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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師堅持住,在跑兩條街就到山雞他們那裡了,到時候我們就安全了!”

淑芬一邊在前面拉着林老師奮力的跑着,一邊對着氣喘吁吁的林老師鼓勁道。

“我,我快要不行了,淑芬你自己先跑吧,不要在管我了!”

林老師本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乖乖女,平常根本就沒有怎麼運動過,在身體素質上怎麼可能比得了淑芬。

況且她也能感受到身手生嘢的那些小弟跟她們兩個之間的距離,是越來越近。在這樣下去的,沒等到在跑完一條街就會被追上了。

所以為了自己能不拖累淑芬,老師是就想鬆開淑芬緊緊抓住自己的手,想讓她能夠擺脫自己這個包袱逃出生天。

但性情仗義的淑芬怎麼可能會眼睜睜的看着,讓林老師落在生嘢這群人的手裡,落得那麼凄慘的下場。

她在感覺到林老師的手掌想要掙脫的時候,立馬更加用力的把她抓緊的同時,也張口繼續勸說道:

“林老師你相信我千萬不要放棄,我一定能夠帶你安全跑出去的。

山雞!你快點給老娘死出來!!!”

而淑芬一邊更加抓緊林老師的同時,也是近乎全力嘶吼着山雞的名字,期望着他能帶人過來拯救林老師。

說道底自己就算是落在生嘢的手裡,了不得就只是一頓皮肉之苦而已,她可是一點都不怕。

可是林老師跟自己可不一樣,她要是落在生嘢的手裡那下場可是大不相同。

況且眼看着身後生嘢的小弟越追越快,而林老師的速度明顯開始有些下降,這意味着她們兩個根本就不可能安全跑到兩條街外,山雞的地盤。

所以眼下她也只能是希望造出更大點的動靜,能夠引起山雞的注意了。

“誰先,誰先抓到她們兩個,我就獎賞她一萬塊!!!”

而這個時候落在最後的生嘢,也是開口對着自己的小弟鼓着勁。

淑芬能夠知道前面在過兩條街是山雞的地盤,那他當然也一定知道。

雖然事到如今他也算是完成了他大哥生番給他交代的任務,拿着山雞的女朋友淑芬好好打山雞的臉出出氣的同時,也警告山雞一番在這屯門裡到底是誰最說得算。

但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生嘢心中的這口惡氣卻是必須要出,他生嘢在屯門裡作威作福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哪件事沒順過心,沒有哪個人膽敢反抗他的。

但如果今天要讓這兩個女人從自己手裡跑了的話,那傳到江湖上去自己還要不要臉在屯門裡繼續混了,這對自己的威望可是個不小的打擊,他生嘢可來還沒有丟過這樣大的人。

所以他才忍痛的拿出一萬塊出來,當做給自己小弟鼓勁的獎勵,要在淑芬和林老師跑到山雞的地盤之前抓住她們兩個。

可要知道這件事情他哥生番才給了他三萬塊,這一萬給出去他自己的辛苦費可就只剩下兩萬了,這回可真是出了大血了!

而最為主要的是,這傢伙的體力虛的就連乖乖女的林老師都不如。

這林老師馬上就要到極限不行了,而這傢伙就是已經到了極限不行了。

他在費力對着小弟喊完那番話之後,就立馬一個打滾就呈大字型躺在了大街上,嘴裡的舌頭就像是條狗一樣哈呲哈呲個不停。

但別說雖然生嘢這傢伙是最先倒下了,但抓林老師和淑芬這件事情,他根本就使不上一點的力氣,有沒有他根本就是一個樣。

而就在他這一萬塊錢的獎勵喊出來之後,他手下的小弟也紛紛都拼了死命的在加快了速度靠前一步。

這一萬塊對生嘢這有着生番這個哥哥來說的傢伙不算什麼,但對於這些才剛剛上高中的小年輕們,可是一筆很大的花銷了。

這些傢伙可都算得上把自己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了。

而其中最先的一個人,已經是摸到了林老師的衣角,讓林老師哎呀一聲的就叫了出來。

而淑芬在聽到聲音回頭查看的時候,立馬用着拉着林老師就把她甩到了自己身前,讓她擺脫了生嘢小弟的抓捕。

“跑!快跑去找山雞來救我!!!”

而後,她就主動的回神撞向了生嘢的小弟,和他們扭打在一起為了林老師能擺脫陷阱而爭取時間。

而林老師在這淑芬奮力一甩倒地之後,也是在含淚看着淑芬跟他們廝打的身影,然後咬着牙就撐着自己的身子站起。

而此時的淑芬已經就是落在了下風,很快就敗下陣來。

畢竟在怎麼說淑芬也就只是一個身手普通的女人,個性在強也不能彌補絕對性的差距。

在赤手空拳面對幾個男人的情況下,能堅持到現在已然很是不錯了。

而儘管原本生嘢跟這幫小弟們都叮囑過,對着淑芬下手也只能限於皮肉傷,下手一點要有些分寸。

但現在生嘢這傢伙還躺在後面的地上成死狗,而淑芬卻也是硬生生的擋住了他們,給了林老師能夠從他們手中逃脫的機會。

俗話說得話,這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這在他們眼裡逃走的哪裡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林老師,這可是活生生能夠行走的一萬塊大鈔啊!這可是錢啊!

錢這個東西,還有誰是不想賺的嗎?

所以在面對淑芬拚死的阻攔之後,這幾個生嘢的小弟也漸漸是打出了火氣,下手越是越來越重。

眼看着淑芬這傢伙連挨了幾記重擊身體都開始搖搖欲墜了,竟然還在使出渾身的解數拉扯阻攔着他們。

在情急之下,一個大腦充血的傢伙順手就從街邊撿起了一塊散落的磚頭,然後二話不說的就照着淑芬的腦袋咣的一聲給拍了下去。

“你不是能挺能堅持嗎?這回我倒是看你在硬挺啊!”

而淑芬在這磚頭的重擊之後,殷紅的鮮血也是立馬順着額頭的位置留在了臉上,就連一雙眼皮都有些沉重的開始下闔。

而他這一磚頭下去,也確實是讓自己的兄弟有些震驚的鬆手了。

原本廝打在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了那麼多,這現在冷靜些下來才想到他們老大生嘢,可是不止一次提過不能對身前的這個女人,下手太過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