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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如畫正好也要給丰神采送飯,所以她帶着食盒去了隔壁,丰神采現在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等魏如畫過來,今天也是,讓他終於等到了。

但是今天魏如畫的臉色有些不太好,丰神采看出來了,於是關切的問道:“如畫,怎麼了?是不是浩浩那裡有什麼不好?”

魏如畫搖了搖頭,用一種很迷茫的態度說道:“不是的,浩浩挺好的,是我哥哥,我哥哥回來了,可是我感覺他怪怪的。”

“什麼?魏榮回來了?我們怎麼都沒有得到消息?怎麼怪了,你說說看。”丰神采聽說魏榮回來了,也很驚訝,按理說魏榮回來肯定會過來找自己跟白楓啊,怎麼一點風聲都不露?

魏如畫跟丰神采說起今天的事情,“我哥哥看起來好像是一回來就去房間睡覺了,然後碰到我也不說話,吃飯的時候,更是不跟我搭話,還跟我說什麼‘食不言寢不語’,說我沒規矩,你說奇不奇怪,平時吃飯的時候就他話最多,這會兒怎麼裝起來了。”

“興許是他一路上奔波太累了,所以才態度不太好,你得體諒,對了,你哥哥在哪兒,他身上還有蠱毒呢,我得趕緊去給他看看!”丰神采想起魏榮還中毒的事情,他現在回來了,也不知道昌明帝有沒有給他解毒,如果沒有,自己還得想辦法。

但是丰神采剛剛起身,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他這屬於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之前他跟昌明帝兩個人鬥心眼用的精力太多了,還有給村民們治病的事情,再加上給浩浩的病其實真的也很嚴重,所以丰神采這次真的是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魏如畫見狀趕緊扶住了他,“你別急啊,我哥哥看起來挺好的,也不差你這一天半天的了,你要是也病倒了,誰去給他解毒?你總是這樣,凡事都先考慮別人,不顧着自己,你也是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鐵打的!”魏如畫說著說著就開始抱怨起來。

丰神采聽在耳朵里,只覺得異常甜蜜,他知道這是魏如畫在關心自己,也沒有生氣,也沒有給自己辯解,只是看着她,微微笑着。

魏如畫見他這樣,也說不下去了,“你啊你,說你都不會回嘴,以後肯定會被欺負死的,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哥哥沒事的,他要是真的不舒服,我會第一時間過來找你的。”

在魏如畫心裡,這一會兒的丰神採的分量肯定是比剛剛才嗆過自己的魏榮高一點的,他這臉色蒼白渾身無力,怎麼看怎麼可憐,自家哥哥人高馬大能吃能睡的,哪裡就需要丰神采拖着病體去給他看病解毒了。

第二天早朝,昌明帝當眾宣布想要攻打越國的決定,這話一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大臣們紛紛上奏阻止。

“陛下,不可貿然掀起爭端啊,這戰火一起,百姓們必將流離失所。”“是啊陛下,我們同越國簽訂了友好的盟約不是也相安無事這麼多年嗎,怎麼好好的就要打仗。”總之說什麼的都有,就是兩個字——不打。

聽着下面的人各種勸說,昌明帝非常的不耐煩,他一指魏榮,對他說道:“魏將軍,你把這件事跟這些大人們好好說一說,告訴他們,我為什麼出兵攻打越國。”

昌明帝早就已經提前跟魏榮說過了,今天在朝堂上讓他也來,同時支持他出兵之事。

這些大臣這時才發現魏榮居然在朝上,他們都很驚訝,因為魏榮之前犯了謀逆的大罪,他們都是知道的,只是當時皇上仁慈沒有給他們抄家處斬,留了性命便已經是寬宏大量了,怎麼此時還又把他重新找回來,甚至還分為將軍呢?

魏榮也不理會身後那些大臣的議論和竊竊私語,站出來直接朗聲說道:“之前我啟國鬧出斑疹疫的事情,死了那麼多百姓,我之前去越國查過,就是他們的國師歐陽睿派人做的,明明是他們先狼子野心的想要撕毀盟約,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有這樣的國家在一旁虎視眈眈,我覺得心寒!”

“不會吧!是越國乾的?”“太可惡了!打,必須要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魏榮的話就如同油鍋里濺進去的一滴水,讓整個朝堂瞬間沸騰了。

正在這時,楊公公高聲呵斥道:“朝堂之上,不得喧嘩——”大家才漸漸地平息了討論的聲音。

昌明帝決定趁着這個時候大聲說道:“怎麼,別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難不成你們想要唾面自乾?不可能!朕已經決定了,御駕親征攻打越國,魏榮,常毅,你們二人作為副帥隨行!”

“臣領旨!”魏榮跟常毅都跪下領旨,大臣一看皇上聖旨以下,也沒有再反駁,只能高呼遵旨。

昌明帝看大家也沒有不長眼色的一直規勸,也給他們透了一些口風,“你們放心,此時越國內里正亂着呢,多虧了魏將軍出力,你們說,不在這個大好時光趁虛而入,豈不是可惜?”

大家一聽,原來還有這麼一樁事,都有些放心了,只要不是皇上一時間頭腦發熱毫無計劃的想要出征,那就還有很大的贏面,畢竟越國的國力確實跟啟國相差的挺大的,要不然歐陽睿也不會劍走偏鋒做這種事情。

皇上要御駕親征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包括隨行人員的名單,大家看到魏榮的名字赫然在列,知道內情的人都十分驚訝。

魏如畫跟丰神采還有白楓三個人都得知了這個消息,白楓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所以並沒有露面,自從魏榮離開啟國以後,白楓就一直忙着招兵買馬之事。

魏如畫則是震驚了,哥哥跟昌明帝之間的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都能化解?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吧?難道是因為哥哥想要卧底在昌明帝身邊然後在戰場上攻其不備?但是昌明帝總不傻啊,為什麼會同意留這麼大的隱患在身邊呢?她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