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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沒有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唯一的答案就是一場誤會。

沒有了價值的強哥和黃毛等人,被周一的人狂揍了一頓,不是斷手就是斷腳,光溜溜的扔在了破廠區。

生死有命,看他們的造化。

強哥自以為在上海灘是有點名號的人,殊不知在周一這種頂級老大眼裡,就是幾隻大一點螞蟻而已。

不但得罪他,還做綁架兒童這樣的齷齪之事,沒有滅了他們都算是他遵紀守法,不想把事情搞大。

……

魔都靜安,富人天堂。

靜安在魔都具有很特殊的意義,被稱之為上海的“法蘭西”,浪漫的且家底深厚的白富美。

這裡的房價、消費幾乎是上海最高的地方,自然也是有錢人的聚集地。

要是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裡,那就是土豪,三個詞來表示的話,依然還是土豪!土豪!土豪!

詹繼生把每天快遞從杭州搬到上海,總部就設在了靜安。

不是他有錢,想要在什麼都貴的地方花錢,相反他手頭緊張,什麼地方都缺錢,之所以把總部設在了靜安,目的就是為了多賺錢。

因為他知道只有在經濟發達的地方,才有快速物流的需求,快遞快遞顧名思義,優勢就在一個快字。

而想快就要有快的交通工具,有做事快的人,效率高的物流企業,而要有這一切的自然還是一個錢字。

只有在肯花錢願意用快遞人多的地方,他的每天快遞,才能有很好的發展。

郊區,交通不便的地方,各種費用倒是可以節約很多,但同樣沒有市場的需求,他就賺不到錢。

在杭州成立每天快遞的時候,他就深知一個道理,市場需求才是企業發展的根本。

價格只體現價值,不能代表需求和前景。

三十塊的盒飯有市場需求,肯定能賺錢,三塊錢的盒飯有市場需求,它照樣能賺錢。

需求,需要才是根本。

選擇靜安,就是因為詹繼生知道,他的每天快遞,在以靜安為中心的周圍區域,能夠讓他以最快的速度站穩腳跟,打下市場口碑,贏取市場佔有率。

此時,每天快遞總部物流中心一棟不大的三層樓院子,詹繼生站在窗戶邊,看着樓下進進出出的車子和忙碌的員工,情緒低落。

他今年剛滿三十,早在六年前就進入了快遞私人快遞行業,算是國內私營快遞業務的鼻祖。

不過,當初進入快遞業,他是和其他人合夥成立的公司,只不過這合夥的時間也不長,一年時間不到,就因為某些原因,讓他離開了那家公司。

之後,單身匹馬,一個人在杭州成立了每天快遞,雖然發展的很辛苦,但也算是痛並快樂着。

從94年開始拼搏,到如今,歷時五年的時間,每天快遞在他的帶領下,以杭州為中心,業務橫跨整個浙江,繼而擴展到了整個長三角地區。

不過,就在他意興闌珊,準備進一步擴張和升級每天快遞,想要進一步提升每天快遞的市場佔有率的時候,他遭受了其他幾家快遞公司的聚狙擊。

表面上的原因,當然是在商言商,因為生意的需要。

但是他和那些針對他的人知道,這裡面還有其他更深層次的原因。

要深究更深的原因,這和還和他當初離開合夥公司,一個人在杭州創業都有關係。

每天快遞這幾年的發展雖然不錯,但因為先天的缺陷,沒有資金的扶持,對比其他幾家快遞公司,在體量規模和競爭優勢上,還是有很大欠缺的。

在幾家競爭對手的合力圍攻之下,公司壓力倍增,發展也受到了限制。

旗下的加盟商被挖,員工被翹,經營點被針對,公司的發展從順風順水,一夜之間變成了舉步維艱。

為了生存,更為了心中的一個心愿,詹繼生終於在今年年初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把每天快遞的總部搬遷到了上海。

相對於杭州,上海是經濟更加發達的超一線城市,這樣的一個總部搬遷或許多很多企業的都是利好,戰略性的搬遷能讓企業有更好的發展。

但對每天快遞,對詹繼生來講,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非但不是利好,反而是一個巨大的利空,他做出這個總部搬遷的決定,長期的影響是好是壞不好說,但是短期對他來說是斷手斷腳般的後果。

因為當他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也預示着每天快遞至少在杭州地區,戰略性撤退了。

雖然不至於丟掉所有的市場,交出所有的營業網點,但是對他這麼多年的布局影響很大。

原本的擴張計劃停滯,現有的市場萎縮,之後*進而影響到整個長三角地區的生意。

而想要把這個影響減少到最低,詹繼生唯有快速的在上海站穩腳跟,並以最快的速度佔領新的市場,挖掘新的客戶。

如此,一進一出之間,也許能彌補一些退卻帶來的損失。

但是,想法是好的,想要實現這個目標的代表卻是巨大的。

本身快遞市場就屬於低門檻,沒有多少技術含量,純粹就是一個勞動密集型的行業。

所以市場剛剛發展沒幾年,競爭卻已經格外的激烈了。

詹繼生這幾年雖然做的紅紅火火,但實際上口袋你沒有存下多少錢,為了每天快遞維持一個擴張的趨勢,他不但把手裡的余錢用來發展公司,甚至還融資了部分款項。

在這次搬遷總部的計劃實施以後,對他的根源造成了極大的損傷,靠自己的力量和資金實力在上海快速站穩腳跟是不可能的。

但此時的他只有前路,沒有退路。

想要繼續的活下去,把公司繼續的發展起來,只能是繼續對外融資。

只可惜,舊賬未去新賬來不了。

每天的債務情況不樂觀,這麼一通搬遷的操作,也影響了外人對公司前景的張望。

初到上海的詹繼生一直尋找新的資金,卻一直在吃閉門羹。

資金是趨利避害的,在不看好每天快遞前景的情況下,沒有傻瓜願意冒險給他投資。

幾近於求門無路,幾乎絕望的情況下,詹繼生想到了借高*利貸。

在朋友的介紹下,有一家金融公司前前後後半年的時間,借給了他上千萬的資金。

然而,金融公司的這錢豈是那麼好借的,一個九出十三歸就公司的利潤全部搭了進去。

他也最終品嘗到了飲鴆止渴的苦果。

但這苦果他還只能含在嘴裡,想吐都吐不了。

而有詹繼生這麼一個能幫他們免費賺利息的人在,他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呢?

當初在其他資金都避着詹繼生的時候,這家金融公司敢借錢給他,自然是有他們的底氣的。

周一這個老闆,就是他們的最大依仗。

詹繼生也知道一直這樣下去,他遲早要被這顆苦果給毒死。

最後,在有心人的指點下,他決定以公司融資,轉讓股份的名義請周一這個債主投資他的公司。

這是一道陽謀。

只要周一同意,那就是一箭好幾雕的好事。

不但能破解每天快遞還貸的困難,更能藉助周一的影響,給公司帶來質的變化。

背靠大樹才好乘涼,他要是能和周一這個上海灘的大佬搭上關係,每天快遞在上海的發展必定能極速狂奔。

甚至於,他還能重新殺回去。

只可惜,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幹。

被他當作心肝寶貝的每天快遞,在周一的眼裡,根本什麼都不是,沒有讓他產生一點的興趣。

雖然花了一筆不菲的好處費,在有心人的指點下,在金鼎俱樂部的門口,成功的攔截了周一。

可最終的結果依然是自己被人趕出了金茂大廈,一事無成灰溜溜的回到了公司。

心有不甘!

詹繼生不想自己的心血就這麼白白的流淌,不想他的每天快遞就這樣被人把血吸光。

快遞行業的前景,他真的是看的到,行業的前景真的是一片光明,但他要是繼續這樣下去,他的每天快遞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問題。

多年心血一朝破敗,不是他的願望。

只是,還有希望嗎?

希望又在哪裡呢?

咚咚咚!

一道沉悶的敲門聲響起,詹繼生面朝窗戶,看着外面眼神收回,轉身看着門口站着的兩個人。

一壯一瘦,一個比一個年青。

“你們找誰?”

詹繼生不認識對方,平淡的問道

“請問是詹繼生詹總嗎?”

偏瘦偏年青的人笑眯眯的問道,他其實是明知故問。

詹繼生不認識他,但是他認識詹繼生,一面之緣。

“我是,你們是?”

一聽是找自己,詹繼生更加的迷惑了,再次認真的打量了兩人一番,確實是不認識?

難道是金融公司派來催賬的?

不應該啊,時間還沒到,再說他們也不派陌生的新面孔過來。

“詹總好,叫馬一鳴,你可以叫我小馬。他是丁厲。”

站在門口的正是馬一鳴,奉高牧的命令,前來接觸詹繼生的。

“哦,你們好,請問你們找我是?”

詹繼生伸手示意,請馬一鳴和丁厲進辦公室。

排除了討債的可能,他把馬一鳴和丁厲當成了來談業務的客戶。

熱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