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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詞曲,差不多的意境。

童夢瑤從悄然的愛慕,到現在逐漸陷入盲目的崇拜。

深以為,這首歌就是高牧寫給她的,一切都是她由內而發的心情,句句歌詞都能深入骨髓的打動她。

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比自己還了解自己,為什麼他的歌會比自己有感而發創造出來的曲目,還要能表達自己的心情。

他懂自己,真的懂自己。

“可以了,大概就是這個味道,你這幾天多練練,有空就可以來這裡練習。鋼琴我會和任學姐打招呼的。你儘管用就是了。”

感覺差不多了,有“內個”味道了,他也沒那個能力繼續外行教內行。

“謝謝你。”

“有啥好謝的,上台還是需要靠你自己。這個隨身聽我帶走了,找人做個編曲伴奏,兩天後給你聽。這樣的話,你還有兩天左右的磨合,差不多了。”

童夢瑤的隨身聽裡面,高牧重新錄製了新曲子的鋼琴獨奏演唱版本,他準備找大毛他們編個伴奏曲。

這樣童夢瑤上的舞台表現,會更加的優秀。

“好,除了說謝謝,我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我們誰跟誰啊,就不用這麼客氣了,沒那個必要。”高牧無所謂的看了看手錶,又吐槽道:“這個白小冰,不會掉進廁所里去了吧?”

“嗯!~”

童夢瑤雙手放在腰後,低頭盯着地上,一隻腳的腳尖如同芭蕾一樣的扭動着。

羞澀的開心。

她也很想問,她們知道到底是誰跟誰?

“啊,你也覺得她掉進廁所了,那我們要不要去廁底撈?”

畫面太美,不敢細品。

“沒有沒有,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反應過來之後,一雙手拚命的搖擺着。

“那你是什麼意思,走吧,去撈吧!哈哈哈哈……”

抓住童夢瑤的手,大笑着離開了社團。

……

浦新,陸家嘴,金茂大廈。

一輛黑色的虎頭奔,沉穩的停在酒店的大門口。

門口的迎賓小哥小跑兩步,拉開後車門,單手拉門單手置於門框之下護着,眼睛微微低垂。

“歡迎光臨!”

服務意識一流,超級有禮貌。

只是,這麼好的服務,這麼有禮貌的行為,竟然沒有等來客人的下車。

“歡迎光臨!”

再一次的歡迎,這次聲音更清亮,上半身更加恭敬的前傾。

然而,他再次失望了,依然沒人下車。

不但沒人下車,車內更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終於察覺到了不對,一雙狐疑的眼睛,往車內望去。空空如也!

什麼情況,人呢?

狐疑的眼睛在車內繞了一圈,確認真的沒有藏人後,又在周圍掃視了一圈,依然是沒人。

總不至於悄無聲息進入大門了吧?

狐疑的眼睛望向了自己的同事,得到的大幅依然是沒有。

“嗨,在這呢?”駕駛室推開,整理了一下東西的高牧沒有下車,把頭探出車窗外:“后座沒人,就我一個。”

普通的年輕人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一臉普通的坐在很不普通的虎頭奔里。

靠!

上崗培訓讓迎賓小哥把芬芳罵在了肚子里,搞了一個大烏龍,原來只有開車的司機。

“不好意思,門口不能長期停車,等客人的話請我那個邊上靠一靠。”

要不是看在豪奔的份上,就高牧這副司機樣,他早就不耐煩的讓他開走了。

高牧絲毫不知道,他今天竟然因為虎頭奔,而支撐住了面子。

“我不等人。”

高牧搖搖頭。

“辦事的話請把車子停入地下車庫,前面直行右轉再左轉繼續右轉就到了。”

脫口而出,熟練的指揮着去地下車庫的路線,比繞口令說的還溜。

“我也不是辦事,我是……”

高牧繼續搖頭。

“門口的車子快點挪走,不要擋路,周先生的車隊來了。”

還沒等高牧說完,迎賓小哥身上的對講機就叫了起來。

急促、緊張,迫切。

“快開走,快點開走!”

迎賓小哥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騰的一下大如牛眼,不管不顧不耐煩的指揮高牧開車走人。

而同時,酒店的大門內,突然竄出了一大幫人。

有男有女,有年青有中年,有西裝有保安,一水的站在大門兩旁。

那質量,比高牧他們軍訓了一個月的質量還要高。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女人,鄭重的眼神往大門口周圍一掃,看到手舞足蹈的迎賓和高牧無動於衷的車子後。

朝着身邊一個穿着西裝的青年男子低聲說了一句話,男人同樣看了高牧這邊一眼,然後就快步朝這邊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兩個保安服。

“完了完了,我們經理過來了。朋友,你不要害我啊,快點把車挪走吧。得罪了我們領導不要緊,得罪了周大老闆,就是你老闆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看到自家經理朝自己這邊小跑來,迎賓小哥想死的心都有。

哀求高牧的同時,也給他擺事實講道理,上威脅。

太誇張了吧!

酒店門口不就是大家停車上下,進進出出的嗎?

怎麼還搞的好像私人禁地一樣,什麼周大老闆,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國的總統來了呢?

“先生對不起,請馬上把車子開走,我們馬上要接待重要的客人!”

還沒等高牧消化迎賓小哥的話,小哥口中不知道是什麼部門的經理,已經帶着兩個保安到了車子跟前。

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迎賓小哥,然後又看了一眼車子的車牌。

想都不用想,沒有任何的印象。

處於他這個位置,不會輕浮的只看車子品牌和型號,他們更在意的是車牌。

上海這樣的國際大都市,有錢的人如過江之鯽,買的豪車的更是不少。

但有錢是一種身份,卻不是最重要的身份,除非錢多到了無論誰都不敢忽視的程度。

還有一種低調的身份比有錢重要多了,所以他們會更加註重車牌的區別和記憶,真正不能得罪的,很有可能是那種開着普桑來的客人。

“客人呢?”

車是好車,但是車牌普通,對方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經理已經基本上有了底。

“空車,只有司機一個人。”

迎賓小哥苦笑連連,今天太倒霉,怎麼剛好輪到他值崗的時候,就遇到了周大老闆來這邊呢?

“只有司機?”

經理眉頭一皺,看向了一身休閑坐在駕駛室,同樣好奇的看着他的高牧。

原本聽了迎賓小哥的話,他已經準備把車往邊上挪一挪,畢竟他又不是來故意找茬的,他要去的地方還要向小哥打聽呢?

配合人家的工作,也是一個人要有基本素質不是。

現在嘛,他倒是要看看這所謂的經理,急匆匆的跑過來,會是想要幹什麼?

一個連白村衫和白手套都沒有的司機,不是什麼正規的好司機。

冷哼一聲,老臉一黑,不耐煩的朝着高牧揮了揮手,連話都懶得說。

高牧也是命不好,他要是開輛跑車,開輛普桑,這個經理都會謹慎一些,不會給他這樣的態度。

但他偏偏開的是輛豪奔,開寶馬坐奔馳是個老闆都知道奔馳要坐後面的,開車的嘛只能是司機。

而司機的穿着打扮這麼的業餘,還是么年青的愣頭青,不用說了肯定是家裡的晚輩。

從司機的不專業,經理判斷出這車的所謂老闆,大概率是個暴發戶。

所以,態度無所謂了。

高牧哪裡知道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彎彎道道。

看到這個經理的態度,他只能是呵呵了,這素質還沒有迎賓小哥高啊?

於是,年輕人的小倔脾氣也上了來,車不挪了,索性熄火拔出鑰匙。

他倒是想看看這個所謂的周大老闆,是何方神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