是有些過份啊。

可是,哈棱托卻連看也沒看多多他們一眼,只是站在那裡冷冷地問塞冬願意不願意。

誰知塞冬卻大笑了起來,他對着哈棱托說出了一翻驚人的話來。

“修羅的僕人,我,塞冬,做僕人!你是不是想得太美了,我的修羅王。”塞冬大笑着問哈棱托。

他竟然認出了哈棱托就是修羅王,多多他們不由得都驚呆了。

哈棱托從修羅出來,身邊只帶着個到處惹禍的天奇公主,而現在的天奇公主也學得乖多了,她到現在也沒有說一句話,這已經是破了天荒了。

如果他在這裡被人知道他就是修羅的國王,哪一個能保護得了他啊,特別是在這裡,到處都是危險的地方,他這個特殊的身份,就更容易被想處非非的人想要利用一下。

而這位冷酷惡毒的塞冬,現在正在打量着哈棱托,他已經識破了哈棱托的身份,不知道他會利用這一點做些什麼。

“誰不知道你們修羅人到處去攻擊別人,做了你的僕人,就等於做了你四處擴張的工具,我說得對不對啊,哈、哈……”塞冬見他認出哈棱托是修羅的王,卻沒有得到哈棱托任何的回應,不由得又進一步地對他試探着。

哈棱托向著伸着頭看了看塞冬,忽然嘴角一翹,微笑了一下,一轉身向外走去。

“我們去看看這裡還關着什麼能讓我們帶走的有用之人。”哈棱托頭也不回地向外走着,象是已經放棄了塞冬。

“你回來,我答應你,你這個惡毒的傢伙,讓我來做你的僕人,為你去衝鋒陷陣。”塞冬大聲地吼着。

他那顆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傷,這讓他不能不發火。

哈棱托得意地微微一笑,也僅僅是一笑,便收斂了笑容,轉過身來,默默地看着塞冬,等着他說出走出天塔的方法來。

“你這個狡詐的修羅王,我告訴你,這也僅僅是救我的方法,你要知道,關在這裡的人都是有本事的,狄龍國的人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每一個人被放出去的方法都是不同的。”說完,塞冬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微笑。

多多的心不由得一動,原來哈棱托的目的是在這裡啊,怪不得他會那樣的冷靜。

她不由得瞄了哈棱托一眼,臉上揚起了心領神會的微笑,可這微笑來得太晚了一點兒,哈棱托根本就沒有理她。

而一旁的小道士無題卻瞪了她一眼,象是在說她又在做什麼蠢事一樣。

多多的臉不由得一紅,馬上將微笑收了回去,轉過頭來,板著臉看着塞冬。

可是這個傢伙剛剛又是在說些什麼東西,難道說放誰出去還會象開不同的鎖一樣嗎,那也應該有可以遵循的方式吧,多多心裡想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不肖的表情。

塞冬滿腹狐疑地看着哈棱托,好半天才告訴他到天塔的最抵層去,打開與他相對應着的那扇小門,那裡是沒有銅鏡的屋子,就可以找到他,再用從地獄請來的寶劍,撬開那牆上的銅鎖,他就可以從裡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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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得先去尋找地獄的寶劍,知道嗎,那可是很難得到的,不過我相信你修羅王,以你的本事,一定會弄來的。”塞冬對哈棱托說。

多多真怕天奇公主這時會一衝動告訴他自己手裡的幽冥寶劍就是從地獄裡來的,可是她還是忍住了,她感覺到這裡的氛圍好緊張。

她不由得偷偷地看了看天奇公主,可天奇公主此時連眼珠兒都沒有轉一下,緊緊地盯着那個塞冬,嘴巴閉得緊緊的。

真沒有想到這回天奇公主變得聰明了,她竟然什麼也沒有說,這可真是讓人意外啊。

“嗯,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做,你在這裡等着我。”哈棱托說著就帶着多多他們離開了這間屋子,實際上,也就是天塔囚牢。

一出來,無題就表揚天奇公主,說她這回表現得不錯,沒有多嘴,要不也不會就這樣輕易地知道了天塔的秘密。

可是天奇公主卻沒理他,還是一聲不響地坐在小白老虎的背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小白老虎向下降着,可他們怎麼也無法降到底層,看着腳下跟深淵一般,多多有一種被人騙了的感覺。

“我想再去見見父王。”水晶球里的無名終於再也等不得了。

如果說剛才見到的那個塞冬是真的塞冬的話,那狄龍國的國王也應該是真的才對。

父子之情,讓無名不能不想再看一眼自己的父親,至少,他要告訴父親,他這就去為他打開囚牢之鎖。

“你別傻了,那個肯定不是你的父王。”天奇公主終於又開口說話了。

“我還以為你以後就不想說話了呢。”小道士無題一聽到天奇公主的聲音就笑了起來。

“你才傻呢,那明明就是我的父王。”水晶球里的無名一聽到天奇公主的責怪就惱了,不由得對她發起了脾氣。

“哪裡有父親看到你被封在那個球里還會對着你那樣冷靜的,我敢說,如果那是你的父親,那你被封印在這個水晶球里一定是他的主意,而且,他現在都沒有讓你出來的意思。”天奇公主對着水晶球里的無名喊着。

狄龍國的國王的確有些讓人匪夷所思,可是無名會將他自己的老爸都認錯嗎,那就更讓人匪夷所思了。

最後,大家一致認為,大有必要再去看看那位狄龍國的國王,現在已經知道怎麼將他救出來了,總不能救一個假的出來吧,那多讓人上火啊。

狄龍國的國王再次見到無名的時候,還是那樣激動地看着他,連眼神都沒有變。

“銘兒!”狄龍國國王對無名激動地喊着。

當多多他們緊跟在無名的身後,想仔細看看這位狄龍國的國王有哪裡不對的時候,國王卻說出了一句讓多多他們奇怪的話來。

“棱珀公主,你也來了。”狄龍國的國王這句話問得多多也要暈了,他這是在裝傻,還是與剛才見到的不是一個人了。

而接下來更讓多多他們受不了的是,這位狄龍國國王又說出了剛才說過的那段話來,他是口口聲聲說著要舉國歡慶,大擺宴席,還要招告天下,以示慶祝。

就連現在狄龍國的國王連連地點頭的樣子,也跟剛才見過的是一模一樣。

這是復讀機嗎,多多在心裡問着,她睜大眼睛看着,想着,接下來應該是想要抱一抱無名吧。

果然不出所料,這位狄龍國國王的下一個動作真的就是要抱一抱他的兒子無名。

這回連無名本人也看得傻了,他的父親這是怎麼了,就算是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可也不大可能一字不差地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吧。

就在這位狄龍國的國王撲過來的時候,無名本能一躲,讓他撲了個空。

而國王用力太猛,一下子竟然撲了出去,直飛到了那門的外面,轉眼間便消失了。

就在大家都是一楞的時候,那牆上的銅鏡里又映出了狄龍國國王的形象,

而且這回,這位狄龍國國王說的話又是跟剛才的一樣,他又將原話是一字不差地說了一遍。

這回不等他撲過來,多多他們就從那間囚牢里出來了,他們現在斷定,如果那真的是狄龍國的國王,那他一定是瘋了。

“不會的,這裡面有問題,他能從銅鏡里出來,而塞冬卻出不來,這一定又是一個陰謀。”天奇公主小臉一仰,自信地說道。

陰謀,那能是一個什麼陰謀,是狄龍國的大國師想用這種辦法來捉無名嗎?

可無名已經在這裡了,捉他不過是易如反掌之勢,他又用得着費這事嗎。

正在他們看着那牆上的銅鏡猶豫的時候,那銅鏡里映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來,他那雪一般白的頭髮,與鬍鬚讓多多想起在學校時見到的那個老頭兒來,她不由得一驚,失聲叫道:“大國師!”

那的確是狄龍國的大國師,他在銅鏡里對着多多他們哈哈地笑着,一臉的皺紋堆了起來。

“王子銘,你還真的回來了,老夫迎接來遲了。”大國師對無名打着招呼,一隻手捻動着鬍鬚,對着無名微微地點着頭。

瞧他這樣子,好象無名來這裡是跟他談心來的,這個親切啊,一點兒也不象是那個對多多他們窮追不捨,百般陷害時的樣子,他這也太能裝了吧,多多在心裡不由得對他要噴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