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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柏越有關係?

冉悅愣了一下,問道:“其他人呢?都是和科越公司有關係的嗎?”

丘冼垂眸回憶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不太確定,因為一開始並沒有朝這個方向去延展調查,所以除開明顯和科越公司有交集的我查了以外,其他的都沒有查。”

“還剩下八個人,不難查,名字告訴我,我讓程嬰去查。”冉悅摸出手機調出程嬰的信息界面,一邊說一邊問了一句在幹嘛。

程嬰回得很快,說自己在民政局。

冉悅愣了一下,這麼快,前幾天不還喪着臉,怎麼今天就去民政局了?

於是她乾脆撥了個電話過去,一邊對丘冼託了托手,示意他繼續編輯名單,一邊問道:“你去民政局幹嘛?進展這麼快?你悠着點啊,家裡有沒有搞定啊?”

“你這一堆問題,我先回答哪個?”程嬰沒好氣地說道。

“你想回答哪個回答哪個,等會兒發你一個名單,你看你什麼時候辦完事了回去,着重查一下他們和科越公司之間的聯繫。”冉悅笑了一聲,說道。

“我不是來結婚的,我來辦離婚證的。”程嬰輕吐一口氣,收起了戲謔的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

“啊?!”冉悅傻眼了,這結婚證什麼時候領的她還不知道呢,怎麼就領上離婚證了。

“上個月結婚的,你不在,所以沒告訴你。”程嬰短促地說完後,立刻將話題給轉移走了,“什麼名單,科越?那個新興科技公司?”

“嗯,你儘快幫我查一下,我現在在羊城,事情有點棘手。”冉悅回答道,程嬰不想說,那她也就懶得過問了,順着他的話題繼續說道:“現在這邊已經有兩個出現初擁失敗的徵兆,如果邏輯成立,剩下的八個人也很危險。”

“好。”程嬰草草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前,冉悅隱約聽到了那邊傳來了仇七瑞的咒罵聲,她很榮幸地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怎麼了。”崔潛看冉悅臉色有些古怪,問道。

“沒什麼。”冉悅聳了聳肩,轉頭對丘冼問道:“發給我了嗎?”

丘冼嗯了一聲。

車剛好抵達坪山區非人類治安管理局,出來迎接他們三個的是管理局的二把手,副局長潘岳,是一頭雄獅。

金髮潘岳雄赳赳氣昂昂地跨步出來,和冉悅崔潛依次握了握手,接着便對丘冼說道:“丘大人,裡面那八個人已經開始鬧了,說我們沒有正當理由扣留他們,他們要回家。”

“有人領頭鬧事?”丘冼跨上台階,眉頭一皺。

潘岳點了點頭,他搓了搓手,湊近了些,低聲說道:“就那個……那個陳家大小姐,帶頭起鬨,然後其他人就都跟着鬧騰起來了。”

他說完,便轉身在前頭帶路。

“分隔開了嗎?”丘冼跟在他後面問道。

“隔開了,我帶您去陳家大小姐那一間。”潘岳說道。

冉悅和崔潛對視一眼,對於潘岳和丘冼的態度顯然有些摸不着頭腦,這所謂的陳家大小姐,感覺身份背景還挺不一般的。

走沒多遠,丘冼便頓住了,他小碎步挪到崔潛和冉悅身邊,小聲解釋道:“這個陳家大小姐,就是現在羊城首富,陳建忠的女兒陳潔儀,唯一的女兒。”

“你這十個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冉悅挑眉問道。

丘冼嘆了一口氣,說道:“要不我出任務的時候為什麼要隱藏身份,就是因為這一回涉及到的都是點不能隨便應付的人,今天凌晨我才從羊城晚報總編的辦公室里出來,好說歹說把這個新聞稿子給壓下了。”

潘岳帶他們到了審訊室前,他側身敲了敲門,不等裡面的人應聲,便一握把手開了門。

審訊室裡頭站了兩個面無表情的幹員,一見他們進來,敬了個禮就大跨步出去了。

丘冼一進去,就把審訊桌前的椅子給拉開坐下了。

接着,他就對縮在一角陰影里的人說道:“陳大小姐,別裝了,這裡頭是有監控的,你鬧事的樣子已經被監控拍下了,又何必裝成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

潘岳十分有眼力見地退了出來,把門輕聲關上。

在被丘冼無情地戳穿之後,一個長發雙馬尾的女孩子蹭的一下就蹦了起來,她氣勢洶洶地衝到審訊桌前,雙手一拍,撐在審訊桌上高聲喝道:“我告訴你!你必須現在立刻把我放出去!我剛已經給我爸爸打電話了,他馬上就飛回國,等他到了,你們都完了!”

“陳小姐,首先,我們請你過來已經說清楚了,你上周涉嫌傷害一名非人類,我們需要對您進行問詢,這都是正常的流程。”丘冼雙手撐在審訊桌上,面對咄咄逼人的陳潔儀絲毫不為所動,“其次,你父親即便是手眼通天,也管不到非人類治安管理局裡頭來,希望這一點你清楚,並且從現在開始老實一點。”

陳潔儀氣得鼓起了臉頰,她白眼一翻,一屁股坐在了丘冼對面。

“悅姐,有什麼方法能提前甄別嗎?”丘冼把陳潔儀料理完了後,便起身朝向冉悅,問道。

冉悅原本和崔潛在牆邊看熱鬧,見他叫自己,便走到了審訊桌前,居高臨下地看着陳潔儀。

“你們想幹嘛?!”陳潔儀十分戒備地抱胸朝後一避,杏眼瞪圓。

“讓我咬一口就行了。”冉悅吹了個口哨,態度十分輕佻地說道。

陳潔儀嚇得緊閉雙眼,五官都皺在了一起。

她抱着胸伸腳蹬着椅子就往後退,口中還不忘嚷嚷道:“你你你,我警告你,你不許碰我,你要是碰了我,我爸會讓你給我陪葬的!”

“放心,死不了。”冉悅幾步走過去,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扶着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冰冷的觸感讓陳潔儀僵硬成了一根柱子,她支支吾吾半天,頭都不敢扭一下:“你不許……不許碰我。”

冉悅輕笑了一聲,湊在她脖子上直接咬了下去。

沒有多大的疼痛感,比起打針,更像是被螞蟻咬了一下的輕微疼痛,附加了一點酥麻感。

陳潔儀雙眼瞬間放空,臉上只剩下了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