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墨遠已經出鞘的劍被墨遠緩緩的按了回去。
沒在修士來襲的時候飲血，再次出鞘的時候也沒能見血，墨遠的劍已經有些情緒不穩，現在開始了鬧脾氣。
從來沒遇上過本命劍鬧脾氣這種情況的墨遠僵硬了一張臉，摁着想要出鞘的劍的劍柄，企圖使用強制手段讓本命劍安分。
姜荼眼神都沒有分給緊緊抱住自己腿的小人一個。
身上有那沙包大妖的氣息，應該是先前在一邊被那群修士忽視掉的大妖化形。
“我要跟着你！”
“不行。”
“為什麼？”大寶貝揍它的時候也沒見下手很輕啊？
“嗯？”還敢有意見？
覺得大寶貝身上又開始釋放危險氣息的大妖在鬆手和不鬆手之間猶豫了一瞬間，果斷抱大腿抱得更緊。
“我只要跟着你，你想揍我隨時都能揍，我很抗揍的。”
“只要你每天都給我一罐子蜜……”
“養不起。”姜荼聲音平淡，拒絕得很是乾脆。
“一罐子蜜太多的話，半罐子也行。”
“沒有。”
大妖委屈，但是大妖堅強。
“半罐子沒有，再半罐子也行。”
“你跟着我做什麼？做你的閑散大妖不好嗎？”
大妖低頭認真想了想，沒想出來哪個更好。
“大妖不好，我現在還很弱，還不是大妖。”
凡人界的靈氣太稀薄了，即便是天賦異稟的妖獸修為也普遍不高，大妖是在幼生期被修士界的修士從修士界扔下來的。
血脈等級越高，留存在血脈之中的傳承就越多越完整。
大妖記得修士界的靈氣的濃郁，記得自己血脈的不凡，知道自己的特殊，也知道自己雖然在凡人界是一方霸主，但是終究是不自由的。
“那你想成為真正的大妖？”
大妖又低頭想了一會兒，確定自己沒有這樣的想法，可在抬頭看見姜荼低垂下來的那雙眼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就改了個意思。
“我想。”
“既然這樣，那你就跟着吧。”
姜荼從身上撕下這隻化成人形擁有一頭小捲毛的泰山熊，一隻手抵住小男孩模樣的大妖。
“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好人。”
“所以——”所以醜話講在前頭——
“我只知道你不會是壞人，不會無緣無故害我性命，許了讓我跟着的承諾就不會食言。”大妖急急忙忙說道，話說得極快。
“那好吧。”
自己做出的選擇，後不後悔她也管不了。
“你是泰山一族。”
“嗯嗯。”大妖瘋狂點頭，一腦袋的小捲毛跟着動。
“那你就叫泰山好了。”取名極其隨意的姜荼也只是隨口不說。
不料看起來極為乖順的大妖情緒突然激烈起來。
不是針對別的，只針對姜荼隨口說的名字。
“不行的！”
“什麼？”
“我不能叫這個名字！”
“不喜歡？”不喜歡那換一個就是。
“這樣是不尊敬先祖的，所以我不能用這個名字。”大妖有些委屈，又不敢再抱姜荼大腿，只能悄摸攥住了姜荼的衣袍一角。
這時姜荼才低下頭來認真看這麼長一段時間來被自己揍了很多次的沙包。
小臉有些蒼白，肉肉倒是不少，小捲毛是栗棕色，看起來很是好rua。
姜荼放在身側的手手指動了動，沒有動作。
心裡的負罪感慢慢的湧上來，被姜荼一點點的按下去。
“那你就叫墨三三好了。”仍舊是隨口取的名字，大妖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之後的幾天里，姜荼都有些後悔當初一時心軟答應讓墨三三跟着。
不是因為墨三三吃得多，也不是因為墨三三話很多，即使有這方面的原因那也只有一點點。
當事人姜荼十分清楚，是因為墨三三太過粘人，讓她有些不適應了。
“那好吧。”
自己做出的選擇，後不後悔她也管不了。
“你是泰山一族。”
“嗯嗯。”大妖瘋狂點頭，一腦袋的小捲毛跟着動。
“那你就叫泰山好了。”取名極其隨意的姜荼也只是隨口不說。
不料看起來極為乖順的大妖情緒突然激烈起來。
不是針對別的，只針對姜荼隨口說的名字。
“不行的！”
“什麼？”
“我不能叫這個名字！”
“不喜歡？”不喜歡那換一個就是。
“這樣是不尊敬先祖的，所以我不能用這個名字。”大妖有些委屈，又不敢再抱姜荼大腿，只能悄摸攥住了姜荼的衣袍一角。
這時姜荼才低下頭來認真看這麼長一段時間來被自己揍了很多次的沙包。
小臉有些蒼白，肉肉倒是不少，小捲毛是栗棕色，看起來很是好rua。
姜荼放在身側的手手指動了動，沒有動作。
心裡的負罪感慢慢的湧上來，被姜荼一點點的按下去。
“那你就叫墨三三好了。”仍舊是隨口取的名字，大妖的眼睛卻亮了起來。
之後的幾天里，姜荼都有些後悔當初一時心軟答應讓墨三三跟着。
不是因為墨三三吃得多，也不是因為墨三三話很多，即使有這方面的原因那也只有一點點。
當事人姜荼十分清楚，是因為墨三三太過粘人，讓她有些不適應了。
偏偏自己又不算抗拒墨三三的親近，墨三三的外形也長在了姜荼的一些萌點上，面對頭頂系小捲毛長得乖巧軟乎乎的墨三三，姜荼重話都說不出一句，更別說動手了。
不知道自己是真苦惱還是假苦惱，姜荼依舊每天一手抵着墨三三的腦門拒絕他的靠近，另一隻手握住另一端系在墨三三腰間的藤蔓。
只要她不留神，墨三三總能莫名其妙的走丟。
好在墨三三還算乖巧，在山林之中走丟了會循着她的氣息去尋，最後會在途中遇上。
在人類的城鎮之中走丟，氣息駁雜，不好分辨方向，墨三三便會乖巧的蹲在原地，等着姜荼折返回來找她。
上一次墨三三走丟的時候，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墨遠開口問姜荼。
“沒有想過扔下他？”
想過嗎？姜荼也不知道。
或許是想過的。
只是墨三三都知道的一點——她不會食言。所以，姜荼會帶着這一隻粘人的小熊崽崽，不論去什麼地方。
只要她還能護住墨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