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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金李二人心中胡亂琢磨之時,紫花針茅王者沙啞中透漏着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近千年都沒見過修真者,我還以為此處被遺忘了!”

它幻化出來的面孔,看着陳禹等人,眼睛放光。帶着一絲貪婪的腔調繼續說道:“這麼的花肥……看來我的修為又要突破了!”

見狀,整個洞府中的紫花針茅同時鼓動針茅,似乎在歡呼,比自己突破修為都要高興。隨後,在它們王者的一聲令下,紛紛動了起來。

陳禹等人緩緩地被移轉過來,只見所有人神情木然,根本不曾留意他人。這多少令李守朴有些心安,不過心中不免又有些擔憂起來,不知道他們情況如何。

“我這便讓你們看看如何將他們煉製成花肥!”

紫花針茅王者得意非凡,大手一揮,便將陳禹等人圍成一個圈。身上無數紫色針茅飛奔而出,裹住了所有人。轉首對着李守朴說道:“好好的觀賞,待會便輪到你二人,我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

“何不將我與他們一起,你還能少些麻煩!”李守朴冷笑道。

“不不不,我要讓你慢慢地欣賞,然後再……”紫花針茅笑的極為陰險,似乎唯有如此才能解恨,“這樣你才能知曉我說的都是真話!”

“既然如此,你何不讓我靠近了他們,瞧個清楚?”李守朴裝作若無其事,一副依舊不信的樣子。

“現在還敢逞強,我便成全你!”紫花針茅王者說著便指揮屬下將李守朴向中間移了移。

“說了半天的廢話,還不準備開始嗎?還有讓他倆離我遠點,看着影響心情!”忽然,陳禹開口說話了。

原來他與眾人早已察覺李守朴兩人,只是一直神情淡然,閉目不見,在不清楚狀況之前,生怕露出破綻。

“此處是本王說了算,由不得你們指手畫腳!”紫花針茅王者大怒,它沒想到自己眼中的花肥竟然毫無愜意,並沒有它想象中的跪地求饒。

說完不由分說,便將李守朴與金幽蘭丟向了陳禹旁邊,恨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便一個一個來,至於你們嘛……多活一陣!”

“恐怕是你力不從心吧!”陳禹幽幽地說道。

“哼!階下囚有什麼資格評論!”紫花針茅王者最嫉恨別人輕視自己,說完便將一根針茅射向了陳禹。

“這麼容易動怒,談何修道!”陳禹口氣淡然,對於疾馳而來的針茅視若無睹,面不改色。“聽聞修真者傷了元氣之後,即使煉製成花肥,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你懂個屁!”紫花針茅王者如此說著,但是那個原本射向陳禹的針茅卻偏移了方向,只是轉而拍在了他的身上。

只見陳禹一聲悶哼,身子卻是挺的筆直。傲然道:“那你為何又偏轉了方向?優柔寡斷,哪有點王者的模樣!”

“你……!”紫花針茅王者差點再次甩出針茅,只是鑒於剛才的之事,還是壓了下來。只是厲聲說道:“我會讓你好好的體會我的手段!”

“希望不要令我失望!”陳禹語氣不屑,然後擺出一副看戲的態度,“請開始你的表演!”

“嘴硬!”紫花針茅王者只是大聲訓斥着,但是手中未動,它可不想遂了陳禹的意。

“怕了?要不我直接自殺算了,免得你出醜!”陳禹說的風輕雲淡,目光中帶着一抹同情,似乎時刻在為它着想。

“混賬!”紫花針茅王者立即動怒,數十根針茅朝着陳禹飛來。此次它寧願不要這花肥亦要將其滅殺,或者說挫挫其威風。

這時,久久不語的金李二人動了,相互劈斷對方身上的紫藤。李守朴一個閃身出現在陳禹身旁,斬斷他身上的紫藤,並且擋住了飛來的針茅。而金幽蘭沖向另外一邊,助眾人解困。

“不可動用真元!”

“不可動用真元!”

陳禹與李守朴異口同聲,說完便笑了起來。陳禹繼續說道:“我該猜到的,否則你又豈會自願被伏!”

“若非你剛才的配合,我又如何能如此之快的解困,或許真成了作繭自縛,被人貽笑大方!”李守朴謙虛地說道。

“多年不見,修為提升了不小,但是性格還是沒變,從不居功!”陳禹哈哈一笑。

“你還是這麼瀟洒自如!”李守朴如是回應。

“大敵當前,你倆別只顧着相互吹捧,小心折戟沉沙!”金幽蘭沒好氣地說道。

“這不是還有師妹嘛,女中戰神,颯爽英姿!”陳禹不以為意,順便吹捧了一句。

“看來這些年師兄的嘴皮子功夫又見長了,再加上你這幅模樣,估計迷惑了不少女修!”金幽蘭奚落道。

“師妹這就冤枉我了,師兄向來潔身自好,一心只求修道!”陳禹辯解道。

……

三人還要繼續瞎聊時,紫花針茅王者惡狠狠的聲音傳了過來,“原來你們認識,竟敢合夥欺騙我!”

“難不成真讓你變成花肥?”陳禹反問。

這時,其他脫困之人紛紛道謝。而李守朴卻甩出數十把玄鐵寶劍,囑咐道:“你們用此劍,事半功倍!”

“見到你時,我便知曉此次脫困不難!”陳禹笑着說道,順手接過玄鐵寶劍。

原來,他早已發現金李二人,只是不知他們有何計劃,生怕弄巧成拙,所以故意視而不見,以觀其變。

直到李守朴想要靠近他時,才隱隱察覺到一些。隨後不斷地出言挑釁紫花針茅王者,令其動怒,為李守朴爭取時間。甚至不惜以己身為誘餌,激怒紫花針茅王者出手。

以陳禹的判斷,紫花針茅王者唯有動怒時,會對周圍放鬆警惕。這樣,李守朴才有出手的機會,否則些微舉動難逃其感知。

“還要多謝師兄從旁協助!期待我們再次聯手!”李守朴正色道。

“我想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慘烈!”陳禹揮動着手中的玄鐵寶劍,信心滿滿。他指的自然是當年在西岔鎮並肩作戰之事,那一次差點隕落。

“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們以為逃的出去?”紫花針茅王者冷笑,同時命令屬下全部警備起來。

“以前不行,但是現在你還是考慮如何保住你這老巢!”陳禹語氣淡然,似乎說著一件極為平常之事。

“好!好!好!”紫花針茅王者連說三聲好,殺氣騰騰地喊道:“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