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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自己帶來的女兒女婿日日沉迷在各種高深功法或是元力運用技巧中,賈擎趕緊的去制止兩人。

“好了好了,別忘了你們這趟只是來增長見聞的,過幾日要離開的。”賈擎說道。

“父親,你不是說以往境界低於元虛境五重的人無法在這裡久待是因為掌握不了高深的知識才迫不得已離開的嘛,我和賈仁既然沒有這個障礙,為什麼不可以繼續留在這裡?這裡有那麼多的高手,就算是切磋也能增長很多經驗的呀!”賈紅不樂意了,賈仁在一旁也是一幅不想離開的表情。

想看女兒女婿是真的不想離開,賈擎不由皺眉:“你們可是族中的元虛境強者,怎麼可以在外逗留那麼長的時間?”

“父親您還是家主呢。”賈紅不服氣。

“和這個無關,我早已向族中報備過,將會在這裡長期修行直至突破,你二人只是隨我來增長見聞而已,時間差不多了,還是要回去作鎮的。”賈擎語氣嚴厲起來。

“族中又不是沒有別的元虛境長老,咱們還沒有突破前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摸着手裡好不容易在書樓中淘到的孤本,賈紅不想離開。

“說了不行就不行,我看你們明日就離開這裡吧。”一看賈紅沉迷書樓不可自拔的模樣,賈擎鐵了心要將兩人弄回去。

“這到底是為什麼呀?這裡竟然能夠幫助我們突破,我們在此地修行不是更好?”賈紅不懂為什麼父親要如此的固執。

“那是因為,這裡要打仗了。”鍾藍的聲音傳來,賈紅看見鍾藍從對面徐徐走來不由感到驚喜。

“阿姐!”

“義妹!”

“你怎麼會在這裡?!”回過頭來的賈擎發現鍾藍也在一時無比震驚,邊境外來人非元虛境不可進,他這個大女兒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早在你們之前就來了。”鍾藍看見這具身體名義上的父親。稍稍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惹得賈擎一陣不快,正想訓斥一頓目無尊長,便看見一位元神境強者抱着一隻橘黃色變異靈貓走了過來,不等他仔細思考為什麼那隻靈貓那麼像大女兒的靈寵,連忙遵循着禮數躬身行禮。

“前輩。”

賈紅和賈仁對視一眼,也隨着賈擎行禮。

“前輩。”

“不必客氣,原來你們便是神君的現在的血親,如此天賦,也難怪神君會托生於你家了。”嗜酒老人哈哈一笑,真心實意的誇讚道,心想神君可真是挑了一戶好人家,居然能夠連出三位百歲前就晉階元虛境的家族,放在皇族裡也不遑多讓了。

“神,神君?!”賈擎震驚又惶恐,從來沒有聽說過神君是出自於他家的呀,指的是哪位?

“前輩真是高估我了,我哪能料到後來的事,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努力罷了,我不過是從中指點了一番,避免他們走錯路而已。”鍾藍回道。

賈擎已經震驚到空白。

一直以來都看不透這個大女兒,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他一直以來心心念念都想見一面的這一代神君大人,更沒想過這個在他面前乖巧懂事的大女兒竟然能夠屈尊降貴心態自然的喊他“父親”。

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如果說在場的還有誰和他一樣,大概就是一堂被蒙在鼓裡的賈仁了。

不過賈仁要比賈擎好些,因為年紀相仿的緣故,鍾藍並沒有特意隱瞞賈仁,只要他有心大概就能夠從中發現鍾藍的異處,只不過真相遠比賈仁腦補出來的要更讓人驚訝。

一向謹慎沉穩的賈仁不比敢想敢做的賈紅,就算他腦洞再大,也從來沒有把鍾藍和神君掛上鉤,只覺得那樣高高在上的大人絕對不可能停留在狹小的院落中如同普通的閨閣女子一般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阿姐!”賈仁和賈擎還在震驚中時,賈紅已經迫不及待的報上了鍾藍的胳膊和她撒嬌。

“好久不見,我可想死你了,你不在家,我都找不到人說話。”賈紅嘟着嘴。

“都已經嫁做人婦了,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鍾藍輕笑着一戳她的額頭。

“喲,丫頭,又見面了。”閻小魚從嗜酒老人的懷裡跳出來,放到了鍾藍的肩膀上。

“好久不見。”賈紅高興的和她打招呼。

從賈紅和鍾藍的對話中,賈擎和賈仁漸漸的回過神來,臉色極其複雜。

賈擎黑着臉,這丫頭知道居然一點也不告訴他,有沒有當他是父親,是家主呀,這麼大的事情居然瞞着他,等沒人了得好好訓訓這死丫頭,害他在神君大人面前降了那麼多的印象分。

得知自己崇拜的神君大人肉身雖然是來自於他的大女兒,常年在鍾藍面前裝作嚴父的賈擎也不禁在心頭後悔。

賈仁倒是無所謂,雖然他和賈紅已經結為夫妻,但是不需要任何事情都需要向對方解釋,而且事關神君大人,賈紅不說也可以理解,何況沒有猜對鍾藍的身份也是他不夠大膽的關係。

“父親,我與小妹有話要說,先失陪了。”鍾藍瞥見賈擎那惶恐又震驚的神色,壞心眼的喊了一聲,立馬看到賈擎打了一個哆嗦。

“晚輩不過一個小小的元虛五重,哪裡當得起神君大人那麼重的稱呼,大人日後可莫要如此稱呼我了,以免折了您的威嚴。”賈擎一個激靈趕緊的說道。

鍾藍眉眼彎彎,沒說什麼,拉着賈紅走了,留下賈擎在原地滿頭大汗。

“呵呵。”感覺自己看了一出好戲的嗜酒老人愉悅的拿出酒壺,給自己怪了滿滿的一口。

不枉他死皮賴臉的跟來,沒想到還能看到神君大人如此有趣的一面。

“前,前輩。”賈擎尷尬的站在原地。

“神君大人心胸寬廣,不是你我能夠衡量的,安心吧。”打着酒嗝拍了拍賈擎的肩膀,嗜酒老人哼着歌離開了。

賈擎臉色一陣扭曲。

“父親,要打仗是什麼意思?”賈仁看人都zou guang了,不禁詢問起他一直很在意的鐘藍的那句話。

“就是你想的那樣!”賈擎沒好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