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崧政沒等任何人做出反應,直接拎着酒瓶子就站了起來朝着那一桌七八個小青年走了過去……

“哎哎哎……這逼過來了!”一個坐在剛才罵崧政青年對面的小夥子指着崧政喊了一句。

青年馬上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同時想要轉身朝着崧政看去,但是崧政明顯快了一步抬起腳就蹬在了青年的後背上直接給青年踹的趴在了桌子上面,頓時給桌子上面的酒水,盤子乾的撒了一地。

崧政就直接踩着小青年後背伸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子揚起手裡的白酒瓶子就砸了下去。

“哎呦卧槽?!”

“別干別干!”

“崧政……”

崧政的這幫朋友們看見了崧政動手都知道這是一個玩命的主,所以全都趕忙站起來想要勸勸崧政算了,結果他們這一站起來加上崧政一下接一下的玩命朝着青年的腦袋上面干,那些坐在桌子上面的青年同伴們收到了刺激,頓時全都站了起來伸手從自助機的兜里掏出了一把一把一模一樣的掰子,扣開就朝着崧政圍了上去……

“就你們跟我比劃你媽了個逼啊?”崧政拎着沾滿血的白酒瓶子抬起頭對着這幫小年輕喝問了一句之後單手托着桌子直接給大圓餐桌的桌子面掀了起來,隨後朝着對面這幫小生慌子中間就一腦袋的扎了進去。

“幹了他就當大哥!”

“對……”

這幫小生慌子喊着每一個都想要出人頭的新一代社會中人的夢想和期待,端着手裡的掰子朝着崧政就扎。

第一個到了崧政身邊的青年明顯社會經驗不足,悶頭拿着手裡的掰子給崧政當成了一般辦事弄的目標,朝着崧政的大腿外側就扎……

崧政是沒有任何感覺的,用現代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機器,看都不看一眼自己大腿上的掰子,揚起胳膊一肘子就干在了青年的脖子上,隨後用堅硬的四方形白酒瓶子“咣咣”兩下直接干翻在地。

“去你媽,扎死你……”另一個青年好像是給自己打氣更好像是必須准尋東北街頭鬥毆規矩的罵了一句之後奔着崧政的肚子就攮,崧政伸手就搭在了這個人的手腕子上面,依舊沒有碎裂的白酒瓶子揚起來迅速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連續兩下之後,青年的步伐晃悠着,胳膊上已經沒有勁頭,而崧政的手裡的酒瓶子終於碎裂,就剩下一個瓶子嘴了。

打仗最忌諱的就是你輕易被人圍住,給自己的後背暴露給對方,此時的崧政明顯發現了對面這幫小子有點紅眼的狀態,所以馬上拽着讓自己干懵的小青年朝後退着,想要靠在牆壁上。

與此同時崧政的這幫哥們看見這血腥的猶如大電影一樣的鬥毆全都懵了,知道崧政混的時候打仗猛,但是今天親眼看見就是另一回事看了,所以這幫人全都縮縮了,也有清醒的準備拿起手機報個警,畢竟今天都是找崧政有事或者是談合作的,趕上事了你不打仗行,但是不能給哥們扔下自己跑啊。

就在有人準備打電話報警,有人往後退着看看能不能那點桌椅板凳思考着要不要幫忙的功夫,突然從飯店的外面再次湧進來將近十來個小生慌子,這幫小子手裡清一色的狗腿子,目的性很明確的進屋就奔着崧政這邊跑了過來。

崧政此時靠着牆,知道又過來一幫人之後眯着眼睛伸手朝着自己的腰上摸去。

剛剛讓崧政干一頓酒瓶子的青年剛從地上被人拽起來,一看見崧政這個動作馬上喊道“別瘠薄上,他都有響……”

青年的一嗓子頓時給後進來和自己一開始帶着的這幫小崽子全都喊懵了,就在他們遲疑了一瞬間的功夫,崧政猛的上前一把一把薅住了一個小子的胸脯子伸手就抓住了他手裡的掰子,隨後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自己大腿上還扎着的掰子拽了出來,隨着一股血劍呲出來,崧政棱着眼珠子直接一刀就扎在了自己懷裡的小青年脖子上面。

“啊啊啊啊……”小青年眼花繚亂的看着崧政的動作,直到感覺自己脖子上面涼颼颼的才用手摸了一下,隨即張開大嘴不停的喊着,這一刻他一定認為自己要死了……

“艹你嗎,繼續來……”崧政給死死的拉着青年擋在自己的懷裡,另一隻手拔出了掰子之後指着面前的這幫生慌子喊道。

“還合計你媽了個逼,乾死他咱們就是大哥……”

這一嗓子也不知道誰喊的,反正在他們這種急需證明自己上位的人眼裡,確實幹死一個知名的大哥讓自己火速上位的意願是非常的高的,甚至這比什麼都重要哪怕是失去了姓名也在所不辭,所以本來還被崧政震懾住的眾人頓時再次紅了眼的拎着手裡的砍刀朝着崧政撲了上去。

率先到了跟前的兩個小子拎着狗腿子就朝着崧政的腦袋上剁去,崧政馬上低下頭直接鑽進了自己懷裡的青年胸前,雙手從他的腋下伸出來一方面是夾着這個小子別倒下給自己當擋箭牌,另一方面就是雙手不停的朝着衝上來的人捅着。

“別……別……”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想要躲開但是根本沒有辦法的青年不停的呼喊着,可是後面上來的同伴們眼裡此時只有上位,大哥,金錢,女人,豪車和大房子這些東西,他們已經顧不上面前的人是不是之前還和自己一起喝酒吃飯吹牛逼的兄弟了。

隨着這兩個小青年的打頭炮,後面的人瘋狂的衝上來,雨點一般的片刀潮水一樣覆蓋了崧政的頭頂。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崧政已經被壓的單膝跪在了地上,但是佔滿鮮血的雙手雖然滑膩,可是依舊死死的攥着兩把掰子不停的還手,哪怕有人此時按着他用更長的刀朝着身上戳着,或者是不停的找縫隙扎着他,崧政瞪着眼珠子就是不停歇。

這個時候飯店的老闆終於拿着電話從吧台跑了出來喊道“別他媽打了,我他媽報警了!”

這一嗓子千古不變的擺事台詞只要一喊出來,不管多生性的人肯定是扔下手裡的傢伙事馬上就跑,可是就在這些人習慣性的準備撤退的時候,崧政猛的站起來推翻了已經有進氣沒出氣的小生慌子,喘息了一聲之後再次朝着那些要跑的人追了上去。

“哎哎哎……崧政崧政……別追了別追了!都是卡拉,咱們先去醫院……”飯店的老闆和朋友趕緊跑上來拽着渾身是血的崧政喊道。

“去你媽了個逼的,我讓人幹了要是不還手,我就是卡拉……”崧政棱着眼珠子罵了一句之後甩開拽着自己的老闆和朋友就追出了飯店的大門。

但是剛剛跑出來的崧政沒等追出兩步,立刻感覺自己的腦袋暈沉沉的,隨即雙腿不受控制的一軟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等崧政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醫院,此時的醫院裡面琪琪和譚麗劉柱都着急的站在崧政床邊看着他蒼白的臉。

“跟誰啊這是?”劉柱看見崧政醒過來之後算是鬆了一口氣的問道。

劉柱是突然接到了跟崧政一起吃飯的朋友打來的電話,說崧政在飯店裡面突然就讓人給砍了,所以着急忙慌的就帶着譚麗趕來了,幸好松崧政的身上沒有什麼致命傷,但是也挺危險的,因為崧政沒有疼痛的感覺所以流血過多差點造成失血性休克。

崧政裂開嘴笑了笑之後虛弱的說道“沒事,最近可能看我不順眼的有點多!”

劉柱聽見崧政話之後皺了皺眉毛,隨即對着琪琪和譚麗說道“你們兩個去外面吧,我倆聊兩句……”

琪琪和譚麗馬上點頭就走了出去了,隨後劉柱坐在崧政的床邊上看着崧政問道“圖啥啊?就想當大哥,就想所有人都服你?你他今天讓這幫生慌子真就一刀給你乾死了,你狗瘠薄都沒有了……”

崧政笑呵呵的看着劉柱沒有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