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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繚在城主的誠心配合下,順利地通過了外圍的防禦網。(? 通電的圍欄,似乎得到了某些信號。當魏繚和城主走到通電圍欄跟前的時候,它竟然自動地打開了一道入口。

魏繚驚訝之餘,瞟了身旁的城主一眼。城主急忙對魏繚解釋道:“這裡面有一個控制器,是開啟進出入口用的。我剛才已經點開了,所以,咱們一走過來,它就開了。”

魏繚回想了一下,剛才他確實是感受到了一股波動,朝着這個方向傳遞了過來。如此看來的話,城主應該是沒有說謊。

魏繚這才點了點頭,沒有再詢問什麼了。城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急忙繼續帶起了路來。外圍的防禦電網,通過的很是輕鬆。

在城主的帶領下,魏繚輕鬆地通過了第一道關卡。無驚無險。但到了第二道關卡的時候,卻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當魏繚隨着城主踏入到紅外線防禦網的時候,不知為何,魏繚的心中,忽而閃過了一絲極度危險的感覺。這感覺來得極其突然,魏繚想也未想,伸手抓住城主,腳下迅閃動,朝着紅外線防禦網的對面便沖了過去。

地下隱藏着的殺人機器,幾乎就在魏繚帶着城主衝刺的瞬間,一躍而出,朝着魏繚和城主便瘋狂地掃射了起來。

殺人機器手中的武器,都是特製的。它們所使用的子彈也都是特製的子彈。這些武器,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只是一種威力強大的殺人利器。但對於魏繚這樣的變異者來說,卻是一種極度致命的武器。

因為這些子彈的材料,都是用於製造核武器的重金屬。在這些子彈的身上,帶有着強烈的核輻射。而這些,是魏繚在被一顆子彈擦身而過的時候,猛然覺的。

他頓時大吃一驚。先不說這第二道防禦網,為什麼會突然對他們動攻擊。便是這具有強大核輻射的子彈,便已經讓魏繚大感吃不消了。

魏繚的身體無論如何異變,無論他的能力如何進步,無論他的身體生了怎樣的進化,他終究還只是一個**凡胎的凡人,而不是殺不死的人,也不是不死不滅的級生物。他僅僅只是一個有着常人不具備的能力的凡人而已。

魏繚此時顧不上去思考為什麼這裡會突然對他,甚至是對他手上的城主動攻擊。他此時要考慮的,是如何闖過這一片防禦網。

從地下竄起來的殺人機器,無窮無盡,幾乎將魏繚的視野全部都佔據了。它們手中的槍械一刻不停地朝着魏繚傾泄着極度危險的子彈。

高襲來的子彈雨,帶着強烈的核輻射,將魏繚的全部退路都封堵住了。魏繚頓時陷入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他這才覺,自己竟然陷入到了一個包圍圈當中。

無論是前後,還是左右,甚至是天空之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子彈雨。那些子彈高的旋轉着,朝着魏繚急地傾泄而下。不過眨眼的功夫,魏繚就被徹底包圍了起來。

就在這危急的時刻,四周的地面忽而急地隆起。將魏繚迅地包裹在了當中。密密麻麻的子彈雨,只是瞬間便擊中了包裹着魏繚的土包。

轟然炸碎的土包碎塊,朝着四周飛濺。但魏繚的身影,卻是消失不見了。眾多殺人機器們忽而失去了目標,頓時有些怔。這些已經獲得了高度智能的機械生命,對於命令的執行,是有着它們獨自的一套做法的。

在無法獲得目標新坐標的前提下,殺人機器迅潛入了地面之下。竟然開始在地面下開展起了搜索的工作。

而消失不見的魏繚,此時也正在地面下,心有餘悸地喘着粗氣。剛才那一瞬間,若不是石頭恰好返回,及時地出手,將魏繚解救了下來,恐怕魏繚已經被打成了篩子了。

即便就是這樣,魏繚也還是受了不小的傷。在他的左臂之上,有一小塊微微泛着綠光的傷口。那是核輻射在快侵蝕着他的身體所造成的。

石頭雖然及時地出手,將百分之九十九的攻擊都攔截了下來。但那樣密集的攻擊,終究還是有那麼一兩顆漏網的子彈,穿透了石頭的防禦網,射中了魏繚的身體。

魏繚雖然有着常人沒有的身體和強大的能力。但他也僅僅只能閃躲過其中的幾顆子彈。他左臂上的傷口,就是被一顆他無法閃過的子彈,不幸擊中,所造成的。

魏繚忍着疼痛,摸出腰間的短刀,咬着牙,在左臂的傷口上迅一划。黝黑的血液,迅流了出來。魏繚緊緊地咬着牙,忍着常人無法忍受的劇痛,仔細地從傷口當中,找到了那顆帶有強烈核輻射的子彈。

他迅地用短刀,將那顆子彈給挑了出來。黑色的血液,幾乎是瞬間便噴涌了出來。黑色的血液一刻不停地在往外噴涌,顏色卻始終不見轉紅。魏繚見此,只能忍着劇痛,丟下短刀,右手快匯聚出了一團電離子球,朝着傷口便摁了上去。

一陣濃煙迅地從魏繚的傷口上冒了出來。魏繚的臉幾乎都已經被疼得擰到了一起。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感,不斷地衝擊着他的意識。

但他知道自己此時絕對不能昏厥過去。他必要要保持清醒。否則的話,這一次的營救行動,便會立刻失敗。他會再也無法見到那些他關心,和關心他的人了。

“保持清醒,保持清醒,我必須要保持清醒。”魏繚喃喃地對自己說道。他努力地保持着自己意識的清醒,在一波又一波眩暈感中,努力地堅持着。

終於,魏繚的堅持,戰勝了不斷襲來的眩暈感。他手臂上的傷口,在電離子的灼燒之下,漸漸地癒合了起來。但整個傷口被灼燒得烏黑亮,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不過,隨着魏繚身體的強大自愈能力的啟動,他手臂上的傷口也漸漸地開始恢復了起來。烏黑的疤痕,隨着傷口下新皮膚的生成,而逐漸地脫落了下來。

隨着新皮膚的生成,魏繚手臂上的傷口,這才算是開始恢復了起來。但滲入他身體里的核輻射,卻並未完全被驅除。它們沿着魏繚的手臂,朝着他的心臟部位快地攀升了起來。

魏繚對此並沒有特別好的辦法。他剛才在取出傷口內的子彈的時候,就試着用放血的方法來驅除體內的這股核輻射了。但核輻射和毒素不同,它們並不是僅僅存在於血液當中,而是會快地向它們所能接觸到的任何一個細胞里滲透進去。

魏繚無法將除了血液之外的細胞,從他的體內剝離出來,所以,他只能先將傷口治癒,然後再尋找驅除滲入到細胞內的核輻射的辦法了。

但這股核輻射極其的頑固,任憑魏繚使用了種種手段,卻是沒有什麼有效的手段,可以將它們驅除出去。魏繚甚至想要將自己體內被核輻射污染的部分,用短刀挖出來。

但這種做法,顯然是不可取的。若是他真的那樣做的話,恐怕核輻射還未完全驅除,他就會先因為重傷而陷入昏迷,或者是死亡了。

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困局。魏繚頓時被這股核輻射束縛住了行動能力。“真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傢伙設計的這種東西。”魏繚暗自嘀咕道。

他瞧了一眼昏迷過去的城主,使勁撓了撓頭。其實,魏繚原本是可以躲過全部子彈的。就是因為要照顧身邊的這個人,這才使得他不幸中彈。

城主的價值,對於魏繚來說,是不言而喻的。廢棄工廠里的地形,這個人肯定是極為清楚的。若是魏繚剛才沒有照顧到這個人的話,他是不會受傷的。但若是那樣的話,他恐怕也會失去一個熟悉地形的嚮導了。

“但願我這麼做能有所回報。”魏繚暗自在心裡想到。但他其實對城主能否給予自己回報很是沒有底。這位城主自被魏繚俘虜以來,便一直在想盡辦法從魏繚手中逃脫。

一路上,城主心中的種種算計,魏繚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便是在進入到防禦圈之前,魏繚還能通過心靈感應,察覺到這城主的一些異樣心思。

但魏繚有着強大的實力,他自信這城主即便是有什幺小動作,也是無法從他的手中逃脫的。但不曾想,他們才進入這第二道關卡,便遇到了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

這出乎了魏繚的意料。在變故生的那一剎那,魏繚甚至懷疑是城主暗中搞的鬼。但他覺,那些殺人機器的子彈不僅僅是針對他,還針對這名城主的時候,他才打消了心中的懷疑。

是啊,誰搞小動作會把自己的小命也給搞進去了呢?而且,魏繚從城主當時驚愕和不敢置信的眼神當中,也可以看出來,城主對於殺人機器的突然暴起,事先也是毫不知情的。

排除了城主的嫌疑之後,魏繚便意識到,廢棄工廠里的情況,或許比他設想的還要複雜一些。在這個關押着眾多重要人物的設施里,必然有着比這城主更為重要的人物。

若是不然的話,他們也絕對不會對一城之主下這樣狠毒的殺手。魏繚想到這裡,腦中忽而一閃,一個熟悉的身影瞬間從他的腦海當中閃現了出來。

那個讓魏繚極為痛恨的人,公孫鳩的身影,在這一刻,無比清晰地出現在了魏繚的腦海當中。魏繚仔細地想了想,又結合著他之前所得到的信息,心中頓時確定了,這一切的變故,和那個人必然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