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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一個人嗎?”

一個輕佻的聲音在身前響起,鍾藍被搭訕了,但她不準備理睬對方,因此頭也不抬地說道:“這裡已經有人了。”

“我看並沒有人啊。”對方不打算放棄。

“現在有了。”一個嗓音清亮的少年聲響起,拉開椅子坐在了鍾藍對面。

“你……”

“表姐,好久不見。”對面的小屁孩一幅拽拽的樣子問候鍾藍,不爽的道:“看來二舅舅對你挺好的呀。”

“可能是因為,我比較討人喜歡。”鍾藍抬起頭來給了他一個笑臉,來全程都沒有在鍾藍正眼相看的搭訕者則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聽說你前陣子被人騙了三百萬?嘖嘖嘖……”作為曾經被姚安調教過的一員,小屁孩看不得鍾藍裝模作樣。

“聽說你上個月被二舅按着屁股打?”來呀,互相傷害呀。

最終小屁孩被鍾藍氣走了。

瞅准機會的某個公司的總裁立即走過來,禮貌的詢問:“姚女士,請問我能坐這裡嗎?”

鍾藍抽出紙巾一擦嘴邊的奶油,拿起錢包優雅的起身:“請坐,這裡沒人了。”然後鍾藍就款款的離開了。

對方搖晃着酒杯輕笑一聲,“有點意思。”

……

相親的日子到了,雙方父母定了一個浪漫的西餐廳,鍾藍如約而至,對方長得正是姚雪喜歡的那一類型,貌似還是一個大明星,如果閻小魚也在,興許能夠看到她的鈴鐺上發出微光,對方顯得彬彬有禮,只是全程下來就幾句話。

“姚小姐,請坐。”

“姚小姐,請點單。”

“姚小姐,我送你回去。”

一看就知道對方也是被父母逼的,事業正在日中天的時候,不想考慮愛情,發展男女關係,畢竟女友粉實在是太多了,一旦宣布戀情,極有可能地位不保。

鍾藍回去以後如實的把對方的表現告訴了姚媽,然後隔天大明星就被自家老媽用雞毛撣子追着打。

“讓你去相親,結果把人家女孩子全程撂在那,一句話都不說,多好的女孩子啊,你怎麼能這樣對人家,你是想要氣死我嗎?啊!”

“哎呀,媽,那女孩也沒有對我說過幾句話呀,一看就是對我沒意思。”大明星狡辯道。

“那能一樣嗎?啊,能一樣嗎?”胡麗麗高聲質問,“女孩子臉皮薄,你一個男的,你就不能主動點。”

“那我向她道歉,這總行了吧。”大明星妥協道。

“這可是你說的啊。”胡麗麗趕緊打電話過去再約,被姚媽嗆了回來。

“道歉就算了吧,我家小雪,沒空!”對於自家孩子被嫌棄,姚媽心裡邊那是一萬個不樂意,哪裡還會為對方創造機會呢,說兩句就掛了電話。

於是大明星又被他媽追着打。

“你看看,你看看,我又被人嫌棄了,你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都快30歲了,你媽我都快60歲了,還不打算讓我早點抱上孫子啊?”

大明星看在自家保養得宜的母親,說道:“放心吧,哪怕到了60歲,你也不老。”

“你這說的像什麼話!”

又是一場家庭大戰,經此一役,大明星發誓下次一定不能去相親了,就算他的身份證被扣下了也不能去。

不提大明星如何,鍾藍甩鍋甩得很歡樂,甚至還因此而有了想法,等閻小魚回來,給她多一隻雞腿。

“流浪了這麼久,總算是舒服了。”癱在床上的閻小魚呼嚕呼嚕的哼哼,“左邊點,左邊點,就是那裡,對,呼~舒服~”

給一條胖貓按摩的鐘藍為之一笑,說道:“我最近想了個辦法。”

“什麼辦法?”閻小魚打了一個哈欠,圓溜溜的眼睛氤氳出霧氣。

“引蛇出洞。”鍾藍說道。

“怎麼引?”

“訂婚。”鍾藍說道。

“和誰?”閻小魚立馬跳起來,她才離開幾天,就要訂婚了。

“只是一個幌子,不過我想背後那些人如果不願意放棄的話,肯定還會出手的。”鍾藍篤定的說道:“這些日子她媽媽都在給我安排相親,如果那些人想要行動,相親對象中肯定會有那些人的影子。”

“說得對唉,他們既然是想要破壞姚雪的幸福,以誘騙的方式來奪取她身上的氣運和功德,那就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閻小魚不僅禁為鍾藍的機智點了個贊,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於是敲定了計劃的鐘藍對於姚爸姚媽安排的相親活動基本都是來者不拒,一邊和相親的人周旋,一邊讓閻小魚暗中觀察那些向鍾藍獻殷勤的人,晚上回去的時候再仔細的查一遍,這樣一來,果然挑出了幾個懷疑對象。

“我們要去夜探一下這些人嗎?”閻小魚問道。“不用,找私家偵探,親自去查探有暴露的風險,白銀系統的屏蔽功能不夠強大,騙得過普通人騙不過那些人。”鍾藍聯繫了幾個私家偵探。

“白銀系統可真夠菜的。”閻小魚吐槽。

“……”

“他現在怎麼都不理我了?以前恨不得懟死我。”白銀系統安靜得有些過分反而讓閻小魚有些不適應了,難道她有受虐傾向?

“這是我的第一個任務,上面有人在看着呢。”鍾藍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他很懂得審時度勢。”

“啊哈,也就是說我可以隨便懟他了。”閻小魚瞬間樂起來,插着腰對着空氣咒罵道:“王八白銀系統,混蛋白銀系統,沒用的白銀系統,一輩子都升不了級的白銀系統……唔。”

白銀系統暗戳戳的想着有機會我一定要搞死你。

鍾藍趕緊的堵上她的嘴:“升不了級就算了,他要是一輩子都升不了級,咱們不就完成不了任務了嗎?再怎麼樣我們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好吧。”閻小魚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我不詛咒他了。”

脖頸上的白銀鈴鐺微閃了兩下,似是白銀系統中表達對閻小魚的不屑一顧。

“他是不是在心裏面罵我了。”閻小魚抓着鈴鐺問。

“你可以問問他。”鍾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