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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正義必勝,還是勝者即正義。

因為日本二戰戰敗,所以日系船全員倒霉蛋咯?

吳港雪風、佐世保時雨、補刀王野分有話說。

或許補刀王野分有點水分,但是前者絕不摻假,尤其是祥瑞御免。

陸奧作為堂堂big7因為第三號炮塔莫名其妙自爆沉沒,說一聲倒霉蛋沒有任何問題吧。

不管防禦能力、作戰能力還是艦型美感上都是“完美無缺”的大鳳號航母,在她的“船”生第一次作戰中遭到潛艇偷襲而沉沒,只有一發魚雷命中,其沉沒原因和過程依舊是未解之謎,除開用倒霉來解釋無從解釋了。

還有信濃,作為當時排水量最大的裝甲航空母艦正式服役期不超過一天就沉了,創下了世界艦船史正式艦船歷史上的最快沉沒記錄。如此強大的戰艦在大戰中沉沒就算了,因為小小潛艇偷襲而沉沒算什麼。就算有信濃號自身的原因,但也不能這樣吧,怎一個慘字了得。

蘇夏聽過許多八卦,鎮守府那麼倒霉蛋到底有多倒霉,想出門必下雨,看起來好好的蘋果一口咬下去發現半截蟲,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數不勝數,一直沒有親眼見識過,今天真的見識過了,開了眼界。

“3456789。”

“一對2要不要。”

“三帶一。”

“四個k……炸彈。”

“最後……火箭。”

下午幫着信濃拿回屬於她的天河,接下來陪着信濃一起吃晚餐,最後一起去居酒屋,突然發現陸奧也在居酒屋,興緻勃勃邀請陸奧和信濃一起鬥地主,連戰連捷的蘇夏伸出手做梳子把頭髮往腦後面梳,嘴角的笑容怎麼也控制不住。

蘇夏一直以來的運氣不算好,但也不算差,所以說凡事就怕比較,當對手是那些廣為人知的倒霉蛋時,平平無奇的運氣也變得突出起來。

不要說他打牌水平相當不錯,就算打牌水平難,只要知道基本規則,面對全是爛牌的對手,除非故意就是想輸也不容易。

“提督好厲害。”島風坐在蘇夏的懷中,眼看他大殺特殺,打得陸奧姐姐和信濃姐姐毫無反手之力,不由自主發出讚美。

“那當然了。”蘇夏說,他坐在榻榻米上面,抱住島風向後倒去,睡在被他喊過來專門提供膝枕服務的扶桑的膝枕上面,“每個人一杯酒啊……”打牌沒有一點賭注沒有意思。

陸奧拿起小酒杯,打量了會兒後一飲而盡。她酒量相當不錯,不然當初做不了灌醉蘇夏試圖撿屍的事情,那麼多酒下肚神色如常。

不過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喝了酒似乎很熱不斷地扯動衣領,衣領越扯越大,已經露出冰山一角了,不停撩起散亂的髮絲別到耳後,那個樣子可是誘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信濃膽子小,鬥地主只敢當農民,如此一來輸得比較少,喝得比陸奧少,但是酒量明顯比陸奧差多了,事到如今臉蛋已經有點紅了,雙手拿着小酒杯小口小口地喝。

“繼續嗎?”眼看兩個人喝完酒,一點也不能少,蘇夏睡在扶桑的膝枕上舒服地換了一個姿勢,扶桑的大腿實在太棒了,“若是怕了退下也可以。”

“我不玩了。”信濃說,她本來不喜歡鬥地主,只是拗不過某個人罷了。而且運氣也太差了,打了那麼多把還沒有抓過一回炸彈,輸多了氣餒了。

“我也不是惡魔。”蘇夏瞥了信濃一眼,姑娘臉蛋紅撲撲的樣子分外可愛,當時從扶桑的膝枕上面起來,抱着島風放到旁邊,島風爬走了,東張西望找來一瓶還沒有開封的酒放到信濃的前面,“喝完這一瓶就可以走了。”

“啊……”信濃看着酒瓶微微張開嘴。

“喝一半可以嗎?”信濃小心翼翼問。

“你認真的?”蘇夏盯着信濃問,他是開玩笑,想不到信濃居然會當真,真的傻乎乎可愛。

“不行嗎。”信濃問,“一瓶就一瓶吧。”

蘇夏失笑,他肩膀垂下來,說道:“不用喝。”

非要人家喝一瓶才讓走未免有些欺負人了。做不出那種事情。

“那我還可以不玩嗎?”信濃不放心問。

“可以。”蘇夏回答。

信濃退場了,鬥地主還要繼續下去,蘇夏左顧右盼,只見坐在旁邊桌子邊一邊動作飛快地敲打電腦鍵盤,一邊吃點心的粉發少女眼睛亮了起來,高聲道:“大鳳,鬥地主。”

“不鬥。”大鳳大聲說,今天更新還沒有寫完,玩什麼鬥地主。全勤獎不能丟。

大鳳不想玩鬥地主也不能強求,蘇夏又盯上了抱着時雨靠在窗戶旁邊的白髮女子,說道:“山城一起玩啊。”作為不幸姐妹之一的山城運氣本就糟糕,再配合時雨,大名鼎鼎的佐世保時雨,運氣可想而知。

“我也不玩。”山城下巴擱在玩着摺扇不斷開開合合的時雨腦袋上面。

“不玩還是怕了。”蘇夏說,“那麼大個日系連個敢和我玩鬥地主的人都沒有?”

“提督你要點臉吧。”山城毫不客氣說,她對摟着島風躺在她姐姐膝枕上面的蘇夏十分不滿。姐姐的膝枕、懷抱本來全部屬於她,姐姐的視線本來全部屬於她,姐姐的溫柔本來全部屬於她,現在全部都沒有了。

“我來。”提督來居酒屋陪大家鬥地主了,湊熱鬧圍觀的人絕對不少,短髮少女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蘇夏望向那個穿着弓道服的短髮少女,漂亮的栗色短髮蓋住耳朵,那是瑞鶴,有名的幸運艦了,就算不如蘇赫巴托爾、企業、雪風等等人,差距也不會太大,反正肯定遠超他。

蘇夏支支吾吾,不知道找什麼借口拒絕比較好。他只想宰豬,不想當豬。

“提督怎麼不說話了?”瑞鶴挑起眉毛嘲諷,“提督怕了?”

“我怎麼可能怕,我只是想……”蘇夏吞吞吐吐,借口還是沒有想出來。

“只是想什麼?”瑞鶴咄咄逼人,“我看你就是怕了。”

大鳳插嘴道:“瑞鶴,干翻他,不想活了,欺我日系無人嗎。”

“大鳳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啞巴。”蘇夏怒懟。

“怕了怕了,提督怕了。”島風拍手說。

蘇夏本來還想找借口,此時聽到島風的話,再看看周圍,榻榻米上面趴着不少蘿莉,怎麼可以在幼女的面前表現得那麼差勁,當時滿口答應下來,說道:“來啊,誰怕誰……不要怪我欺負你就好了。”

丹陽作為曾經的日系船,經常跑到居酒屋玩,但是今天不在。蘇夏的視線落在時雨身上,時雨這孩子運氣也相當不錯的樣子,轉念一想,時雨運氣是不錯,歷史她護航的那些戰艦運氣也是當真“不錯”的。

蘇夏點了點頭,心想只要能夠讓他和時雨的命運綁定在一起,休戚與共,應該就可以保證勝利了吧。再考慮考慮,他輸了還能讓蘿莉陪着他一起喝酒不成,那也太混蛋了,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辦法將兩個人的命運綁在一起。

瑞鶴已經坐到了原來信濃的位置,收起矮几上面的散亂的撲克牌疊好了,不斷洗牌當中,說道:“說那麼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