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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仙城,將軍府,此時戒備森嚴,如臨大敵。

留仙城雖然不大,城內的居民也不多,大部分為外來瑤池尋寶之人。

然而,小小留仙城的將軍府,佔地面積極廣,建得十分奢華,美輪美奐,極盡奢華之能事。

雕樑畫棟,亭台樓閣,假山林立,古色古香,在雪景中顯得格外高大上。

留仙城新上任的城府將軍狂天,接手管理留仙城並無多長時間。

府外冰天雪地,寒風瀟瀟。

府內炭火甚旺,溫暖如春。

將軍府外,里三層外三層,守着許多將士。

雖然大雪紛飛,卻戒備森嚴,半點未曾鬆懈。

據說,皆因十皇子端木星辰,住進了將軍府。

昨日,十皇子和狂天將軍前往瑤池花府,回來之後,將軍府外,便增加了許多守衛。

室外冰天雪地,室內溫暖如春。

將軍府某個豪華寢殿,寬大華麗的床上,此時正躺着一個人。

那人一張臉,腫脹青紫,嘴唇破裂,鼻子紅腫,如同一個大豬頭一般。

兩隻眼睛更是青紫烏黑,腫脹不堪,變成了兩隻大大的熊貓眼,就連視物,也變得十分困難。

此時,一個小美婢,正跪在床前。

小美婢十五六歲年紀,山峰高聳,肌膚雪白,嬌俏可人,長着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

小美婢低眉順眼,纖纖玉手中,拿着一罐褐色透明的藥膏,藥膏散發出濃烈的葯香味。

她正用一團棉花球,細細地沾了藥膏,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塗抹在,男人腫脹不堪的臉上。

“哎喲,哎喲,你個賤婢,給老子輕一點!"

床上的男人頂着一張豬頭臉,痛得齜牙咧嘴,眼淚汪汪。

他現在不但臉痛,渾身都痛,怒氣沖沖。

他對毛球,恨得咬牙切齒,氣得發狂。

毛球那個賤種,那對帶電的鐵拳,打得還真是狠,專挑他的臉來打。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一想起,自己在花府,竟然被打暈,而且是暈着被運回將軍府的,他就氣得咬牙切齒。

他不但恨毛球,而且恨花府的所有人。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不報他是孫子!

“毛球,老子不殺了你,誓不為人!”

躺在床上的男人,惡狠狠地念叨着,渾身酸痛,心情煩躁。

小美婢聽了他的話,嚇得手一抖,抹葯的手稍微有點重。

床上的人如同殺豬一般,痛得"嗷"地痛呼一聲。

他被小美婢弄疼了,頓時怒不可遏地吼道:

“哎喲,你這個賤婢,讓你下手輕一點,你是不是豬?”

“再這麼笨手笨腳,小心老子將你賣到萬花樓去接客。”

接着,男人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到,小美婢那清純俏麗、稚氣未脫的小臉上。

“啪”地一聲脆響。

小美婢連躲都不敢躲,雪白俏麗的臉上,生生地挨了一巴掌。

那纖細的嬌軀往一旁歪了歪,又趕緊跪直了身子。

她那張雪白嬌嫩的臉上,立刻現出五個烏青的手指印,變得紅腫起來。

美婢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一臉委屈,美眸含淚,以更加輕柔的動作,細細地為床上之人塗藥。

美婢是隨着端木星辰,從十王府跟過來,專門貼身伺候他的家奴。

這種家奴,地位低下,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就算長得再美,也只能是主人用來發泄/慾望的工具。

越是美麗的家奴,命運越是凄慘。

小美婢便是其中之一。

此時挨了打,她雖然心裡委屈,但是除了逆來順受,別無他法。

端木星辰昨日在外面挨了打,回來以後,脾氣更是火爆戾氣,幾乎一點就着。

幾個貼身伺候的美婢,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十王爺,換來一頓毒打。

小美婢在端木星辰罵罵咧咧、哼哼唧唧中,好不容易幫他塗好了葯。

那張腫脹的臉,塗滿了褐色透明的藥膏後,更顯得油亮腫脹,醜陋不堪。

這哪裡還是那個風流倜儻,面如冠玉的俊俏十王爺?

小美婢爬下床,手腳麻利地將葯收起來。

接着,她又跪回在床前,伸出纖纖玉手,去幫十王爺進行全身按摩。

室內的炭火燒得正旺,熱烘烘的,暖和得幾近炎熱。

窗外大雪紛紛,寒風呼嘯。

大風一下一下,拍打着窗子,發出“砰砰”的輕響。

小美婢纖纖玉手十分靈巧,熟練地幫男人按摩着肩膀、四肢,甚至全身。

小美婢按得十分賣力,揉捏得恰到好處,俏臉上香汗淋漓。

端木星辰舒服地享受着,小美婢輕柔的按摩,舒服地呻吟出聲:

“左邊,嗯嗯。”

“右邊,嗯嗯。”

“下面一點,再下面一點,嗯嗯,就是那裡,真特么舒服……”

小美婢隨着他的指揮,幫他又是捶打,又是揉捏,忙得不亦樂乎。

端木星辰一雙咸豬手,很不老實地探入美婢單薄的衣裙,上下其手,可勁兒地掐擰,毫不憐香惜玉。

小美婢衣襟半褪,酥胸半露,春光乍泄,露出幾乎半裸的嬌軀。

小美婢肌膚雪白細膩,幾欲透明,上面布滿了或輕或重的淤青、傷痕,那些都是端木星辰平日虐待的痕迹。

美婢遭到男人咸豬手的侵犯,咬着牙忍受着男人的掐擰。

她俏臉緋紅,痛得渾身發抖,卻半點都不敢反抗。

她那雙忙碌的雙手,繼續幫端木星辰按摩着,絲毫不敢懈怠。

此時,狂天親自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托盤中裝着香噴噴的葯膳粥,幾碟清淡可口、精緻美味的菜肴,一一擺在桌上。

他瞅了瞅春光大泄的美婢,眼神猥褻地閃了閃。

這種情況見怪不怪,他早已習以為常。

小美婢看見狂天將軍走進來,羞得無地自容,俏臉通紅。

此時,端木星辰將心裡的怨氣,都撒在了小美婢的身上。

那雙不老實的咸豬手,將小美婢都掐出了血來。

小美婢被他掐得眼淚汪汪,痛得渾身發抖,咬着牙悶聲不吭。

只是,眼淚忍不住滾落下來時,卻化為顆顆晶瑩剔透的明珠,滾落在床上。

她不要說反抗,她就連吱都不敢吱一聲。

小美婢雖然長得俏麗可人,清純美麗,可是,地位十分低下。

充其量,她不過是端木星辰隨時隨地,用來發泄/慾望的工具。

哪裡有反抗的資本?

不要說被公然吃豆腐、就算被主人當眾強暴,淫樂虐待,她都早已習以為常,變得麻木順從。

狂天恭敬地站在一旁,欣賞着小美婢春光大泄的樣子,心頭一陣火熱。

小美婢真乃天生尤物,我見猶憐。

美婢被端木星辰掐得鮮血直流、眼淚汪汪,他心中並無半分同情。

這種美貌可人的家奴,不就是主人用來發泄的工具么?

狂天又安靜地等了片刻。

端木星辰終於心滿意足,收回咸豬手,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

要不是他渾身都痛,早就將小美婢給壓在身下,肆意蹂躪了。

小美婢顫巍巍,忍着痛,遮蓋好幾乎裸露了一半的上身。

狂天輕輕咳嗽了一聲,恭敬地問道:

“王爺,您感覺好點了嗎?起來吃點東西吧?”

端木星辰剛剛塗了葯,感覺好了一點,他打了個哈欠,含糊地說道:

“本王現在還不想吃,想躺一會兒,你們先下去吧。”

狂天和美婢端着飯菜,掩上門,退了下去。

端木星辰摸了摸,大拇指上發燙的納戒,慢慢坐起身。

納戒是他的師尊,聯繫他的一件法器。

這種法器十分特別,師尊每次聯繫他,只需要啟動在法器上設置的法訣,他便能感應到。

端木星辰費力地睜開紅腫的眼睛,望着房間的某個虛空,驚喜地問道:

“師尊,您來啦?”

房間內空蕩蕩的,並沒有一點聲音。

端木星辰又等了片刻,虛空果然慢慢地扭曲起來。

一個身材高大、風度翩翩,年輕英俊的白衣男人,踏破虛空,出現在他的面前。

男人二十歲左右年紀,氣質高華,容貌俊美,宛如謫仙下凡。

然而,那雙幽深陰鬱的眼眸,帶着俯視眾生,視萬物為芻狗的冷漠。

男人周身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神魂威壓。

此人正是,蜀山仙門掌門人鳳無塵。

也是大夏國的國師。

端木星辰的師尊。

端木星辰是鳳無塵的俗家弟子,並不在蜀山仙門修鍊。

平時,鳳無塵只是抽空指導他的修鍊。

他一看見端木星辰那張腫脹的豬頭臉,眼角頓時抽搐了一下,不悅地問道:

“辰兒,你這是怎麼了?”

端木星辰一陣委屈,撒嬌一樣地道:

“師尊,果然是您來了,弟子太難了。”

鳳無塵凜然站在床邊,看着床上狼狽萬分的兒子,心裡一陣心疼。

他活了數千年,明裡暗裡睡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也只有麗貴妃,為他生了一個兒子。

因此,他便收了端木星辰為徒,親自指導他的修鍊。

可以說,鳳無塵對任何弟子,都沒有像對待端木星辰那般上心。

端木星辰畢竟是他的兒子。

他這一生能有個兒子,自然是十分高興的。

雖然,這個兒子對修鍊並不是那麼上心,心思都用在了吃喝玩樂上。

但是,端木星辰身份尊貴,是大夏國的十皇子。

只要他能坐上大夏國的皇位,修鍊或者不修鍊,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

修鍊好了,錦上添花。

修鍊不好,並無太大影響。

鳳無塵瞅着他,很不高興地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跟着為師修仙么?普通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

“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將你打成這樣?”

端木星辰心裡那個委屈,咬牙切齒地說道:

“師尊,徒兒是被瑤池花府的毛球精靈給打的。”

鳳無塵疑惑地問道:

“花府?毛球精靈?”

“花府的主人,是不是叫花未央?”

端木星辰委屈吧啦,拚命地點頭道:

“是啊,就是花未央的府邸。”

“前幾日,花未央養的毛球精靈,剛剛化形成人。”

“他化形之時,招來雷劫,導致留仙城大片房屋倒塌。”

“昨日,弟子隨狂天將軍,去花府為百姓索賠,結果被毛球那廝給打了。”

“師尊,您可要為弟子報仇啊。”

鳳無塵臉色一冷,沉聲道:

“一個剛剛化形的精靈,戰鬥力如此厲害?”

端木星辰眨了眨紅腫的眼睛,咬牙切齒地道:

“他有一雙帶電的電拳,十分厲害。”

“師尊,弟子想報仇雪恨,求求你教我一點絕招吧。”

鳳無塵想了想,一伸手,祭出一樣東西來,說道:

“這件法寶交給你,此後,你誰都不用怕了。”

“至於花府,本尊定讓它飛灰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