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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麼都沒有啊!

看一眼宋時初,壯着膽子問道:“您是不是搞錯了。”

宋時初噗嗤笑了起來,這個大概是銀瓶來了這邊以後第一次質疑她了。

竟然問是不是搞錯了,這個有什麼好搞錯的。

“信不過我,你去外面找其他的大夫瞧瞧,放心一天的假期我還是會允的。”宋時初搖擺一下腦袋,帶着臨安郡主往飯廳走去。

裡面坐滿了人,王霖沒有回去,按着衛太傅,衛喬擠開坐在祁老先生身邊的小松子往旁邊一坐,距離衛太傅有個距離他才有安全感。

至於小松子,只要有美食在這個桌子上他完全可以忽視旁邊坐着的是什麼人。

知道衛喬是老友的孫子,祁老先生笑了笑,只覺得年輕人活力圓滿,生活充滿勁頭。

宋時初跟臨安郡主過來,王霖的視線就落在臨安郡主身上。

若是沒有那日醉酒,他也不會想的這麼多。

但是醉酒了。

有些話說出來,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就回不到過去。

一起談過戀愛的男女朋友分手以後還能做普通朋友嗎?

不可以的。

除非繼續在一起,但是現實有很多難題擺在面前,王蓮也不想承諾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情,他看了很多書,都是史書有正史也有野史。

歷代帝王充實後宮除了自己的私慾,還有是為了平衡某些關係。

放在他身上?

應該怎麼做?

難不成做一個獨一無二隻有一個女人的皇帝?

他現在的心情肯定是樂意的,說情愛說喜歡,說只有你,都是真實的,發自內心的,不會覺得為難,不會覺得欺騙。

但是……這世間上的事情或許其他的還有可能靠的住,唯有感情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着,虛無縹緲卻有真實存在,來的時候突然就來了,走的時候又突然走了。

想留留不住,想握握不住。

完全不是自己控制。

他雖然沒有喜歡過誰,但是對此很了解。

前些年雖然沒有生活在皇宮,然而,老皇帝對每個後宮的女人是怎麼一個態度,他用自己的資源從王大梁嘴裡或者其他渠道聽到了不少。

或許每一個盛寵的女人都得到過皇帝的愛。

然而,愛情這個東西太珍貴了,誰也留不住。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他膽怯了不敢去承諾。

郡主的眼睛太明亮了,他擔心這點光亮會突然某一日,在他迫害下消失暗淡。

王霖低頭吃着碗里的飯,往是覺得鮮美異常的飯菜,今日吃着如同嚼蠟。

臨安郡主狠瞪了一眼王霖,低頭吃自己的東西。

兩道銳利的眼神在飯桌上交輝除了小松子跟衛喬,其他人都注意到。

注意到卻沒有辦法參與進去。

年輕人的感情只能靠自己。

外人說一千道一萬,都沒用。

宋時初看一眼王霖再看一眼臨安郡主,在心裡微微嘆口氣,看不見人的時候還能慢慢洒脫,一旦碰見了,這倆人,感情這麼東西可真難搞。

還是搞錢來的簡單容易。

宋時初這麼想着腦子裡閃過顧景垣身影。

思念突如其然的襲來。

如山海一般,如果他此刻在這裡。

宋時初搖搖頭,身處京城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過來。

一頓飯吃的各自壓抑,宋時初走出飯廳,回到自己房間,半夜醒來,看見有人影在院子里。

推開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是臨安郡主跟王霖。

空氣中有淡淡的酒味,她五感很好,即使有些距離也能分辨清楚,喝酒的是臨安郡主,臉頰微紅,眼睛不如白日的光亮,反而多了幾分瘋狂偏執。

這?

宋時初正思考者,看見臨安郡主伸手把王霖按在牆上親了起來。

半夜起夜尿尿的衛喬走了一步,猛地退了回去。

看見這種情況是要長針眼的,但是看起來還是蠻刺激的,還想看!從房間里扒拉出一個瓶子,開着窗子一邊往瓶子里放水一邊看外面的事情。

把玻璃瓶子推到床下,衛喬已經沒了睡意。

院子里的人親夠了,王霖後退一步想要說什麼,突然整個人被臨安郡主給抗揍了。

梁扛起來往西邊房間里走去。

眾所周知,一般來說,女人住的放子都在西邊。

東邊要麼是客房要麼是男人的房間,所以……

衛喬好奇的推門跟了上去,對面的們關的嚴嚴實實,裡面還能聽見呼吸的聲音,衛喬伸手想要戳一個小洞看一下。

他雖然到了成親的年紀,但是身體不好,連個同房丫頭都沒有。

有些話題只是聽一些堂兄表弟講過,他也只嘴瓢的經驗。

真槍實彈上去干,他是沒有過的經驗,。

少年時期看見這樣的場合或許會偷偷走開,但是更多的人會好奇的想要看一眼,剛捅開一個窟窿還沒有懟上去看,肩膀上就多了一隻手臂。

大晚上的精神力專註的時候,突然身後多了一個人、。

衛喬差點翻白眼暈過去,張大嘴尖叫聲剛要傳出來,另一隻手就把嘴巴給捂住。

宋時初瞪了衛喬一眼,指了指衛喬休息的房間。

衛喬沒轍,往自己房間走了過去。

回去就回去,當他樂意看呢,他也是正經的男人以後也會娶媳婦兒,也會有媳婦兒陪着睡,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哼!

在心裡安慰一下自己,衛喬回到自己房間睡了去。

宋時初聽着裡面的動靜,往裡面看了一眼,猛地回頭,趕緊回到自己房間,這什麼事兒啊!

臨安郡主把王霖給強了。

王霖手腳都被幫助,嘴巴里還塞了一個鮮艷紅色像肚兜一樣的東西。

就這樣?

這是幹啥?

臨安郡主該不會是真的停了公主面首故事以後想要養面首。

但是這人生頭一次的事兒,就找個王霖解決一下?

宋時初站在院子里走來走去,轉來轉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要不要去阻止,想了幾分鐘回頭打算阻止,剛推開門裡面的人同時看向她。

該搞的已經搞完了。

剛才還只是幫人,現在就結束了。

空氣里還有曖.昧過後的味道。

宋時初的目光落在下面的王霖身上,想說些什麼被抽出被子把兩人蓋住的兩人郡主瞪了一眼。

宋時初慢慢關上門。

忽然想到什麼又把們推開。

臨安郡主剛把被子掀開,又立馬蓋上。

兇巴巴看着宋時初。、

宋時初乾咳一下:“那啥,如果不行不要諱疾忌醫,我也是大夫,別忘了,你們早睡早睡。”

被嫌棄的宋時初關上門往自己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