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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世子對祝似錦的態度,不冷不熱的。

一雙狹長凌厲的目光捏,有祝似錦看不清楚的思緒在,可是祝似錦絲毫不在意自己到底懂不懂得平西王世子,她相信只要是有利可圖的話,平西王世子一定會答應自己的。

“世子,我可否進去說話?”祝似錦一臉真誠的懇求道。

一個嬌滴滴的姑娘這樣說話,倒是讓平西王世子有些於心不忍,世子熬不過祝似錦,只好讓祝似錦進來。

甚至還簡單的設宴,打算招待祝似錦。

此刻的祝似錦其實有些飢餓難耐了,她看着眼前的烤全羊還有自己喜歡吃的一些水果,還真的是咽口水。

之前在酒肆的時候,因為生氣只喝了水就出來了。出來之後直接朝着平西王世子府內來了,在路上根本沒有吃東西。

原本她還以為,一個人仇恨很多的時候,是不會餓的,肯來也不全然是如此的。

此刻,祝似錦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聲音有些大,她有些尷尬。好在,這個平西王世子在吃飯的時候,習慣讓府內的舞姬來跳舞。

今日的舞蹈配樂是敲鼓,所以倒是隱藏了一些祝似錦的尷尬。

平西王世子的日子,到時候是很奢靡。祝似錦肚子咕咕叫,於是開始吃東西,在吃飽喝足之後,才想起要說正經事。

開始平西王世子,似乎對於眼前的歌舞更加有興趣似的。

祝似錦便直接道:“世子,我一定要報復魏如畫。”

聽見這話的平西王世子,擺擺手讓眼前歌舞隊伍,趕緊的離開,他納悶的詢問:“你不是討厭魏榮嗎?難道捨不得?”

平西王世子的聲音有些清冷,聽不出他到底是什麼情緒,祝似錦只是敏銳的感覺到了,好似有那麼一點點的鄙夷。

“魏榮如今不知道在哪裡,所以暫時還不能去殺,可是魏如畫我知道在哪裡。”祝似錦想着,就算是魏如畫死了,自己也算是稍微報仇。

“是嗎?說來聽聽。”

平西王世子,看起來非常興奮的道,他倒是想知道如今魏如畫到底在哪裡,自己一直讓人去尋找,可是都沒有結果。

沒想到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魏如畫就是酒肆里的老闆娘,只不過易容了。”祝似錦說完之後,眼睛裡露出了報復似的微笑。

彷彿在說完的當下,就已經看見酒肆的血流成河了似的。

只要想到魏如畫若是死了,那麼魏榮肯定會發瘋,祝似錦就很是高興,那是骨子裡偷出來的高興,祝似錦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這樣壞了。

當自己腦海中,都是血腥畫面的時候,自己竟然笑了。

她收回思緒,惡狠狠的怒斥了自己一句:“祝似錦,你難道忘記了你的血海深仇了嗎?誰曾經又可憐過你啊!”

想到這之後的她,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得知了魏如畫就是酒肆老闆娘的世子,連忙帶兵尋找。面上都是興奮,一臉篤定的務必要把魏如畫給抓住的樣子。

祝似錦愣在了院子內,天色暗淡,鉛色的天空上有一些黑雲在開始慢慢的聚攏,有一種風雨欲來的錯局。

白楓找到機會,直接擒拿住並威脅祝似錦道:“你要是敢傷害魏如畫,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祝似錦惡狠狠的對白楓道:“關你什麼事!”

“魏如畫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聽好了,要是魏如畫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白楓知道自己說的這話,有些惡毒了。

可是他此刻不覺得自己惡毒,甚至還覺得自己不夠兇悍。

他怎麼也乜有想到祝似錦才好,立刻恩將仇報。

沒錯,祝似錦是跟魏榮有血海深仇,可是跟魏如畫有什麼關係啊,而且魏如畫一直在好好的殫精竭力的想要照顧祝似錦。

“我反正也不想活了。”祝似錦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白楓見狀,冷冷道:“你自己的血海深仇你自己不報仇,找個女子做墊背是什麼意思?你要找仇人,找魏榮去啊。”

白楓的這話,倒是點醒了祝似錦。

她眉頭深鎖,眼神里都是迷茫。自己和魏榮之間的事情,太過於複雜了,他傷害了自己的家人,他救了自己。

一團亂麻似的,好似怎麼也揪扯不清楚了。

“反正,你要是傷害魏如畫,我就殺了你。我這個人從來都是說話算話。”白楓聲音很冷,她不知道眼前的祝似錦到底是不是會聽自己的話。

可是白楓知道,如今魏如畫很危險,他必須想辦法。

於是繼續對祝似錦道:“你應該針對魏榮,因為魏如畫不知道魏榮刺殺昌明帝,而且你若是沒有報仇對,你家列祖列宗你以為會原諒你嗎?”

這話,徹底讓祝似錦回歸了正常的思緒,她呢喃道:“對,我的仇人是魏榮。”

祝似錦只好答應道:“好,我幫你保住魏如畫。”

白楓暗自鬆了一口氣,並且要她不能把自己今天跟她說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祝似錦答應了。

這個時候,世子已經趕到了酒肆,魏如畫看着眼前這麼多人,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平西王世子,也不是沒有來這裡喝酒過,可是以前都不是這樣氣勢洶洶的來的。

“世子,您是來喝酒的嗎?”魏如畫一臉從容且笑意盈盈的道。

那世子上下打量了一下魏如畫,冷冷道:“魏如畫?”

他聲音裡帶着清冷的興奮,好似一直要找的人,如今可算是找到了,有一種自己的獵物,終於要被自己關進籠子里了的那種興奮。

看的魏如畫一陣心驚肉跳,可是她面不改色的說著:“世子,您這是說的什麼啊?是個人名嗎?”

這個時候,祝似錦趕來了,來到世子跟前,趕緊說道:“我之前是認錯人了。這個人只是一個普通的酒肆老闆。”

魏如畫看見了離開的祝似錦,好似她之前把自己的身份告知了平西王世子,可是如今又特意來否認,是因為什麼?

平西王世子聽見這話後,眉頭一蹙,面色怒活明顯冷笑了巨:“是嗎?”雖然連忙趕來說認錯了,可是世子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