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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公孫夫人不在京城久居,現在才回來,但是公孫家在京城還是很有地位的。

大傢伙兒一聽到“公孫”這個姓氏,都會畢恭畢敬。

要是把這位善於挑刺的公孫夫人,變成他們希望牌的常客,那麼日後希望牌的生意,不就能越來越好了嗎?

不錯,趙小熙一直都是一個善於做夢的婆娘。

她想的總歸是很美的,殊不知這位公孫夫人之所以這麼顯老,完全是因為她是個實打實的操心命。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自己。

換句話說,她是個有名的難搞的人。

看趙小熙那麼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公孫夫人本來還想發難,可是這會兒,也老大不好意思了。那雙已經衰老了的眼睛,這會兒看起來愈發顯得陰森了。

“無功不受祿,趙小娘子何必這麼討好我呢?”她咧着嘴,臉上的神色諱莫如深。

一時之間趙小熙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總不能直接說自己是為了討好吧?

“一早就聽說公孫夫人的大名,今天好容易才能見着一回,所以才給這麼些東西的。”這也算是一部分的實話,但趙小熙還是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看着她那副疑惑的模樣,尷尬得了不得。

沒法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到底是在京城,對於官階什麼的,在意得不得了。哪怕他們背靠着的是侯府,但到底沒有入朝為官,這資質上頭,還是比不得公孫家的。

該認慫的時候還是要認慫。

聽趙小熙這麼一說,公孫夫人倒是覺着合情合理。

“那成吧!”她難掩內心看到這樣好的東西的喜悅,眯着眼睛,可勁瞧着那些產品:“聽說,你們希望牌的東西可都不便宜啊!”

“不妨事,給您的話,我還是很願意的。”趙小熙面如平湖說著這樣的虛偽的言辭,但是從模樣上來看,還是很誠懇的。

人精一樣的公孫夫人,哪裡看不出來趙小熙這是另有用意,她儼然是一副看破不說破的姿態。也不再盯着趙小熙瞧了,讓自己身後的人,拿着東西準備走。

“有一句話,我還想問問公孫夫人您!”趙小熙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訕訕笑:“剛才公孫夫人剛來的時候,那樣動氣,是為了什麼?還是說,是聽到了什麼閑話?”

京城裡頭從來不缺少閑話,關於希望牌的閑話,更是數不勝數。

如果要在意的話,是在意不過來的。趙小熙也很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向不願意干涉太多。可是現在,人家都欺負到她頭上來了,那該怎麼樣,還是要怎麼樣,絕對不能退縮分毫。

對方都找了公孫夫人這樣的大佬,指不定是蓄謀已久或者是別的一些什麼。趙小熙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心裡就更慌張了。

見趙小熙這樣認真,公孫夫人又收下了那些禮物,也不好直接拒絕,或者是避而不答。

她想了想,很是費了一番心思來準備措辭,老半晌,她才開了口:“樹大招風,這樣的道理,趙小娘子不會不知道。”

知道歸知道,但是他們希望牌的風頭,一早就有了的。好端端的現在才颳起妖風來,趙小熙肯定會想着這內里的關係。要麼就是背地裡頭有人對她趙小熙不滿,要麼就是某些人有意而為。

她是個實在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暗戳戳可勁搗鼓。

聽公孫夫人這樣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分明就是有意要暗中暴斃某些人。

這麼一琢磨,趙小熙頓時就難受了。看着那人的眼神滿滿的都是憋屈,連連嘆息。

“公孫夫人,您是從哪裡聽到我們希望牌的?”一般來說,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女性,是很少關注到自己身上去的。

哪裡不美,或者是用什麼產品能遮掩遮掩,也都不大在意。像是公孫夫人這樣比較老套比較守舊的人,就更不會關注京城裡頭新開了一家希望牌超市或者是成衣鋪亦或者是酒樓。

既然她都說了,聽說希望牌的服務周到,那到底是聽誰說的呢?自然了,這所謂的“服務周到”,也只不過就是反話罷了。當初落在公孫夫人耳朵裡頭的,鐵定不是什麼好話。

以至於這人一回京城沒幾天,就開始溜達到他們這裡來晦氣了。

“趙小娘子心裡頭明白就成了,幹啥要追根究底的,討個沒趣兒呢?”

“話不能這麼說吧?既然我知道有人看不慣我,但是我卻什麼都不做,這不是明擺着給別人欺負嗎?”最新

“是許家的那位小姐。”公孫夫人可不是什麼一定會守住秘密的人,加上此人對那位了不得的許大小姐一點兒好感也沒有,自然有什麼說什麼了。拿人手短,這話總歸是不錯的。

至於是哪個許家小姐,趙小熙也就不必多問了。除了許琳歡,沒人那麼無聊。總是喜歡暗戳戳害人,現在更出息了,竟然都找到了公孫夫人。

“公孫夫人說的是,我心裡有數的。”趙小熙衝著她笑笑,點點頭:“實不相瞞,那位許家大小姐,跟我一直都有過節,不大和睦。說出來的話,也是做不得真的。”

“這個我自然明白。”公孫夫人冷哼一聲,彷彿對趙小熙的話老大不滿意似的:“她說她的,我考量我的。今兒個到你這裡來一趟,也跟你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我也算看明白了些。”

這言語之中半是冷厲半是溫暖,趙小熙都有點兒小懵逼,尋思着,這位公孫夫人到底是對她有好感還是五好感?

城裡人說話就是煩,說一半留一半,讓人一點兒法子也沒有。

看着她帶着身後一群姑娘婆子徑自去了,趙小熙才沒了剛才那種烏雲壓頂的感覺。

到底是大官兒的正牌夫人,甭管幹啥、說啥,都是很有氣度的。會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叫人心裡生寒。

“許家最近有啥動靜嗎?”趙小熙歪着腦袋看着自家相公,臉上滿是疑惑:“咱們也沒招惹她啊,咋好端端的,她又開始算計咱們呢?”

“許家的生意是做不下去了。”白婆婆適時開口,看了看趙小熙那張白皙的面孔,又瞅了兩眼她微微隆起的肚子:“這事兒你可別管了,好好在府上養着,我來處理。”

誰不知道白婆婆是鐵血手腕,一旦有誰落到了她的手裡,勢必是要生不如死了。

可是趙小熙總覺着有些不放心,許家兄妹倆心思深沉,指不定接觸了什麼旁門左道呢!這京城裡頭的三教九流,跟他們兄妹倆總有什麼交情,冷不丁地就能冒出一些事端來。

而他們要是單單就指望一個能幹的老人家,光是從氣勢上,就徹底輸了。

“相公,你還是去好好查查吧,我倒是要看看,許家兄妹倆,又在作哪門子的妖。”

這事兒還沒查個所以然來,京城裡頭一年一度最隆重的廟會又要來了。

按照廟會的規矩,是要選出以為有才有貌的貴女出來當聖女,主持廟會。自然了,這貴女的人選,也都是從京城裡頭的那些閨秀中間選出來的。

在這件事情上頭,趙小熙又看到了商機。

她尋思着,竟然大傢伙兒之間存在着這樣的競爭關係,那鐵定都想着艷壓群芳。要想一枝獨秀,就得在臉上花點功夫。能讓人的變美幾個度最快的法子,不就只剩下化妝了嗎?

要是化妝技術也能更上一層樓的話,跟各路妖艷賤.貨比美,也是沒在怕的。

在趙小熙把自己的化妝課堂要在希望牌超市開張以後,就有一票人跑來報名。很快,想要上化妝課堂的人數激增,光是報名人數就高達五十多人。

還有很多沒過來報名的大小姐,也都開始派人暗中打聽化妝學堂的情況。

有如此盛況,趙小熙一點兒也不覺得意外。有錢人多,大官兒也多,那些大官兒一個個都有好幾房侍妾,自然也少不得有好些女兒了。

也不知道大選的評委都是些什麼人,評選標準又是個啥?

京城裡頭生得漂亮的姑娘簡直不要太多,一個個的都是粉白面孔,窈窕腰身,談吐極佳,很能附庸風雅。

這找個能在廟會露臉的貴女也不是啥難事兒,畢竟美人多,有身份的美人也不缺。

比較難的就是,從這些美貌的女子之中選出一個佼佼者。

就跟選盂蘭盆節的送花女一樣,也是一樁實打實的難事兒。好在趙小熙只不過就是一個商賈,對於這些事兒不必太操心。

只不過來找她化妝的人是一天比一天多,且不說她現在懷有身孕,甭管做啥都不大方便。就算是她沒懷孕,這一天天的要接待那麼多人,也能把她給累死了。

為了不讓那些姑娘一股腦兒地都竄到超市來學習化妝技術,趙小熙還特地定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

但凡是要到希望牌學化妝技術亦或是想學化妝的,必須要提前拿號才行。

這個規矩一出來,又引起了一票人的不滿。自然了,不滿的都是那些自認為十分美貌,並且想用自己的面孔去征服一票人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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