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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誘騙嘛,在孩子心智還未成熟的時候,便以這種方式強迫本該天真浪漫的孩童發生成人的關係。”白蓮花終於忍不住的發言。

她這一發言,徹底惹怒那西裝男子。

“你有沒有搞錯了,這個世道哪有什麼天真浪漫。”

男人的音量提高了八度,瞬間蓋過了白蓮花的話。

整個餐桌上的人都沉默無言,像極了在男人曾經行暴時沉默無言的群眾。

管家將想要起身打人的男人按回了椅子上。

“鑒於這一輪,沒有玩家觸動大冒險,下一輪改為大冒險,依然從這位小姐開始。”

管家將托盤端到了她的面前。

她哆哆嗦嗦的握緊左輪,活靈活現的學習着剛剛白蓮花的反應,對準自己的腦門,這種左輪只要熟悉拆裝原理,其實可以通過聽音來辨別子彈所在位置,只不過需要大量的練習。

沒事拿這種左輪對着自己腦袋玩的變態,也只有小時候無聊的自己了。

三圈、四圈半。

閉上眼鏡,咬緊自己的舌頭,憋得滿臉通紅。

空彈

槍又到了下一個人手裡。

整個餐廳里安靜的能聽到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除卻眾人的呼吸,只有撥動左輪的聲音。

五圈、六圈、七圈,歸位。

夜景的手按在自己的雙腿上,聽聲音計算着圈數。

顯示屏後的男人盯着屏幕里的女人,不由得發聲,他的聲音清雅得如同冬日裡剛破冰潺潺流動的溪水。

“在算數嘛?”

托盤又來到了下一個人的手裡。

三圈、四圈、五圈。

那子彈離發彈口越來越近。

左輪來到了肖陽的手裡,對這種殺傷力強的武器,肖陽其實很精通,可這把左輪實在是年代過於久遠,如果能給他一點時間拆裝的話,他一定能明白其中原理。

六圈,七圈半

夜景的手微微握緊,越來越近了呢。

空彈。

槍到了先前的西裝男手裡。

西裝男倒不緊張,這麼多人都是空彈,他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霉。

七圈半,八圈半、九圈半。

顯示屏後的瞳孔微微收緊,這是在....

砰!

槍響!

遊戲結束,晚餐時間開始。

坐在西裝男身邊的肖陽被濺了一身血。

侍女送上了熱毛巾給他擦拭,其餘侍女給大家陸續布上晚餐。

夜景的唇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很好,很久沒玩這種遊戲了,沒想到這麼順利。

她這種大壞蛋最喜歡對付的就是人渣。

全息顯示屏後的男人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他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

這已經玩膩的遊戲,終於迎來了獵人。

瞧瞧,這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人間小可愛。

在拿到□□時,利用槍的機械性能,調整了輪渡,測算出十二個周期。

因為人性的害怕,每一個人在拿到上一個人的□□時都會按照上一個人所最後停下的位置而轉動,最大可能的避免槍響。

只要遵循了這個原理,無論前面的人轉多少錢,也只是將尺輪往前推零點四毫米。

經過四個人的推動,完成了這最後的半圈。

只要西裝男子按照上一個人轉動的規律來,就一定會扣響扳機。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男人望着女人那張絕美的側臉,眼神中出現了一絲令人害怕的着迷。

他抬眸望着系統里顯示的資料。

“夜景,夜景。”

低沉的嗓音反覆念着夜景兩個字,像是中世紀的紳士,在閉眼品嘗塵封多年的紅酒,似要從着酒中找到常人無法發覺的味道。

正在吃飯的夜景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此時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肖陽的身上。

在夜景剛進來的時候,肖陽就被這個女人所吸引。

老實說,他見過很多長得好看的女人,這餐桌上的其他兩位女士也很漂亮,但跟面前這位美人比起來就只能說好看。

這位美人的美很有侵略性,只消一眼,就能牢牢抓住你的眼球,似乎有一種攝人心魂的魔力,越看越覺得她像是一顰一笑都散發著妖的魅力。

而此時,這美人正在細細端詳自己,那雙墨色的瞳孔,讓人猜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肖陽不由得理了理身上已經浸滿汗漬的襯衫,雖然自己現在看上去很狼狽,但比起餐廳里其他男人好太多了。

更何況自己這一身肌肉,一看就能夠給女孩子帶來安全感。

她好像盯着的是自己的胸肌,是想依靠在自己的胸前嘛?

夜景握着餐刀,輕輕的划過盤子里的牛盤,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幻想着這把刀划過男人胸膛的快感。

悠閑的晚飯時間就此結束。

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一種預感,這別墅的主人,不會放他們安靜的入睡或者離去。

有更加變態的睡前活動在等着他們。

眾人雖離大門僅有咫尺卻感覺像是隔了一條銀河。

這些個侍從的神態動作都很像人,可他們的眼神卻明了的告訴眾人他們是機器人。

這群傢伙再厲害,也打不過機器人。

出乎他們意料的是。

沒有任何睡前活動,主人大發善心的讓他們回去睡覺。

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當然這不包括位於食物鏈上游的夜景。

她有些失望,本以為剛剛是一道開胃小菜,接下來自己可以好好對付肖陽,結果卻讓她去睡覺。

這怎麼睡得着。

夜景跟穿着黑色蕾絲裙的女人睡同一個房間。

就連分房都不是很合自己的心意,要是跟那隻小白蓮呆在一起就好了,她能保證讓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整個房間公主風的裝修讓夜景覺得很不舒服,屁股剛坐到柔軟的床,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這種床對自己的老腰可不太友好。

那穿着黑色蕾絲裙的女人一直坐在鏡子前,擺弄着自己的珍珠耳環。

她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將耳朵上的珍珠耳環和身上的其他飾品全部摘了下來,把那頭散亂的大波浪全數扎了起來。

她的頸部線條很好看,如果掐住她的脖子,半分鐘之內應當就會沒命。

許是感受到了身後人的眼光,女人轉過頭,對上了夜景的眼神。

夜景的眼神有些許的躲避,她跟這個女人沒仇,可是卻因為狩獵者的天性,對她動了那麼一絲殺心,這讓她覺得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