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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鐵剛沒有底氣的樣子,慧通就拿定姚淹所說的物證手帕一事並非虛假之詞。他就走到慧正臉前像讓鐵剛當面現形的樣子,這樣一來對慧正也是一個打擊,讓他以後沒有翻身的機會,永遠的呆在菜園子裡面種菜,就說道:“師弟你不會太介意吧!”

慧正看着那鐵剛沉默的樣子,還有他一臉的委屈之情,就回應慧通說道:“為了還鐵剛這弟子一個清白,我不會介意的,況且師兄你也有權利來這菜園察看。”

一段時間過去了,那些和尚沒有發現什麼。慧通發覺鐵剛很是緊張的樣子,他目不轉睛的盯着水缸那邊看。慧通用手一拍在鐵剛的臂膀上道:“鐵剛你是個好弟子,我們差點就錯怪你了。”

鐵剛驚慌的回神過來道:“哪裡,我……,說沒有就沒有。況且姚淹師兄受了如此之傷恐怕以後都不能習武了,您作為他的師父心情我可以理解的。”

慧通一掌打了過去,鐵剛翻滾了幾個圈兒,慧正針鋒相對的道:“你……。”

他指着慧通,鐵剛被這一掌推的朝水缸一撞,他完好無事的樣子,只是那中間的缸水飛了出來。金剛大喊道:“看那是什麼。”

“是手帕,沒錯就是那女人的手帕。”金剛和尚分析的說道:“姚淹師弟沒有說謊,果真鐵剛是魔教派來的姦細,他一直藏身我們之間,那麼多麼威險的事情。雖說我們是四大金剛,但是鐵剛師弟的這個行為,如何對的起方丈的栽培呢?此人不除,定後患無窮。”

慧通跑了過去拾起來道:“果然不錯,果然是你害了我徒兒姚淹,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哼哼!果然不錯,果然是你。我看你鐵剛還有什麼放好說,看還有哪個不識像的幫的了你。”

慧文見人證物證都在,不容他多說的道:“鐵剛你怎麼能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來呢?如此荒唐的事是你乾的嗎?真讓我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我沒有。”鐵剛很是蒼白無力的說道:“我在怎麼兇殘豈會害姚師兄,我們身為同門,其實也是手足情深,沒有過不去的坎,沒有到用生與死來相拼的敵意。沒錯這手帕是一個叫豬豬姑娘給我的,但與慧通師伯你所說的那個事情是兩碼事兒。我鐵剛發誓自己做的事情對的起天地,對的起佛祖,對的起各位同門師兄弟。”

“好一個厚顏無齒的奸詐之徒,大家都看到了鐵剛他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慧通早就聽不下去了,打斷他為自己辯解的理由。

“你不用狡辯了,這裡沒有人相信你了,你最好的方法就是離開少林寺。”慧正也對他失去了信心不容鐵剛在這裡說道。

“可是?我真的沒有,師叔請您相信我。”鐵剛滿腹委屈的跪下來聲辯着,可是沒有人相信他了。即使相信也不能為他求情,因為少林寺內部的暗戰才剛剛來始,鐵剛只不過是第一枚棋子而矣。

少林寺的鐘聲響起來了,鐵剛跑在佛堂里。那裡和尚一起閉着眼睛在無心的念着聽不懂的經文,時間過了一段一段。一柱香燒完了,又燃起了一柱香,這才算念完了。他們都站起來了,正中央的是方丈,方丈走過來道:“鐵剛我知道你為人老實,心地也善良,可是你現在應該離開,犯了錯誤就應該有懲罰的。”

方丈說著說著,鐵剛打斷道:“方丈,我知道我在怎麼申辯也沒有用了,我也成為眾矢之的,千夫所指的。我願接受寺中的最嚴厲的處罰,只要我還能留在少林寺就心滿意足了。”

方丈思索了一會兒道:“恐怕老納不能滿足你的請求了,你不能在留在少林寺了。我與你眾師叔師伯商議好了,從今天起你已不在是少林弟子。雖然你從小就是孤兒,在少林寺生活了20個春夏。我想你的勤勞以及你的本領,天下一定有你立足之地。再者你做了錯事,必須受大戒才能離開,要不然的話我們對少林寺的其它弟子沒有交待。正是寺有寺規,你受罰吧。”

“不,不,不要。”鐵剛叫了起來。

他爬到方丈腳跟道:“方丈你在給我第二條路走吧!第二條,不管有多苦多累,我都願意受罰,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少林寺內。”

方丈不理會鐵剛的,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鐵剛又爬到了戒院慧旦那裡豈求着,他得到的答案只是不理,或是勸解開導。他知道的答案已得到了明確的答覆了,那就是他必需離開的時候到了。方丈板著臉孔像看待一個私闖寺院的盜賊一般的對待說道:“你要走出這大門還必需闖過你大師伯慧文,四師伯慧通,五師伯慧正三關。”

鐵剛默不出聲,方丈看他不願意的樣子,也就與他留了第二項選擇的說道:“好,還有一條路,那你就挨三十大板才可以下山,兩條路任你選擇一條。”

鐵剛木木的呆了一會兒,見已是無路可退,別無選擇的選擇道:“我選第二條。”

不過一會兒寶剛和尚拿了一條條凳子過來了,大凱和尚拿着木板。另一個明超和尚也拿着一個板同時進來了,鐵剛自覺得撲在木凳上。慧通見他老實乖巧的樣子,心裡樂意的說道:“給他上木枷鎖。”

不過一會兒,金剛和尚拿着木枷鎖進來了。鐵剛看見金剛對他一向不好的樣子,此時正是他得意的時候說道:“不用了,我挨的住了。”

慧通指令金剛說道:“給我枷上,就怕你受不住。”

那和尚枷上了,慧通又道:“你犯了如此重的罰是不是要重罰,那你說你們打的重還是我打的重。”

鐵剛心裡不平的說道:“當然是師伯打的重,那就請師伯為我按摩三十大板哪!”

“好。”慧通正有此意,之前受了他一下,這一次一併數十倍償還,豈有不開心之理,說道:“我最喜歡向你這樣的有骨氣的人了,我看你這個銅皮鐵骨到底有多硬,我就不信拆了不你的骨頭,打爛不了你的皮肉。”

說完慧通舉起木要板咬牙切齒的高高舉起那木板,似鐵錘,似大山般的打了下來,不料那木板很次,一下就斷了。那旁邊的和尚看見了心都一縮,不由的向後一踉蹌的摔了一跌爬起來。

慧通睥睨的眼神道:“你怕什麼?站起來小畜生。”

他對着那個明超吼叫着,方丈看不過去那慧通的行為,就說道:“慧通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不要把私人的恩怨放在執行公事這上。”

慧通拿過一個新的木棍口是心非的說道:“是的,方丈。我按律照辦就是了。”

方丈見這裡也沒有什麼就轉身走了,這裡只剩下了慧正還留在這裡。慧通看見他們幾個師兄就任憑他處理鐵剛,只有慧正不忍心的離開,那個慧通就拿話語來嗆他說道:“師弟你不走,難不着你對他還有什麼憐憫之心不成。”

慧正到底要看這個慧通怎麼對鐵剛,就說道:“我不走,我要看見你把他打的皮開肉綻的樣子,我才舒心。”

慧通大笑起來道:“我就讓你看看他皮開肉綻的樣子讓你舒心,會心,省心,放心一刻來着。”

他又一棍下去,這棍又斷了。鐵剛一聲不發的忍受着,慧通見那些木棍木要板又斷了,點了點着道:“鐵剛就是鐵剛,一個鐵漢子。”

他沖旁邊的道:“快去給我拿木板來。”

那兩個和尚出去了,不過一會兒他扛了兩捆油漆了的木杖來。慧通用兩塊合在一起道:“我看你忍受得了多久。”

他打了下去,那兩塊木板又斷了。慧通大喝道:“你們倆跳什麼?真沒用。滾開,滾開,不要防礙的。”

那兩個和尚連爬帶跑的出去了,慧通用三塊木板合在一起舉起來欲下的樣子。

鐵剛發慧通說道:“為什麼不打了,快點啊!搔癢也這麼輕的。”

“好,我就把你受不了的。”慧通見他與自己扛上了,非的把他很死里治,反正他反戒之後就不是少林寺的和尚了,沒必要與他手下留情。就算是打死了他,也不為過,只是被方丈多嘮叨幾句罷了。

“沒什麼的,我只覺得好舒服罷了,像一隻螞蟻咬了幾口。”鐵剛繼續的刺激慧通說道。

慧通邪惡的本性爆露無疑的說道:“真的。你這樣的一個蠢貨還是方丈的備胎,有我再就不會有你在少林寺的將來。”

“真的。原來你是為這事衝著我來的。”鐵剛肅顏道。

慧通暴跳起來打下,依然木板全斷了。鐵剛大笑起來,慧通也收笑着。

慧通看他沒有方才那倔強的氣焰兒,就問道:“師侄舒服否。”

“不,只不過好痛快。”鐵剛眼也不抬的道:“就拿出你全部的力氣來吧!我也不服你們這樣的誣陷我。”

慧通更有精神了,他覺得用一塊打的更有力度些。木板斷滿了這大堂殿之上,那香也燃到了灰燼了。這裡只剩下慧正和皮開肉綻,遍體鱗傷的鐵剛。

鐵剛忍痛的笑着對慧正說道:“五師伯我對不起你,你就算今生沒有收過我這位師侄。”

他起了身向門口走去,慧正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有些事情只可會意不會言傳,這其中的道理只要你懂我懂就行了。你離開少林寺也未必不是好事,因為你看到了不應看的東西,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物。所以你今天的結果已經是你慧通師伯給你最慈善的結果了,望施主你在日後記住。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多行善事,必有好報。”

他轉過身去向佛堂裡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