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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府內的聖誕裝飾早在聖誕節假期結束就全部拆除了,可以再次利用的東西全部好好收集了起來放進倉庫裡面,等待明年聖誕節再次使用。反正提督現在回到鎮守府了,每年各種假日都可以準備活動,如若不然誰也沒有心情。

新年裝飾需要的東西全部準備好了,只等着需要時掛上去。十二月三十一號這天早上,除開那些潛艇幼女、驅逐艦蘿莉之外,幾乎所有日系從早上開始忙着新年活動的事情。當然除開日系之外還有許多人參與進去。

蘇夏想要幫忙,一下子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比較好。

“讓讓,提督讓讓,不要擋路。”

蘇夏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黑色短髮的少女和黑色長髮的少女一前一後抬着巨大的紅地毯走過來。其中黑色短髮的少女走在前面,她是北上,正是她吆喝蘇夏不要擋路。黑色長髮的少女走在後面,她是大井。

北上和大井分別是球磨級輕巡洋艦三號艦和四號艦。

在歷史上,基於舊日本海軍當時對美國海軍進行九段漸減邀擊的構想,北上和大井兩艘舊巡洋艦在佐世保接受改造成為重雷裝巡洋艦。然而生不逢時,由於以航母為核心的戰略戰術的迅速崛起,魚雷作戰的運用越來越艱難,以至於她們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直到瓜達卡納爾戰事吃緊,日本海軍便向這兩艘一直碌碌無為的重裝雷巡開刀,拆除部分魚雷發射管,改作高速運輸艦來使用。

等到戰爭後期,局勢的天平已然倒向美國,日本海軍在各方面開始放手一搏以做最後的掙扎,北上改造完成後成為了搭載特攻兵器載人魚雷回天的母艦。之後北上一直在進行訓練任務,直到吳港遭受空襲嚴重受損無法航行,並以這樣的姿態迎來了戰爭的結束。

她們一生歷經三次大改裝,四個形態也代表着日本海軍四個不同的時期。最先的輕巡洋艦形態見證了日本海軍第一批五千噸級輕巡洋艦的誕生,重雷裝巡洋艦形態代表了日本海軍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時期,高速運輸艦形態則象徵著在瓜島陷入苦戰的日本海軍,最後的回天搭載艦形態預示着日本海軍已經進入窮途末路。

至於遊戲裡面的北上和大井擁有改造,沒有改造之前是輕巡洋艦,改後變成重雷裝巡洋艦,雖然失去了開幕反潛能力,但是獲得了特別的開幕雷擊的能力,只是開幕雷擊的次數和命中率不是那麼理想,完全就是雞肋,比起導彈攻擊簡直微不足道。

蘇夏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很快發現他站在路中間而北上和大井搬着東西要過去,他連忙躲開站到路旁邊,問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鋪地毯啊。”北上回答,“妙高給我們的任務是把紅地毯鋪到舞台上面。”

“哦。”蘇夏點了點頭,那紅地毯還是他那天和大家一起外出在批發市場買回來,“我也幫你們一起搬吧。”

“不用。”北上說,“不用你幫忙,我和大井兩個人就可以了……你沒有默契。”

蘇夏剛剛想問一問什麼是默契,只見北上和大井搬着長長的紅地毯走過拐彎時,兩個人根本沒有進行任何交流怎麼拐彎,哪怕是眼神交流也好,就那麼一進一退、一左一右輕輕走過拐彎,他現在理解北上口中的默契是什麼意思了。

“好吧,我沒有默契。”蘇夏承認他幫不上什麼忙,這個時候想起北上和大井在遊戲裡面是一個組合,兩個人使用同一個技能在同一個艦隊時,開幕雷擊可以一起發射三枚魚雷。

蘇夏跟在兩個人後面,眼看兩個人無比流暢的配合,十分好奇道:“北上、大井你們怎麼配合得那麼默契?”

“就是那麼默契,你問我們也不知道。”大井想了想說,“因為我們是姐妹嗎?”

“因為北上和大井是姐妹,而且在歷史上經常一起活動,也一起接受改造。”北上插嘴,“還有一個原因要問提督,現在作為艦娘,提督總是安排我們一起出擊,所有就那麼默契了。”

蘇夏點了點頭,他認可那麼一個回答,他總是安排北上和大井一起出擊或者演習,然後兩個人的技能選擇也是合體技漸減雷擊,而不是單打獨鬥的重雷裝艦突襲。

紅地毯搬到舞台上面了,現在要把紅地毯鋪到舞台上面。蘇夏想要幫兩個人,但是她們完全不需要他插手,站在旁邊看兩個人熟悉地鋪地毯的他感覺自己有些多餘。

蘇夏看到夕張在舞台角落動作麻利地調試音響設備——夕張平時不喜歡湊熱鬧,大多時候待在她的實驗裡面不知道折騰什麼東西,但是這次是屬於日系負責的重要的新年活動,就算是她也要幫忙——他想要過去詢問是否幫忙,想一想以他的水平修電腦也就會看看插頭哪裡鬆了,還有內存條是不是接觸不良,還是決定不要打擾她了。

夏天可以在戶外舉辦活動,但是現在大冬天,尤其是天氣越來越冷,冷風吹一吹估計沒有人有興趣參與什麼紅白歌會,紅白歌會是在鎮守府的大禮堂裡面舉辦的。

蘇夏離開了大禮堂,無所事事坐在茂盛的大榕樹下面的石凳上面。玩手機也不是,就這麼走了感覺也不是,興沖沖跑來大禮堂想要幫忙,誰知道都不需要,哪裡都不想要他的感覺真的糟糕。那一句話說得真沒有錯,被需要是一種幸福。

“主人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蘇夏抬起頭,看到女僕妹反擊。

“哪裡都不需要我。”蘇夏彎下腰,伸出雙手捂住臉,肩膀聳動着無聲地哭泣。

反擊是小女僕,而不是她姐姐聲望那樣的女僕長,不管什麼問題都可以瀟洒地解決,她看到蘇夏誇張的動作頓時慌張了起來,驚慌喊道:“主人、主人,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夏坐好了,他看着因為他剛剛的表現而驚慌失措的女僕妹,朝着她伸出手去,說道:“反擊坐這裡,我想抱抱反擊。”

提督這樣了,哪怕心裡十分害羞,反擊還是二話不說坐到他的大腿上。

蘇夏摟着反擊的腰肢,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面。

“剛剛掃了地,衣服髒了。”反擊說。

“沒關係。”蘇夏把反擊摟得更緊了,更有甚者輕輕嗅來嗅去,“反擊身上的味道好香,噴了什麼香水?”

“沒有噴香水。”反擊回答蘇夏,作為女僕又不是大小姐怎麼能噴香水呢。

“那就是反擊身上本來的香味了。”蘇夏把腦袋埋在反擊的脖子上面。

“主人、主人。”反擊東張西望生怕有人看到這一幕。

“好了。”蘇夏稍微鬆開了反擊。

虎姐無犬妹,有那麼瀟洒的姐姐女僕長聲望,反擊也不是單純好欺負的妹妹,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道:“主人還有心情欺負反擊,主人根本沒有什麼事情吧。”

“我從來沒有說我有什麼事情,是反擊自以為是。”蘇夏厚顏無恥說。

“真是的,主人就知道欺負人家。”反擊想要從蘇夏的大腿上面站起來,然而蘇夏緊緊摟着她的腰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