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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么是個神馬東西?

車的正前方掀起暴風雪組成的狂風巨浪,似乎下一秒就要將人吞噬。

“這肯定不是我惹的人。”即使這個時候,肖陽也要爭個高下。

“那你下車?”夜景一臉不屑。

“算了,算了,我怕這個人無差別攻擊。”肖陽趕忙抓穩了車把手,一副與車共存亡的架勢。

那就抓穩了吧。

夜景一腳踩住油門,向著那狂風巨浪衝去。

“你特么想幹嘛?”

“它不主動攻擊我們,說不定是紙老虎,沖一衝,看看誰更厲害。”夜景唇角勾起一抹討打的笑意。

“你特么定然是腦子有病!”肖陽發了瘋似的扯安全帶。

“哎,沒關係的,就算是死,副駕駛肯定是死在前頭的。”夜景剛說完這句話,強烈的風雪便向著車襲來。

砰!

暴風雪撞破汽車車窗,破碎的玻璃劃破了夜景的臉頰。風雪直接送車上天,這是對夜景剛剛的狂妄,最好的解答。

砰的一聲,車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夜景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倒立過來,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周遭只聽見風雪的聲音。

她的視線有些許的不太清晰,她倒立着身子,從車窗的縫隙之中,看到了讓她恢復神智的一幕。

B基地的車輛!

可此時B基地的車輛已經被風雪撕碎。

地上躺着許多的屍體。

景清章站在寒風之中,他的灰色針織毛線外套顯然不能夠抵禦風寒,不知道他是在裝,還是在幹嘛,居然就那麼杵在那裡,說好聽點,叫不動如山,說難聽點叫傻不愣登。

一個滿頭白髮的女人從雪中走出。

特么的,肯定是這個女人搞得鬼。小說書誠不欺我,白頭髮的果然都是怪物。

“主人東西已經拿到。”

“為什麼每次都要動用暴力。”景清章環顧周圍的屍體。

哎,夜景看到這副情景應該會很生氣。

她會難過吧?

“下次我一定會重新改過。”白頭髮女人一臉委屈,畢竟是搶東西,哪裡有沒有傷亡的。

該死,這個白毛女是不是垂涎景清章的美色,居然不對他動手,反倒跟他嘮嗑。

不行,我要救景清章於水火。

夜景的手握住了腰間的手槍。

對準了白毛女的胸膛。

一擊必中!

白頭髮女人捂着自己的胸膛連連後退。

“主人有埋伏!”白毛女一臉不可置信,人類什麼時候這麼聰明了1

在她還沒有找到具體位置時,又一子彈擊向她。

是那個沖向自己的汽車!

一道風雪直接將車嫌煩。

夜景藉助這道風雪打開了車門,迅速扯掉肖陽身上的外套,藏匿於雪中。

“那車是B基地的。”

“是那車自己撞向的我製造的暴風雪”白毛女害怕主人怪罪他,忍住疼痛為自己解釋。

“有人。”景清章眉頭微皺,剛想出手,便被人拉到了身後。

夜景轉過身,將剛從肖陽身上搜刮的外套,塞到了景清章懷裡。

“耍什麼帥啊,自己有多弱不禁風自己不知道嗎?”夜景一臉的嫌棄。

“放開他!”

“有什麼都沖我來,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他.”

景清章聽着她的話,是又氣又笑,在她的心裡頭,自己的位置就這麼的重要嗎?還是說,只是這傢伙單純的想保護弱小。

他轉動了下手環,一根細針出現在手環,只要輕輕一針,活蹦亂跳的她就能暫時休息一會。

“你在我身後乖乖站好。|”夜景轉過頭異常嚴肅的望着景清章。“情況不對,就趕緊跑,我不是這個白毛的對手。”

“我不想傷害他。”白毛女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血居然已經止住了。“我現在只想傷害你。”

夜景驚呼。

果然是個怪物。

“傷害我,你是說,你是衝著我來的,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哪一家的人啊,不好意思,我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有點記不太起來。”

”特么的,你剛剛才射了我兩顆子彈。“

“哦,原來是為這事啊。”夜景的餘光掃過那又飛起的風雪。“我打你兩顆子彈,你打回來不就是了,何必如此焦急呢。”

“閉嘴!”白毛女顯然被夜景惹到了,暴風雪向著夜景衝去。

夜景回過身,扛起身後的景清章是,腳下燃起點點火焰,衝破了暴風雪。

“等會我們往相反的方向跑。”

夜景眼神的餘光掃過身後一片白茫茫的雪,赤裸的雙腳站在雪地中。

“你的鞋呢。”他眼神的餘光掃過那雙滿是疤痕的雙腳。

“燒掉啦,我只要一用異能,就會燒到自己。”夜景搓了搓凍得通紅的手。“哎,你在哪呢。”

“我在你面前。”他的語氣中出現了一抹濃濃的擔憂

“開什麼玩笑,我面前只有雪啊~”這話說到最後,夜景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不由得伸出手去抓身邊的景清章。

“別擔心,雪盲症只是暫時失明,我們得去一個沒有雪的地方。”景清章輕輕的拍打着她的後背,想讓她安心一點。

“那完了,等會那個白毛過來,你就得被搶走當壓寨相公了。”

景清章噗呲一聲笑出了聲。

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頭到底是在想什麼啊。

“你放心吧,我還不至於。”

白毛女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追人並不是自己所擅長的。

在她前面跑的還有大量的變異獸。

可是在快要靠近夜景的時候,白毛女卻停下了腳步。

主人居然把那個女人擁入懷裡。

這個女人是不是也是個怪物?自己好像在書上看到過,好像叫狐狸精轉世?

景清章修長的手指比在了唇邊,對着她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所有的變異獸都停了下來。

夜景長嘆了一口氣。

“俗話說,染頭髮都不太好惹,你以後看到白毛紅毛還有眯眯眼都得離遠一點。”

景清章聽到這句話,微微眯起了眼睛。

“有何依據?”他低下身,面含期待。

夜景凍得受不了,雙腳踩在了景清章的皮鞋上,昂起頭,唇擦過景清章的下巴。

景清章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可夜景卻像是趴在他身上似的,隨着他往後退,怕她跌下來,只得扶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