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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魏仁接到了裴庄的電話之後兩個人交談了將近三十分鐘之後才掛斷了電話,隨即魏仁馬上給劉洪彥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找自己說點事情。

隨即在晚上的時候,劉洪彥跟魏仁再次來到了老城區劉柱開的生猛海鮮城吃飯。

吃飯的時候魏仁專門找了一個小包房,跟劉洪彥私下交流了起來。

“彥子,你要弄的那個飯店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柱子這邊的關係我也能給你搭上話,你要弄的海鮮城啥的雖然聽着跟他不對付搶生意,但是也沒啥大事,你抓緊開業吧!”魏仁一邊拿着牙籤扣吃着面前的辣炒大海丁,一邊笑呵呵的對着劉洪彥說道。

劉洪彥知道魏仁這是點自己呢,意思事自己差不多就應該找找火眾賢的麻煩了。

其實很多人對於現階段的整個事情發展脈絡都不是很清楚,個人認為如果說的很透的話就不是寫書了,你們自己慢慢的理解也挺好,就像是我某個書友說的那樣,這東西“瘋子寫,傻子看”如果能做到這位書友這種心態就是沒事看個熱鬧也挺好的的,可是大多數人群還是喜歡深究的,那就在書里好好的說說怎麼回事。

從一開始我就說過,社會,江湖這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C市最傑出的江湖人物就是李昊團伙,這幫人絕對是那種哪裡有腥風血雨就出現在哪裡,靠着一身本事吃飯的人,用非常牛逼的一句話概括他們那就是“我們出來混,不需要跟誰交代!”

么,沒有錯,有這過硬的刀槍炮功底,走到哪吃到哪你需要跟誰交代什麼啊?不服乾死你,服了拿錢我走人,弱肉強食嘛?!

至於說道社會,劉柱其實不算是社會上的典型代表,真正的典型代表是季德晨,穆培明這種社會上的大哥,能打,能和,能關鍵時刻掉鏈子,能危難時刻找不到人影,他們可不是江湖人不需要交代的那種,而是對誰都要有一個交代,帶着無限的羈絆來混跡這個世界才行的一群人。

留人曾經質疑過穆培明季德晨跟劉柱的關係後來那麼好,為啥劉柱幾次出事跟人發生死斗他們都沒有幫忙,很簡單,幫忙了自己就陷進去了,換個角度打個比方,曾經劉老師也算是社會小有牌面的一份子,我一個哥哥在外面跟人發生了爭鬥之後立刻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幫忙,劉老師清楚的記得當天是晚上八點多我接到的電話,那個時候我正在第一本書裡面你們熟知的百益會館按摩。

“老劉我跟人幹起來了,你趕緊過來一趟!”

“誰啊?”

“就是原來紅旗街那幫什麼又狼又虎的**崽子,多整點人昂!”

“哪啊?”

“就紅旗街,萬達廣場呢!”

“妥了,我馬上就去!”

劉老師承諾了一句馬上就去之後,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我又加了一個鍾按摩,地方都沒有動的時候,將近十點鐘這位哥哥再次給我打來了電話。

“老劉啊?到哪了?”

“馬上就到了哥哥!你讓他們給我等着昂!”

“別的別的老劉,沒到呢就回去吧,這地方幹不了,再說他們大哥都認識,別來了昂老弟,明天,我全都喊着咱們一起坐下喝口酒!”

“艹,眼看着我都看見你車牌子了,真不去了哥?”

“不用了不用了,明天我給你打電話!”

“那行吧哥,明天電聯!”

不知道很多人看懂這一段小故事沒有,劉老師躺在床上按了兩個小時的摩,地方都沒有動就打電話演戲來着,第二天跟着去了一趟如一坊豆撈,還得到了五千塊錢莫須有的車馬費,這就是社會,這就是赤果果的真正的社會交際,所以社會人到底是什麼樣的你們品,你們自己細品……

能看懂的話都能明白,江湖還講究規矩和情誼,可是社會上已經沒有所謂的規矩和情誼給你講了,更多都是為了利益驅使。

比如說王胖子這種懂的資產運作的人,他身邊可能不需要江湖中的刀槍炮子,因為這種真正的江湖大哥奢侈品他不敢玩,容易玩火**,那怎麼辦?只需要找一個絕對腦子夠用甚至還有一定威望的社會大哥就夠用了,幫着自己的資產運作保駕護航,所以這個時候不管是小賢還是現在的魏仁,都是王胖子為了保證自己利益才拉來合作的。

至於說貝勒爺這總不算官商,不算匪徒的存在,他就是因為跟王胖子這種人有這直接的矛盾但是還涉及不上直接跑去不對等的情況面對面,所以王明林這種代言人的身份,也應運而生了,這就是其實為什麼說最近矛盾衝突很多,但是都不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產生的。

見的說了一下之後,大家也能明白整個大混戰之中不過是各個層次和各個階級的人為了自己所需要的那些利潤資源做出的最大努力的爭取。

今天來見魏仁的劉洪彥是明白魏仁的意思的,所以笑了笑之後小聲的抻着脖子對着魏仁問道“哥,別的我不說了,火眾賢我肯定找他,可是你說這個崧政咱們咋處理啊?跟瘋了一樣的得誰管誰要三塊這出也太煩人了吧?”

魏仁一邊吃着海丁一邊笑呵呵的說道“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魏仁說著扔下了手裡的牙籤之後拿着餐巾紙擦了擦手之後喝了一口白酒之後說道“崧政到底是為了啥你們還是沒明白啊,柱子不混了,這崧政不能不混啊,人家得需要點存在感,所以你們現在是最火的,那就沒辦法了,你們是出頭鳥,人家必須在你們身上找找自己的存在感,我這麼說你明白了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有啥怨恨都朝着別人使勁,崧政給我一個嘴巴子我笑呵呵的說打得好?”劉洪彥也是那少壯派的絕對頂尖人物,聽了魏仁的話之後有點火氣上升的問道。

魏仁笑呵呵的看着劉洪彥伸手指着他身上價格不菲的華倫天奴小短袖說道“彥子,能打能殺脾氣大的現在多半都在朝陽溝裡面躺着呢,周瑜有沒有脾氣?三十來歲氣死了,司馬懿窩不窩囊,熬死曹操三代兒孫,最後終於自己自立為王當了皇上了,你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你得自己考慮啊,不能總是意氣用事吧?”

劉洪彥讓魏仁兩句話給說的突然彷彿看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愣愣的想了一下之後猛的點頭說道“你說的對啊哥,那我就狗着?”

“狗着……”魏仁哈哈一笑的伸手拿起了酒杯喊道。

“狗!馬勒戈壁的回頭我也當個皇帝啥的……”劉洪彥笑呵呵的趕緊拿起杯子跟魏仁碰了一下之後喝了杯子裡面酒。

就在兩個人扯了一會犢子喝了一陣酒的時候,劉柱突然從包房外面走了進來笑呵呵的伸手跟劉洪彥握了一下手之後對着來魏仁說道“崧政小崽子又過來了,你們兩個去我屋子裡面喝吧,別一會又激惱的整出點啥事來!”

魏仁笑呵呵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過兩天王牌就重新開業了,崧政忙起來就好了!哎對了,我還真找你有點事,來來來柱子……”說著魏仁就拽着劉柱往出走,隨即轉身給了劉洪彥一個眼神。

劉洪彥非常有信心的一點頭。

劉柱被魏仁拉出了包房之後有點着急的說道“你看你,那崧政現在誰說都不聽,你讓彥子在裡面回頭一會打起來再!”

魏仁看着劉柱急頭白臉的樣子笑呵呵的給劉柱點了一支煙之後問道“柱子,這輩子咋的?就準備這樣了啊?”

劉柱被魏仁問的一愣,隨即低頭猛嘬了兩口煙之後說道“大魏,我兒子眼看着就要上小學了,原來在新城區有一個干建材的老五你有印象沒有?”

魏仁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給我不少工地送貨呢,咋的了?”

劉柱笑了笑說道“他兒子上小學第一天,老師讓填寫一個什麼家庭成員的表,老五的兒子直接在上面寫了他爸是黑社會大哥,你覺得我能讓劉凱也這樣么?”

聽了劉柱的話魏仁看着劉柱鬢角冒出的白茬說道“你都有白頭髮了!”

“艹,戒了那玩意之後我一天漲兩三斤的份量,之前大魏你知道我啥選手,現在你讓我顛勺炒菜行,我多走兩步都他媽的喘氣費勁,這輩子我就這樣了,我兒子不能跟我一樣吧?”劉柱撩起了雪白的圍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汗水問道。

魏仁看着改頭換面就在一瞬間的劉柱,心生感慨的說道“柱子,我跟林子……”

“我都知道,但是這跟我能有啥關係呢?我能做的可能就是逢年過節的給沒了的人去燒點紙,陪着他們喝點酒,大魏……差不多得了!”劉柱看着魏仁認真的說道。

魏仁舔了舔嘴唇之後笑呵呵的指着剛才自己跟劉洪彥坐着的包房,正好看見崧政夾着包走了進去,隨後魏仁說道“沒事,打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