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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上,企鵝科技的大發展戰略發酵的熱熱鬧鬧,行業內,企鵝科技上市前的最後一次估值一億美金的融資,更是掀起了狂風暴雨。

要說之前拋出的大戰略讓人覺得不沉穩的話,那有了IDG和MIH大手筆融資的資金入手,讓這些質疑的人不再敢大聲的不看好。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了這麼巨額的資金進入,還有什麼樣的目標不能實現呢?

雖說華夏互聯網還處於行業發展的前段,這次國際互聯網經濟泡沫破滅的影響不如海外的嚴重,但是在這個時候還能有這麼大的資金看好企鵝科技,參與融資,同行不羨慕不眼紅是假的。

而在企鵝科技的這次融資大戰中,一開始轟轟烈烈殺氣騰騰的牧馬人,最後成為了最終戰敗的那一個。

鎩羽而歸,一份未得。

唯一能安慰的是高牧保住了他之前的成果,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沒有鬆動,他還是那個大股東。

當然,因為要保住這四成股份,他同樣也追加了不少的資金。

增資不擴股!

沒辦法,他自己挖的坑,不但能坑別人,坑起自己來也是一點都不手軟。

這一場砸錢的亂戰,在表面上看起來,或許是IDG和HIM的勝利,但事實上最大的勝利者應該是小麻總團隊和企鵝科技本身。

當然,他們的勝利果實,自然是少不了高牧一大份的。

不管別人怎麼看,不論這一場融資的最終結果如何,其實高牧的注意力早就轉移了。

從2000年進入2001年,有一條主線一直是他的關注焦點,那就是奧運會。

2000年,二十七屆夏季奧運會在悉尼結束後,華夏的獎牌成績讓整個國家都一度處於亢奮中,也給互聯行業帶來了很大的震動。

在這麼一場震動中,企鵝科技也是順應時代給整個行業的發展,及時跟上發展戰略,給整個行業進一步帶去了新的震撼。

企鵝網,一系列的長期協同發展布局,亮瞎行業內外的融資規模等等,究其根源都在於此。

高牧在一些列參與中,目光的關注點也從二十七屆奧運會拓展到了二十八屆,甚至是二十九屆。

不是他好高騖遠,對於知道且經歷過事件的他來說,一切關注都是有的放矢。

二十八屆夏季奧運會夢回百年,回歸發源地希臘雅典,如同知道悉尼奧運一樣,高牧更清楚這一屆奧運會會發生什麼?

他關注這些事情,當然也是有的放矢,目的並不是想再他搭建一個新的門戶網站,他的着重點其實根本就不在奧運會的本身,他要的是參加奧運會的人。

說的更精準一些,是那些在未來參加奧運會,會拿金牌的頂尖運動員。

悉尼是一個重要的節點,悉尼之後的兩屆奧運會,更是華夏奧運健兒的最高光時刻。

一個在三年後,一個更是在七年之後,此時此刻那些在未來會登頂的體育健兒有些甚至還沒有長大呢?

悉尼奧運之後,企鵝科技忙着構建企鵝網,忙着和三大金剛爭奪門戶流量,忙着融資。

高牧除了是不是的參與,攪合一下之外,牧馬人旗下更多的產業都是按部就班的在前進。

比如蜂馬速遞就是雷打不動的跑馬圈地,詹繼生和馬一鳴一年四季不是在圈地就是在去圈地的路上。

但這些都是散養,除了頂層設計,高牧都沒有怎麼干預,他唯一悄沒聲息,暗暗用心的是多寶拼拼網。

初始的創業總是艱難的,任他有十八般武藝,但時候不到也不能由他隨意施展。

多寶拼拼這一年發展的也很快,作為電商平台,不論是賣房的入駐還是買房的聚集,數字都增長的很快。

但,從0到1,從10到100,基數太低了,即便是發展的再快,即便發展的再好,總的體量規模還是有限的。

相比於線下的商品銷售規模,線上還是剛出生的娃娃,連幼稚園的水準都還談不上。

這年把光景,藉助於平台推出的優惠政策,藉助於蜂馬速遞的配合發展,藉助於李柔潼和高露的宣傳廣告的推廣,多寶拼拼的發展一直比其他同類平台要快,要有優勢。

只是這樣的優勢依然難以讓高牧高興和滿足,在這個事情大環境下的互聯經濟,就好比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要是因為這點小成績就沾沾自喜,那他的目光就太短淺了。

牧馬人的目標,可是星辰大海,現在的小水塘浪花再好看也是條小魚,真心沒有什麼好驕傲的。

甚至再過十年,牧馬人在發展十年,都未必能兌現他心中目標的一半,都未必能讓他沾沾自喜。

高牧關注運動員的本身,就是打個提前量,在他們本身還沒出名,或者出名不夠的時候,打個時間差。

說的不好聽一些,就是撿點便宜貨,少付出一些代價。

關於這一點,他自己也曾經焦慮和矛盾過,要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以聖母瑪利亞的人設看這件事情,他如此撿便宜,這樣的做法是不道德的。

然,高牧不是聖母,也不走白蓮花的路線,這個時候他更喜歡來一句他是商人,在商言商。

當然了,他所謂的在商言商,和某些人的在商言商還是不一樣的,高牧之所以準備撿這個便宜,換個角度來分析是一場雙贏。

正像前面說的,現在距離28屆和29屆奧運會還有一段時間,那些即將登頂的運動健兒現在還在默默的鍛煉,流血流汗。

高牧的所謂撿漏撈便宜,對他們來講其實也算是撿漏,撿便宜。

對悶頭苦練,不知道將來是什麼樣子,更不清楚自己在將來能有什麼樣的成就,收入微薄的他們來講,高牧這漏撿的好,撿的同時給他們帶去了幸福。

口袋裡只有兩塊錢,過着清貧的日子,流血流汗甚至有些迷茫的時候,高牧拿出十塊錢,對他們來講就是天大的喜悅和幸福。

這一份收入是對他們留學流汗的肯定,讓他們不再覺得付出是白勞,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激勵他們更努力的訓練。

喊口號只有付出沒有獲得是不正常的,有一時的成果不可能有長久的效果。

所以,有付出有獲得才能恆久。

和一些優秀運動員的接觸,在悉尼之後高牧就在安排邵一搏運作,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不過這一動作在2001年的七月,精確的說是七月十三的夜晚,當薩馬蘭奇在莫斯科宣布北京獲勝,將承擔二十九屆夏季運動會之後,高牧的動作就開始了加速。

再也不是邵一搏順帶的工作,而是在他的手下,專門成立了一個運動人才調查接觸小組,專門處理多寶拼拼網站和一些頂級潛力運動員之間的合作溝通。

李柔潼代表的港澳台影視圈,而這些未來的金牌選手代表的是體育圈,往大了說是民族自尊心的一部分。

他們給多寶拼拼網帶來的影響,將會是極其深刻和長遠的。

這是高牧對多寶拼拼宣傳的再一次加碼,重重的碼,還是具備唯一性的重碼。

即便是其他的平台想學他這一招,同樣去找一些運動員做宣傳,他們能提前預判未來的奧運冠軍嗎?

至於說碰瓷多寶拼拼,他們找誰對方也找誰,那就更不可能了。

多寶拼拼和他們簽署的合作協議,不但時間長,還具有排他性。

在他這隻“未來黑手”的操控下,真正的優質資源,十有八九都已經納入了他的旗下,別人想碰瓷那也要有瓷器碰才行。

除了和運動之間的合作,高牧還通過特殊關係從頂層入手,在預定優秀運動員的同時,也和各大金牌大戶項目中心簽署了合作協議。

比如跳水夢之隊,比如乒乓球大魔王生產中心等等,從更高的界面上,把多寶拼拼平台和體育界纏綿在了一起。

還是時間不短的長久黏連,其他對手想學,想挖牆角搞破壞都不知道從何處下口。

高牧卡的時間也是很有講究的,在新世紀之前,運動員想要和企業合作,想要代言還會受到很多方面的制約,當然最大的阻力肯定是來自官方。

這裡面有歷史的原因,也有根深蒂固觀念的緣由,但是這一切都在2000年悉尼奧運會之後有了鬆動。

官方的約束在漸漸的退出,運動員的自由在加大,雖然不可能完全自由,自己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但只要對項目和個人形象沒影響就可以考慮。

市場化的風潮,慢慢的來襲。

高牧正是站在了這一波浪潮的前端,先他人一步下手,還是下了個幾乎是“絕戶”的好手。

高牧的這一手不但對手沒有預料到,其實體育界從上到下也沒有想到,一家互聯網公司,一家做虛擬經濟的企業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手腕,會是他們這一次商業大試水的主要參與者。

當然,對於他們來說,不管高牧對多少運動員感興趣,只要給錢就行。

互聯網企業就互聯網企業,反正和多寶拼拼簽署的合同里雖然有排他條款,但這個排他指的是排其他的互聯網企業,而對於線下的實體經濟合作一點限制都沒有。

對他們商業代言的限制可以忽略於無。

這一出,自然也是因為高牧有自知之明,知道他現在的能力不足以吃獨食,實體那一塊他現在還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實施的是拉一派打一派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