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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3000字奉上!

面對殘影的話,jigokubana根本不能反駁,自己所接受的改造項目,組織里無人不知曉,包括面前這個背叛者,正因為如此,他才會被組織安排當一名暗殺者,不過他清楚自己無論再怎麼接受改造,也打不過面前這個戴着面具的男子,這是他不願接受,但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我選第一張。”jigokubana緩緩地開口道,同時把手中的太刀重新背在身上,沒有絲毫的反抗之意。

jigokubana的舉動讓殘影微微一驚,隨即面具之下勾起一絲弧度,對他說道:“話我還沒有說完呢,你那麼著急幹什麼?你難道不後悔自己做出的決定么?”

“後悔又有什麼用?”jigokubana不屑的一笑,“面對一個頂級的魔術師,無論選什麼牌,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我不想看到的,這樣的話我用得着選擇么,你也說過,即使炸彈爆炸,我也不會死掉,頂多就是在組織休養一段時間,而這個結果也是你想看到的,對吧?”

“俗話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變聰明了,而不像以前一樣是個莽夫。”一邊說著,殘影一邊站起來,拍了拍jigokubana的肩膀,“既然這是你的想法,那我也不好說什麼了,希望你能保護好這張命運之牌吧,以後或許能用得到。”

說完,殘影就把撲克牌中的第一張丟給jigokubana,緊接着轉身離去,望着披着黑色披風的背影,jigokubana微微搖頭,看着手上的撲克牌,無奈一笑,那是一張方片a。

沒想到還是被擺了一道。jigokubana搖了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這張撲克牌是什麼意思,不過從殘影沒有拆除炸彈,而是轉身離開和他想從地上爬起離開閣樓,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這兩點來看,他敢肯定無論自己選擇什麼牌,其結果只能是在這裡等待炸彈爆炸。

望着眼前的炸彈,jigokubana把方片a揣進口袋裡,隨後伸出右手,抓住炸彈,把它扔到離自己有兩米左右的距離,然後雙腿彎曲,雙手抱着小腿,腦袋深深的埋在裡面,做好這些後,整個閣樓除了嘀嘀的響聲以外,只剩他急促的呼吸聲,而炸彈的計時器上,僅剩下一分鐘。

……

鄭寒飛和歐陽休一路奔跑,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回到舉辦宴會的大廳,大火依舊在劇烈的燃燒,但大廳里卻沒有一個人,不用說他們也清楚那些人應該逃出去了。

“小歐陽,這裡。”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歐陽休和鄭寒飛立即扭頭望去,發現衣衫不整,滿臉傷痕的周正朝他們揮手,於是立即衝到他的面前。

“周正探長,你……”話未說完,周正的大嗓門差點震聾歐陽休和鄭寒飛的耳朵,幸好此時沒有舉辦宴會,否則這一嗓門肯定會被所有人當成笑話來看。

“鄭寒飛,你怎麼會在這裡。”顯然,周正對突然出現的鄭寒飛感到驚訝,為了驗證這個是真人,而不是什麼人偽裝或長得相似,周正還特意的捏了捏鄭寒飛的臉,更用一種犀利的眼神仔仔細細打量鄭寒飛一番,搞的兩人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些話等我們出去再說吧,周正探長。”鄭寒飛邊說邊推着周正離開這裡,“炸彈一會就要爆炸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但看到鄭寒飛和歐陽休一臉凝重的樣子,周正只好聽從他們命令,趁着炸彈沒有爆炸,快速從鍾離悅兒她們發現的逃生通道逃離,當他們剛剛從大門口邁出腳步,天空傳來一聲巨響,緊接着,整棟建築開始劇烈的晃蕩,火勢更加猛烈。

“好險好險。”歐陽休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長氣,然後望向盯着閣樓的鄭寒飛,淡淡的說道,“對了,你怎麼知道炸彈要爆炸,你不是說殘影不會讓炸彈爆炸的么?”

“即使爆炸,他也不會在人口密集的地方讓它爆炸。”鄭寒飛把剩下的話說了出來,但他的眼睛依舊盯着閣樓,似乎發現了什麼,“事實證明,這個炸彈的體積雖然很大,但威力卻不大,而且這棟建築里應該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殘影才會讓他爆炸。”

“你說錯了,那棟建築里還有一個人。”歐陽休指出鄭寒飛話中的漏洞。

“你說組織的那個人吧?”鄭寒飛扭頭望向歐陽休,繼續說道,“殘影既然留在那裡,恐怕他早已在炸彈爆炸之前帶那個人離開了吧,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想,殘影也有可能把那個人留在那裡,不過等大火熄滅後,讓周正探長勘察一下現場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唉,沒想到到最後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聽到鄭寒飛這麼說,歐陽休也不好說什麼了,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便詢問周正,“對了,周正探長,那個狼呢?就是阻擋我們去路的那個人,他跑到哪去了?”

“你說他啊。”聽到歐陽休提起這件事情,周正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他逃了。”

“逃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周正探長你打不過他么?”歐陽休驚訝的看着周正,在他的認知中,周正除了和殘影的戰鬥基本上是以平局收手,似乎沒有第二個人讓周正這麼難堪過。

“他的實力比我強。”周正把當時的事情說給歐陽休和鄭寒飛聽,“當時我已經適強弩之末,納特,不,應該說是偽裝成他的殘影救了我,一腳把他踢進一個房間里,當我衝進那個房間的時候,他就已經逃了,看樣子是從窗戶逃跑的。那時我想和殘影一塊救你們的,不過殘影卻說不用,沒辦法,我正好先回到大廳,確保逃生通道不被大火吞噬,否則我們一個人也逃不出來。”

“看來殘影這次是救了大家啊,不過下一次……”話未說完,鄭寒飛就感覺一個柔軟的身軀抱住自己,肩膀似乎有點濕潤,頓時一愣,扭頭望去,發現南若熏眼淚汪汪的看着自己。

“小……小薰?!”鄭寒飛說話變得結結巴巴的,沒辦法,從小到大,他似乎沒被什麼異性抱過,自然而然的有些緊張了。

“你是小飛吧?”南若熏緊張的問道,她真怕這個人也不是。

“是,當然是。”鄭寒飛平定了一下緊張的情緒,笑着說道,“抱歉,我回來晚了,讓你和其他人擔心了。”

南若熏沒有說話,只是爬在鄭寒飛肩膀上哭泣,她怕,她真的怕這是一個夢,她現在只想緊緊抱住鄭寒飛,不讓這個夢消失。

“咳,周正探長,我們走吧,不要打擾他們了,省的某些人以後對我們使用暴力。”面對這個情況,歐陽休很有眼色,輕輕咳嗽一聲,沖鄭寒飛眨了眨眼,便拉着周正離開了。

“年輕真好。”周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也沖鄭寒飛眨了眨眼,便笑呵呵的跟歐陽休離開。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在另一邊,看到被南若熏緊緊抱着的鄭寒飛,克利福德微微一笑,同時心裡鬆了口氣,“雖說這次沒有抓到組織的尾巴,不過看在鄭寒飛毫髮無損回來的面子上,算了,這次就饒他們一次吧。”

聽到這話,提姆警長只是淡淡一笑,心裡更是鬆了口氣,幸好鄭寒飛回來了,否則他很難想象克利福德為了組織會有什麼更瘋狂的舉動。至於站在一邊的艾米,壓了壓帽檐,眼睛漸漸眯起一條縫,死死盯住鄭寒飛的身影,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鄭寒飛……你到底是誰?!

……

與此同時,離案發現場比較近的一條陰暗街道,狼拖着滿身傷痕的jigokubana緩緩地走着,直到看見一根散發著光芒的路燈才停下,冷淡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為什麼讓我們撤退,難道你沒發現他已經出來么?”

“如果繼續待在那裡,結果只是你們被英國警方逮捕。”慵懶的聲音在狼的耳邊響起,聞聲望去,狼發現原本什麼都沒有路燈下突然多出一個女人,彷彿跟變魔術一樣憑空出現,“難道你還沒發現這個宴會本來就是一場陰謀么?那些參加宴會的貴族,腰間上基本上綁着手槍,而且建築附近有好幾十名警察,如果我猜得沒錯,那些人恐怕是我親愛的弟弟叫出來的吧。”

“是他?”聽女人這麼一說,狼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臉上頓時浮現出一股厭惡之色,“早知道那次就應該殺死他了,反正你跟他們已經脫離關係了,他死了你不會傷心吧。”

“當然不會,但你想在他的地盤上殺死他,你就等死吧。”聽到狼的話,女人不屑的一笑,提醒道,“他可不是你想象中那般那麼容易就能解決的。”

“現不說這個了。”狼把jigokubana拖到女人面前,氣憤地說道,“jigokubana重傷,目標沒有解決,這次我們可是真的輸慘了。”

“輸就輸吧,人生如戲,沒有人會一直贏得。下一次,我們讓他嘗嘗失敗的滋味就行了,走吧,我們回去。”說完,女人就轉身離開,留下一個美麗的背影。

“明白,blackdatura。”狼淡淡的說了一句,拖着jigokubana緊緊跟隨她,離開這個陰暗的街道。

沒想到你居然和他聯手,我輸得心服口服,但是下一次你還能繼續贏么?想到這裡,blackdatura淡淡一笑,回頭望向絢麗的火焰,眼中充滿一絲興奮。

你培養的正義火焰到底能激發出多大的潛力?我很期待啊!