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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弟弟急匆匆從m國回來,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ceo。

“大哥!”親弟弟裡面難過的淚眼盈眶。

一番互訴衷腸後,ceo帶着面如死灰的表情,開始自嘲:“這些年來我給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沒想到一倒下公司立馬就想和我撇清關係,那些個對手一個個都想撲上來咬一口,各種栽贓我,法院已經凍結了我的全部財產,現在的我醫藥費都付不起了。”

“大哥你放心,我,我以後養你。”親弟弟擦乾眼淚,拍着胸脯說的。

“你躺在床上那會兒,我每年給你支付的醫療費都有500萬,你拿什麼養我?”ceo苦笑着:“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大哥,你可千萬不要放棄呀!”親弟弟猛的撲到了ceo身上,沒控制好力道,差點將ceo咂斷氣,把肺都給咳出來。

親弟弟趕緊的起身。

“弟弟,我不怪你,都是我命不好,才會變成這樣。”ceo大度的說道。

“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用,嗚~”親弟弟哭的稀里嘩啦的,喊道:“一定是有人在詛咒我們!”

ceo眼神微變,開始切入正題,“如果我能重新站起來就好了。”

“呵呵呵……”神秘人在此刻從一團煙霧中走出來,還伴隨着邪惡的笑聲,把親弟弟嚇了一跳,ceo早有準備,裝作被嚇道。

“你,你是什麼人?”親弟弟心裡害怕,卻還是勇敢地站在了ceo的床前,擋住神秘人的目光。

“我就是那個給你們下詛咒的人。”神秘人開口。

“你,你想幹什麼?”親弟弟臉色大變,立馬去報警器,結果一點聲響都沒有傳出來。

“別再費力氣了。”神秘人懶懶的說道。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雖然已經30多歲,但對於在少年時期就躺在了床上的親弟弟來說,平日里接觸到的多數都是醫生和護士,即使30多歲心思還是很單純,哪裡見過這種壞人,嚇得兩腿發抖。

“為什麼,這得去問你爹!”神秘人按照早已設定好的劇本色出演,十足又瘋狂又惡毒的反派面孔,雖然全身上下都籠罩在了黑袍裡面,但是渾身上下翻騰着的邪惡氣息彷彿實質化一般撲面而來。

親弟弟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ceo死魚眼:“你演過頭了。”

神秘人推卸責任:“是這小子心理素質太差。”他的演技絕對沒有問題!

等到醒來,親弟弟就發現自己躺在陪護病床上,對面就是自家大哥,他笨手笨腳的從床上爬下來,追問道:“那人呢?”

“走了。”ceo還是一副無悲無喜的模樣。

“走了?報警,對,報警。”親弟弟欣喜若狂,隨後掏出自己的老式手機就要報警。

ceo趕緊的制止他:“不能報警,咳!”

話說的太急,他被嗆到了,又是一頓猛咳。

“為什麼不能報警?”親弟弟不解。

“警察是不會相信的,而且我這裡本來就安了監控,到現在都沒有人發現,說明那個人早就銷毀了所有證據。”ceo端起自己平時做總裁的架子,說的話相當具有可信度。

其實只不過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齣戲罷了,詛咒的設定原本就是他演這場戲的關鍵,沒想到被親弟弟說了出來,他也就順水推舟地演下去了。

“那,他後來有沒有說什麼?”自己居然暈過去了,親弟弟深恨自己的膽小怯弱,居然讓躺在病床上的大哥獨自面對那個魔鬼。

“他說爸爸曾經得罪過他,父債子償他想報復在兒子身上,一開始他詛咒了你,後來覺得詛咒你沒意思還是我比較有出息,就詛咒了我,還說我們兩個只有一個能活下來,想要一個活着,另一個就必須死,想要我活,你就得替我去死。”ceo沉痛地念着台詞,偷偷觀察親弟弟的神色。

反正他老爹早死了,死無對證,推到死人身上他一點兒都不心虛,更何況親爹本來就是個賭鬼人渣,推到親爹身上,他開心的不行。

親弟弟如遭雷擊,如他所想那般臉上夾雜着對已逝父親的痛恨,對死亡的恐懼,對自己這個大哥的愧疚等等,滿臉掙扎。

到了這步,ceo忐忑無比的觀察着親弟弟的臉色,心想成敗在此一舉了,你可別辜負你大哥我的信任啊!

掙扎許久,親弟弟垂下頭,輕輕的給ceo掖了掖被角,眼神躲閃,不敢去看ceo。

ceo頓時心涼了半截。

失敗了。

“大哥,我,我想去外面走走,可以嗎?”親弟弟聲如蚊吶,不等ceo回應便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

“呵呵。”一直躲在旁邊圍觀的神秘人幸災樂禍的站了出來。

ceo惱羞成怒的說道:“給我殺了他!我要讓他給我陪葬。”

“好啊,那價錢就得另算了,演出費和辛苦費加一塊兒一共500萬。”神秘人算盤打的可精了,他演戲也是很辛苦的。

ceo臉色難看。

“既然他不肯答應,看來你就只能躺在床上了。”神秘人說道。

“誰說的。”ceo臉上突然挑起詭異的笑容:“弟弟不行不是還有兒子呢嗎,親兒子血緣關係更近,蠱術的成功率就越大吧。”

神秘人沉默了一會兒,虎毒不食子,沒想到ceo瘋狂起來居然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放過。

“我可不止一個兒子。”ceo十分擅長揣摩他人的心理,一看神秘人的沉默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解釋了一句,“私生子有兩個呢。”

“隨你。”神秘人如此說。

“花了那麼多錢養着,也是時候該報答我了。”ceo冷笑道。

不說心亂如麻的親弟弟衝出了病房在走廊里那無目的的繞了好幾圈以後心中如何的後悔,但是他在床上躺了20年,當然20年的殘廢,如今能夠重獲新生,還沒有享受過健康的日子就要去死,他又覺得十分不甘心。

腳踏實地的生活太美好了,他不想失去。

該說真不愧是兄弟倆,自私也是源出一脈的。

某個橘色的身影在病房外凝視許久之後,瞥了眼滿臉糾結的親弟弟,從醫院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