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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什麼人,是誰指使他們的問出來了嗎?”

高牧看到的只是Lisa大展神威,至於之前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兩個小混混,平時就是靠敲詐勒索搞點零花錢混日子。這次針對我們牧馬人,確實是受人指使的,不過我聽他們兩個的私下對話,具體是什麼人指使他們,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實話實說,隱藏在一旁聽了一個通透,大概的一些東西Lisa能推斷出來。

正是因為判斷出長毛輝和刀疤光頭自己也不知道幕後指使的人是誰,Lisa才會站出來,直接面對兩人。

因為再隱藏下去,再繼續的聽兩人發牢騷也沒有必要了。

目前這樣的場面,有刀疤光頭和長毛輝的看不清她實力的原因,也是她順勢而為。

既然派出所出面沒用,關幾天出來還是好漢,還會繼續給牧馬人公司招惹不必要的麻煩,那他她就親自出手,用自己的辦法解決。

這種事情她知道高牧有顧慮不方便,但是她沒有這方面的擔憂,想要刀疤光頭和長毛輝老實,她有的是辦法。

習以為常!

更是手癢解乏!

“不會吧,這麼神奇的嗎?”

高牧一臉詫異的走到長毛輝的面前,蹲下身子,一隻手從口袋裡抽出來把遮擋住長毛輝的那一蓬黃色長發撥開,露出一張青白相見的白臉。

又痛又怕!

好一張俊秀的臉蛋,要是放在古代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出色的伎人,可惜生不逢時,在這個年代只能在街面上當“混人”。

“你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和我過不去?”

三連問。

長毛輝被Lisa那一腳踢的不輕,一隻手摸着胸口,仍然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高牧問什麼根本就沒去聽。

撩開頭髮後露出來的一雙眼睛,此時更是驚恐的盯着Lisa,此女竟然如此的恐怖,之前已經把她想像的很厲害了,但絕想不到她真正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一腳啊,又是一腳,還同樣是在胸口。

充滿飛騰血液的胸口,一陣陣抽搐的疼痛隨着血液的流淌傳遍全身。

都是痛,和黑衣墨鏡男帶給他的疼痛又完全不一樣,下意識的長毛輝自然的又在心裡比較起了Lisa和黑衣墨鏡男兩人之間誰更厲害,誰更恐怖。

沒有直接的對比,沒見到兩人的正面對決,結果沒有清晰的明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兩人都是大恐怖之人,都是厲害的角色,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嘍囉能招惹的。

在他們面前,不管是他,還是刀疤光頭,又或者是他們兩個合在一起,都完全不可能是對手,甚至於連渣渣都算不上。

連他心目中的偶像,大佬狗子軍對比起這兩人,恐怖都是三下五除二的不是對手。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這樣的厲害角色,祖墳冒煙了嗎?

心中的恐懼隨着疼痛的繼續,不斷的疊加,撫摸着胸口的長毛輝同時默默的在心底發誓,只要今天能逃過這一劫,明天就回老家,上墳燒香去茅草。

“老闆問你話呢?耳朵廢了嗎?”

長毛輝遲遲沒有回答高牧的問話,丁厲不爽的上前一步,一條大腿如巍峨巨石一般的落在了他的身邊。

我勒個去!

長毛輝本就不小的眼睛頓時瞪的眼珠子快要掉出來,難以置信的看着這條巨大的猶如象腿一般的大腿,好奇的瞪眼從大腿開始慢慢的往上移動,看着如山的丁厲之後爆瞪的眼珠子又瞬間的內凹。

他祖宗的,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這麼的龐大。

丁厲個子塊頭是很大,比一般人誇張了很多,但也不至於誇張到讓長毛輝如今巨大反映的程度,主要還是他看丁厲角度的問題。

斜面向上!

從這個角度位置看到的,正在俯視他的丁厲,不但塊頭巨大了不少,臉上的兇相都要兇狠上一倍。

就丁厲的這大象腳,給他的震撼和恐懼,比Lisa的尖嘴皮鞋給他帶來的痛感都要恐怖不少,難以想象要是被這“大象腿”一腳砸下,他的小身軀是否能抵擋的住。

那時的他,恐怕就不是血液沸騰,心口疼痛了吧?

或許血肉模糊,被踩成了肉餅餅是他的歸宿。

血液再次沸騰,流速再次加快,心跳嘭嘭之聲急促而起,胸口的手掌不按緊一點,心臟都似乎要隨時跳躍而出。

他到底是招惹到了什麼樣的對手,這家牧馬人公司里怎麼隨隨便便,都是這樣恐怖兇悍的人。

早知如此,早知道都是這樣的對手,就算是被黑衣墨鏡男用匕首架在脖子上,他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才決定來還是不來。

還以為自己這邊是狼群,園區裡面關着的都是任他們揉搓的小馬駒,現在才知道他們才是真正的小綿羊,他們才是送羊如狼群虎口的那一方。

血液沸騰,思緒暴躁。

在被恐懼徹底佔據全身的時候,長毛輝的大腦反而是空明了起來,無法思考之下的他思路反而是集中在了一條“絲”路上,有些糊裡糊塗的不明就裡反而是讓他想明白了。

難怪黑衣墨鏡男明明也是厲害角色,偏偏自己不出面反而讓他們這些三腳貓沖在前面,因為他們是衝鋒陷陣,隨時可以拋棄的炮灰啊!

難怪黑衣墨鏡男一直隱藏着自己的身份,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留下,原來就是為了不暴露自己,即便是本領如他或許也會怕牧馬人這邊的這些厲害角色找上門吧!

難怪黑衣墨鏡男明明找他們幫忙,卻對他們怎麼幫,具體做什麼,用的是什麼辦法對付牧馬人那邊一點都不關心,因為他很清楚,不管他們這些“廢人”做什麼,做的都是無用功,最多就是噁心一下對面,連纖芥之疾或許都稱不上。

……

可悲,可嘆,可憐。

“哎,他有那麼好看嗎?我也蠻帥的,要不看我一眼?”

眼見長毛輝還在發獃,高牧忍不住調侃一句。

“額……”

沒有繼續錯付,高牧的話終於引起了長毛輝的注意,視線從丁厲的身上轉移到了就在他面前蹲着的高牧身上。

略微的遲疑後,瞬間的反應出來,丁厲的話在他腦海回味了起來,這個年青人是巨無霸的老闆。

難道就是對面公司的那位企業家?

不會吧,這麼年青的企業家?

“你是……他們的老闆?”

“嗯,不錯,是個會吭聲的。”高牧滿意的點點頭,也不知道他說的不錯是承認自己是丁厲的老闆,還是“誇獎”長毛輝不是啞巴不錯,“既然不是啞巴,也沒聾,我前面問你的問題可以回答了吧?”

“……你問什麼?”

長毛輝哪裡知道高牧之前問的是什麼玩意兒,他現在最大的感慨就是同為“QYJ”,他這個起夜家和高牧這個企業家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高牧也不在意,又問了一邊。

“不知道。”

實話實說,他是真的不知道他們這樣的騷操作的終極目的是什麼,要非說有什麼目的,膈應算嗎?

“額,好吧。第二個問題,你背後是誰,是什麼人只是你們的?”

“不知道!”

一問而不知。

而且還是實話實說,做歸做,指使他們的人是誰他是真不知道,要非說個稱呼的話,黑衣墨鏡一男子算嗎?

“額……行吧。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些招數,你們下面還準備怎麼玩?”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

繼續實話實說,要是一門手藝能吃到底,只要黑衣墨鏡男不提出要求他們會一直這麼拉橫幅吆喝下去。

“額……”

高牧一腦門的黑線,問和沒問真的是一點差別都沒有,早知如此何必多問。

多此一舉!

“你確定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回答丁厲也不爽,凶神惡煞的表情升級版的瞪着長毛輝,“別以為你一問三不知就萬事大吉,別忘了那邊還有一個你兄弟。一會兒他要是回答出來不一樣的答案,你會有什麼下場最好是好好的掂量掂量。”

大大的警告。

“我說,我說。”還是丁厲的警告好使,長毛輝顧不得胸口痛,勉強的站起來,“要是拉橫幅的效果不好,我們準備匿名舉報,去相關部門舉報。還有就是聯繫媒體炒作,把事情鬧的更大。暫時能想到的就這些,其他的是真的不知道。”

就這兩樣還是他腦子裡“快馬加鞭”臨時想出來的,其他的一時半會兒,他是真不知道。

至於前面兩個問題,他倒是不擔心刀疤光頭的答案會和他不一樣。

高牧摸着耳垂,悠悠然的站了起來,不怕來真的,就怕來陰的。

纖芥之疾不致命,但卻是最麻煩的玩意兒,真要是被這一幫玩意兒纏上了,牧馬人和他還真的是要煩死。

更主要的是,他和牧馬人哪裡有精力打理這些垃圾,他的精力必須放在公司的發展,還有應戰真正的對手方面。

停下摸耳垂的手,走到無所事事的Lisa身邊,低聲和她商量了起來。

幕後的人道行不淺,做事也很有章法,既然摸不到他的門道,長毛輝和刀疤光頭也就沒有了其他的價值,更沒必要和他們多掰扯什麼。

“我來處理吧!”

“你處理行,可不能過線。”

“放心,保證不會給你留下隱患的。”

“那行,我讓丁厲留下給你打下手。”

高牧還是有些不放心Lisa的手段,留下丁厲監督為好。

“隨便。你先回去吧,這裡不適合你多待。”

高牧的心思Lisa清楚得很,丁厲留不留她也是真的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