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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純豐子的模樣更加髒亂差,道袍都硬了一樣,粘在了一起,頭髮、鬍子髒的好像一輩子都沒修剪過。

蓬頭垢面一身酒氣的林動下了車不得不捂住了鼻子,差點被熏暈,“前輩,您倒是洗洗澡啊,這一天天的你喝了多少啊。”

這才近了身,扶了一把。

心裡很高興,因為林動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呢。

結果“隔!”的打了一個酒咯。

滿嘴酒氣的直接趴在林動身上一樣,腳下發軟的晃動着,奇臭無比,還沒醒呢。

“我去。”

林動無語了,只得扶着呼喊,“前輩,前輩,您這味,太沖了。”不得不保持了一點距離。

狼姐、尤家姐妹愣愣的還問呢,“林老大,怎麼?你們認識啊。”

“我去,怎麼這麼臭啊。”

“這喝了多少酒啊。”

三女還想下車,卻是忍住了。

活生生的被懟了回去。

林動無奈苦笑:“他是黑雲觀的純豐子道長,哎呀,你們不用管了,嗯,車裡不是有水嗎?給我拿幾瓶來,我給他洗洗。”

“哦,哦。”

礦泉水很多,都是留在半路上喝的。

林動把純豐子放在了路邊,就給他洗了洗頭,洗了洗臉,還問呢,“把你們的修眉刀借我用一下,我給他刮刮鬍子,弄弄頭髮。”

女孩們都有。

卻是嘟嘴,“他太臭了。”

“我不借。”

林動哈哈苦笑,“哎呀,到了下個鄉鎮去化妝品店給你們找找就是了,又不是說只此一份。”

“哦,好吧。”

三女一聽也對,最後尤嬌嬌把自己的遞了過去。

林動也不會用啊,就笨拙的弄了弄頭髮,弄了弄鬍子,至於道袍,直接扔到了一邊,光着上半身的給洗乾淨了。

“隔!”的一聲。

純豐子的酒勁這才醒了大半,吧唧吧唧嘴的說道:“剛才我說到哪了。”

“你沒說啥呢,不過前輩,我算知道了,你能未卜先知,你是世外高人啊,居然知道我要從這裡條路過,牛逼啊。”

上次見兩人相見,就夠神的。

這次更神了。

林動差一點就做熱氣球了,這簡直是能掐會算啊。

純豐子樂呵呵的卻說,“我不會未卜先知,我都等你半個月了,哈哈,那個,小朋友啊,我要和你說什麼來着。”

林動哭笑不得,“你和我說什麼,我哪知道啊,對了,我倒要問問你了,我父母把我丟在了道觀,是你收養了我,對吧,你之後才把我送到的孤兒院?”

“哎呀,我想起來了,我的道袍你不能扔,扔了我就沒衣服穿了。”

他醉眼迷離的過去又給穿上了。

絕對的酒蒙子。

林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如果不是有了上次的經驗,此時他恐怕扭頭就走了。

狼姐、尤嬌嬌、尤妮妮同樣,看楞了,“小林哥,咱們晚上還得去北城呢,要不,帶上他一起走吧。”

“是啊,在這浪費時間啊。”

“這人感覺腦子不太正常啊。”

林動尷尬苦笑,“哈哈,你們甭管了,沒事,我在問問。”又湊了過去問,“前輩,您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您那,好好想想,到底要和我說什麼?”

“那個,我想起來了,我看姻緣最准,對,我看姻緣最准,小朋友,你給我洗了澡,舒坦了,嘿嘿,我呢,給你算算姻緣。”

迷迷糊糊的握住了林動的手。

把脈一樣的想了想道:“你啊,要找一個名字里代月的女人,因為你啊,太剛硬,需要陰柔點的女人,哈哈,年齡呢,和你相當,最好是無父無母,還和你有些緣分才好。”

哈哈一笑。

一把推開林動。

自顧自的就大步走了。

“前輩。”

林動一聲呼喊。

純豐子卻是會什麼特殊能力一樣,腳下生風的幾個閃爍一樣,就在一片荒地中不見了,沒錯,就是閃爍一樣。

幾步就不見了。

“我去,老神仙啊。”

“我產生了幻覺嗎?還是健身妹的能力吧。”

“怎麼一下子就沒了。”

三女都看傻了。

林動心裡卻是明白了,名字裡帶月,和自己年齡相當,父母雙亡,這不是說月嫣然嗎?又想起月嫣然的姻緣也是自己。

這一下,把他搞糊塗了,“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能不能說清楚啊。”在想追問已經來不及。

眉頭緊縮的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整懵逼了,有些頭大。

但細細一想,就有些規律可循。

自己上次見到純豐子這個老道士,是因為去隔離區,這次似乎又是去隔離區,每次都是見到月嫣然的前期。

他就會出現。

這次就是暗示自己和月嫣然有緣,讓自己娶她為妻啊。

不,其實二人已經是夫妻關係了,還沒離婚呢,當然,並沒有夫妻之實,這時又說這些是幹什麼啊。

林動心裡七上八下的。

抓耳撓腮起來。

這次不期而遇,看來是有某種意義的。

不過林動心裡卻沒這個想法,不想這麼辦,因為她現在女人多了去了。健身妹,尤嬌嬌,尤妮妮,包裹狼姐、戴蕊只要自己勾勾手指也都能到手。

雖說輪相貌沒有一個比得上月嫣然那種絕色美女,卻也是鶯鶯燕燕,環肥燕瘦什麼都有啊。

不缺她那一號。

嘆了口氣。

在那不太高興。

狼姐、尤嬌嬌、尤妮妮就沒想那麼多了,只是驚嘆純豐子的厲害,這時樂呵呵的還說呢,“小林哥,這道士末世前你就認識吧,哈哈,真神奇,他腳下沒有光環,你說怎麼就這麼厲害呢。”

“是啊,好神奇啊。”

驚呼不止。

林動隨口就說,“或許是道家秘法吧,行了,行了,趕路。”憋氣開着車,這一路,林動就沒什麼心思想其他的了,一直在亂想,在琢磨。

主要是他不願意去接受這一切,不願意接受和月嫣然再續前緣。

他已經浪費了三年時間,不可能在浪費三年,但這純豐子道長可不是白給的,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就拿每次都能遇到自己這件事說吧,沒準這話里的意思真很有道理呢。

自己太鋼印,需要月嫣然。

可自己的女人哪個不是陰柔,不妖嬈啊,感覺不需要,反正是心情很不好,輾轉反側,來來回回的,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整的徹底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