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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聲數完,克洛澤就看到了那四個貨“嗷嗷”叫着就沖向了人數比他們多兩倍的馬賊。

暗罵一聲“活見鬼”!克洛澤不得不再次掏出玩具槍,開始對着馬賊們射擊。

凱恩守在克洛澤身後,倒是沒有參加戰鬥的打算。

由於幾人是偷襲,再加上他們的這個聲勢,給人造成了一種自己被包圍了的感覺。

好吧,五個人去包圍了十多人...

因此雖然馬賊人數較多,但還是被他們打了一個手忙腳亂。

特別是克洛澤的BB彈,這種東西對馬匹的驚嚇程度遠高於人。

被BB彈打中的馬會驚恐到人立而起,不但甩掉了上面的主人,還會拔腿就跑!這也造成了對方陣型混亂的主要原因。

沃德揮舞着球棒一棒一個,轉眼就砸翻了兩人。

法克用彈弓崩出小石子,倒也擊中了一名馬賊的腦門。

賽樂門依舊動作瀟洒,而他射出的箭矢也無一落空。只不過它們的目標似乎都很偏愛蜥蜴人的肩膀。

“哦該死!幸虧今天給肩上墊了護墊,賽樂門!拜託你別幫倒忙~~~”

賽樂門不服氣的再次搭弓射箭,只不過他這次把弓箭對準了天空,來了一個高拋射。

只見這支短箭被他高高射上天空,在到達最頂點時,又打了一個轉掉下來。

“噗!”

這一次短箭的箭尖直接垂直扎在了一名馬賊的頭頂,鮮血頓時就噴出老高。

看到這一箭的效果,就連射箭的本人都愣住了。

他有些懷疑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努力將眼珠從眼眶內挪了出來。

“哈哈哈!看到了嗎?我是最強的弓箭手!看見了嗎?”

賽樂門信心大增,雖然他從來都是這麼有信心,但今天狀態卻很不同。

他甚至嘗試了一次射出三根箭矢的壯舉。

只不過好運之神似乎剛剛只是路過,他接下來的箭矢射的沃德不得不躲到了一塊岩石後。

“賽樂門!你再不停下我就要被你射成豪豬了!”

沃德大聲的抗議着。

在看碧翠石這丫頭,正緊握着木杖在中央遊走。

她有時口中念念有詞,似乎是在打着什麼拍子?而有時卻會突然用一個標準的Michael Jackson.太空步滑過戰局中心....

雖然她在隊伍中的定位是一名牧師,但她用木杖偷襲敵人的次數,遠遠要多於她使用治療術的次數。

克洛澤能怎麼辦?身邊圍繞的全是奇葩,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用BB彈狠狠招呼這些馬賊了!

只不過在射擊的空檔,克洛澤慢慢往要塞的入口處挪去。

他趁亂偷偷往裡看了一眼,發現要塞深處閃爍着火把的亮光,顯然裡面還藏着很多人。

“不要戀戰!跟我走!”

克洛澤拽着仍舊在踩太空步的碧翠石,招呼其他人都快速向要塞內跑去。

那裡面的馬賊似乎已經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空曠的要塞里到處都回蕩着急促的腳步聲。

克洛澤帶着幾人拐進要塞里的一條岔路口。經過了一系列的七拐八拐,又上了兩次長長的台階,最後又躲進了一間空房裡,這才停下來休息。

“呼~~我真是服了你們了,真不知道你們這傭兵小隊是怎麼活到今天的?”

“我們!是我們!”

沃德糾正着克洛澤話里的病句,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贏了。”

克洛澤實在不想跟這樣一個鐵憨憨爭論什麼。

“這座要塞夠大,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對方不可能找到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想辦法將他們各個擊破。”

克洛澤一邊觀察着外面的地形,一邊想着一會如何應對。

又是沃德,這個蜥蜴人吐了吐芯子,興奮的說道:“嗨夥計們!我們竟然已經進到了要塞內部?堅盾要塞啊!天哪~~我要撒尿!”

克洛澤腦袋上幾道黑線划過,你妹的....你才發現自己進入了要塞?

空曠的要塞可以讓聲音傳得很遠。克洛澤站在門口,能很清楚的聽到馬賊在不知什麼地方來回跑動,偶爾還能聽見幾句他們的叫罵聲,看來他們正在搜查自己一行人的蹤跡。

托這幾位奇葩的福,克洛澤都沒來得及看清敵人大概的人數以及裝備。他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二十幾人還是兩百多人。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現在想那麼多也已經為時過晚。

克洛澤長出一口氣,忽然命令道:“碧翠石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不要在那副棺材上頭轉了?”

是的,碧翠石的舞蹈家病又犯了。她此刻正倒立在房間里的一口石棺上轉得正歡。

“哦,抱歉!因為這上面非常平整光滑,我一忍不住就…..”

“光滑就是你頭轉的理由嗎??”

克洛澤扶着額頭,覺得腦殼有點疼。

“等等,這裡怎麼會有棺材?”

法克走到那副石棺前,伸手輕輕撫摸着那雕刻滿了銘文的石棺表面。

“這上面還刻有文字和圖畫,看來裡面的人身份一定不一般!”

法克的眼中透漏出了毫不掩飾的貪婪神色,這傢伙該不會看過盜墓筆記把?

一直沒說話的賽樂門突然發言道:“裡面躺着奧卡西雄主。”

“啊?”克洛澤驚道:“你怎麼知道?”

“一位弓箭手的直覺。”

“...”

“我覺得我們可以打開它~”

法克顯然對棺材這種東西情有獨鍾,此刻已經在上面踅摸着下手的地方了。

“我來!”

沃德自告奮勇,雙手搬着沉重的石棺頂蓋,用力往前一推。

“嘎吱吱~~”

石棺蓋被蜥蜴推得發出一陣刺耳摩擦聲,克洛澤覺得這個響動即使是賽樂門他奶奶也能在五公里之外聽到。

"咣!"

在蜥蜴人不懈的努力下,石棺的蓋子終於被推到了地下。

塵土和封塵多年的氣味瞬間瀰漫飄散,法克和沃德被熏得急忙向後退去。

“天吶!誰家屎壞了?”

法克作勢要吐,卻被沃德搬着腦袋朝向另一邊。

克洛澤及時的拿出風油精,這才又救了大伙兒一命。

“蛇巨乾乾辣里棉是社么?”

法克鼻孔里塞着兩坨衛生紙,說的是“誰去看看那裡面是什麼”

沃德指着他哈哈笑道:“法克~~你好好笑!你這樣說話跟拉車的那頭豬好像!”

“呸!”

法克氣惱的將衛生紙噴出,他揉了揉鼻子道:“氣味現在也不是很大了,我自己去看!”

法克小心的往石棺靠近過去,而其他三人則都躲在他的身後,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慫樣。

“恩!?這...哦...什麼!?這是真的嗎?”

法克探出腦袋望向石棺內,表情卻在瞬間來回變化,嚇得他身後那三個急忙和他保持了距離。

“哈哈哈哈~~嚇死你們這群膽小鬼!”

法克大笑,把手伸進石棺內,取出了一把短劍。

“只有一把劍而已!瞧把你們嚇的~”

他得意的揮動了幾下手裡的劍,卻沒來由的感覺到一股涼風吹得他直起雞皮疙瘩。

“哎呦?這劍....”

法克上下打量了一下手裡的短劍,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恐怕就是劍柄上刻着一顆不知道什麼生物的眼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