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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做生意也好,玩啥也好,都是興趣,都是為了滿足自己,娛樂自己。

現在……

宋贇往皇城看去,若是晉安王把三皇子搞死了,他就搞死晉安王自己上位吧。

白骨露於野是何等的荒涼,那是他不想面對的。

晉安王那個人,確實不合適當皇帝。甚至還不如自己。

宋贇照照鏡子,心裡多了一些想法,若是王霖能夠上去,他就當一個當朝的宰輔,若是王霖涼了,他就當皇帝。

心裡打定主意,宋贇將先前束之高閣的書冊拿了出來。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作為一個有想法的人,不能不懂知識。

宋時初潛入進皇宮,發現皇宮的守衛似乎變得森嚴許多,先前可以輕輕鬆鬆的潛入進來,現在則不然。

越過紅色圍牆,裡面被燈火照的通明,在暗處呆了許久。

換防時候,宋時初走進了皇宮。

熟門熟路的打暈一個宮女,將宮女身上的衣服拔了下來,學着宮女的姿勢在宮裡走動。

站在御書房外面。

宋時初開始發愁了。

宮裡肯定出了事情,不然放手不會這麼嚴格。

上輩子她是特工,作為一個合格的特工,最不缺少的就是耐心。

現在沒有機會等着就好,御書房這裡不會換防,值守的人一直都在值守。

但是再如何森嚴的地方,也會有人有生理上的需求。

趁着一個小太監出來撒尿,宋時初再次打暈小太監,走進御書房裡面。

裡面晉安王被綁在椅子上,老皇帝躺在床上沒了呼吸。

王霖坐在椅子上,整個人有些怔忪。

王大梁站在王霖身後,安靜的御書房依舊安靜,沒有人說話,曹公公沒死,站在床邊盯着老皇帝,老臉上帶着悲戚。

不管最後誰登基,想來曹公公的結果都是發配皇陵,給老皇帝守墓。

眼前這一出,似乎是王霖贏了。

但是王霖的表情怎麼回事。

宋時初咳嗽一聲,本官是綁在椅子上的晉安王還是坐的端端正正的王霖,視線都落在她身上。

甚至帶着刀的王大梁已經提起手裡的刀。

宋時初乾淨抬頭:“是我,發生了什麼?”

坐在椅子上的晉安王哈哈哈笑了起來,盯着宋時初:“還能發生什麼,老頭子上天了,這不明擺的事情,那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想要偽造聖旨,代替孤登上高位,成為天下最尊貴的人,但是心裡那關過不去,他以為老頭子將皇位給他了,結果啊並沒有,拿到聖旨以後急匆匆將孤綁起來,想要控制朝堂,宋娘子啊宋娘子,你現在知道這個人心思多縝密,多可怕了,你覺得你知道他干出來的這些事情,他還會讓你好好活着嗎?”

“……”挑撥離間?

宋時初翻了個白眼。

王霖傻了之後玩泥巴尿人的事兒她都情緣見過,現在不過是看見王霖掙扎。

王霖會記恨嗎?

還真說不準。

只是,她對自己有心思,即使王霖有心弄死她,也沒有那麼輕而易舉的。

“什麼聖旨,聖旨在哪兒?”宋時初開口,王霖聽見輕輕動了一下,將手裡的黃色絹布拿出來,上面確實是聖旨。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寫的,上面的自己有些暗沉。

宋時初看向曹公公:“這個是皇上的遺照?”

“回大娘子的話,確實是的。”曹公公開口,發出的聲音就跟嗓子里含着鐵片一樣,聽着就覺得耳朵不舒服。

宋時初看向晉安王,對上晉安王嘴角挑釁的笑,視線落在王霖身上,此刻的王霖一臉苦澀。

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王大梁時不時嘆口氣。

總歸就是一個亂早在的亂字。

宋時初身上在聖旨上摸了一下,看向晉安王:“這個布料還有看墨跡乾涸程度,應該是兩年前的留下的,上頭寫着傳位給太子,你現在可不是太子。”

宋時初提出自己的疑惑,晉安王笑了笑:“這又如何,父皇年紀大了,腦子不好使,肯定是忘了孤被他從太子位置上給擼下去了,不然,這皇宮這大胤還有誰有資格。”

王霖起身,抽出王大梁手裡的劍,遞給宋時初:“大娘子,殺了他,殺了他問題就都解決了!”

御書房就這麼幾個人,弄死個晉安王再弄死曹公公,剩下的幾個小太監,運氣不好,沒了壽終正寢的運氣,這是天註定的。

人為改變不了解決的。

宋時初盯着手裡的劍,突然覺得王霖此刻在逼她。

殺人也好放火也好,若是她沒有過來,什麼都看不見,王霖守着這裡,大可以把人給弄死,為什麼非得她感覺到不對勁了,進宮了,讓她動手。

宋時初對於這種心裡不太了解。

對晉安王這個人,她算不上多喜歡。

但是若是讓她動手,她也下不去手。

“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應該自己做,你說呢?”宋時初笑着問道。

王霖輕輕嘆口氣,從宋時初手裡把劍拿走,慢慢走到晉安王面前:“這個路本就一個結果,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王霖話落,對着晉安王的胸膛刺了下去。

坐在椅子上的人腦袋一歪,沒了呼吸。

王霖站起身看向身後的王大梁:“處理乾淨。”

宋時初突然說道:“我來吧。”

從空間里摸出一個麻袋,將胸膛有着傷口的晉安王放在麻袋裡,提着越出去。

離開皇宮,宋時初速度回到自家。

盯着晉安王的身體:“這麼聰明的一個人,竟然被王霖給算計了,你是不是腦子有坑。”

“他怎麼回事?”

宋贇聽見動靜,走了出來看見床上躺着沒了呼吸的晉安王,猛地後退一步。

他知道王霖跟晉安王之間會有一場決絕。

甚至在腦子裡構思出兩軍相對的畫面。

然而……

現實發生的葯早了很多,甚至比他想象里更雜亂匆匆,突然的人就沒了。

鼻頭有些酸澀,盯着錦衣王爺,只覺得心裡微微落空,明明這個人,白天昨日的還纏在身邊,今天醒過來,突然人沒了。

“娘,我這裡難受。”宋贇靠近宋時初,指了指自己腦子鼻子眼睛, 還有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